宋玦手里拿着一把鲜艳的红菊,笑容灿烂,宋玦把红菊递给苏子甜说:“做得不错,奖励你的。”苏子甜说:“我什么也没做,是你们箭法精妙。”宋玦拉了苏子甜的衣䄂,去找王思恩。王思恩正和四皇子说话,一看二人过来,都看向苏子甜,四皇子一脸严肃的夸奖苏子甜。苏子甜一本正经的回礼。
苏子甜谦虚两句过后,转头看向王思恩,王思恩一头雾水,苏子甜伸出手,掌心上一玫小小的箭头。王思恩脸色有点难看。宋玦说:“苏二小姐很细心呀!”苏子甜目光执着,说:“当然,自己的东西自己认得。”说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这几个字咬得死死的。王思恩的脸有点红了,但是那支弩他实在很喜欢,尤其今天这一箭射出,那弩和他合二为一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四皇子看出些意思,他阴阳怪气的说:“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往回要的道理,送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要的时候也是!”
苏子甜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满足我所求,拒绝我便是,哪有收钱不办事的道理!”王思恩的脸更红了,估计是又气又羞的缘故。宋玦看看王思恩,又看看苏子甜说:“二位都不曾婚嫁,我看⋯”苏子甜浅浅的一笑,说:“我没有问题。”苏子甜话音刚落,三个人的目光都射在王思恩身上,王思恩把弩放在苏子甜手里,飞也似的逃了。苏子甜接过弩,用弩瞄着王思恩的背影,说:“看起来冠军侯心中,我比宝刀重要啊!为了不要我,这么喜欢的武器都能放弃,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夸我?”
宋玦说:“苏小姐看得通透。”苏子甜一晃头,头上的小辫子迎风摆动,别有一番俏皮,还带着一丝落没。苏子甜说:“贵女们去赏菊花阵了,我们去看看前三名的诗吧。现在应该挂好了。”
三人又往赛诗台而去。赛季诗台一边树起了二十块大牌子,牌子上都张贴着一首诗,牌子旁边摆放了一盆所咏的菊花,花,书法,诗句交相辉映,非常有雅趣。苏子甜走到最后的一块牌子面前,说:“这是我的诗,真是白瞎这花了。”说着摸了摸花瓣说:“对不住啊,委屈你了哈。”宋玦看了看诗说:“作的不错,下次别写了啊!”四皇子看了看诗,又看了看人,又看了看花,说:“和诗比,人就没那么讨厌了!”苏子甜听了,给了四皇子一个大大的白眼。四皇子回了一个更大的白眼,结果扭的自己脖子疼。
宋玦说:“苏二小姐这个人,刚看觉得不咋样,看了一阵吧,还不如刚看了!”四皇子和苏子甜二人从不同方位又给了宋玦两个大白眼。三人在苏子悦的诗牌前停下,宋玦说:“一家姐妹,一套师傅教的,你们差距怎么这么大!这苏子悦的书法颇有大家风范,诗也写得情真意切!第三名,果然名副其实。”四皇子看着诗句,眼中阴睛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