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如果血清解不了,就要考虑截肢了,赶紧把家属通知一下吧。”大夫补充说道。
三人一听,脸一白,没声音了,连大夫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我就是那一匹独行的狼。”刘振东电话响起,号码不认识,是座机。接起听到:“你好,我交通队,你是刘振东吗?”刘振东一听,赶忙答道:“我是。”电话中又说:“来一下交通队办手续,把你的车开走。”刘振东知道车扔黑峰某个地方了,怎么到交通队了。想不明白,但还是说道:“我现在不方便,过几天行吗?”电话中说:“行是行,就是到时停车场又多收几天的停车费。”“那没事,停车费应该交的。”刘振东连忙答应。
挂了电话,三人没心情想车的事,自己的手如果被截了,都无法想象。尤其是王晓茹,一个美女,如此年轻,成了残疾人,简直等于判了死刑。
应德倒马上平静下来,对于他来说,怎么样都只是活着,少只手也影响不大。
王晓茹说:“咱们转到市上的医院吧,我不想被截肢。”说着哭了起来。
刘振东安慰道:“先别着急,大夫一般说的是最坏的情况,等化验结果出来,大夫说截了咱们再转。如果咱们的毒是未知的,市里的医院会拿咱们做实验,还要问在哪儿中的毒,我们说的人家不信,说不定会被送到二院。”
王晓茹一想也是,还没最后结论,就弄得成了热点,是她不愿见到的。
还好,经过两天的输液,肿没加重,麻痒轻了些。
第三天,大夫进来说:“化验出来了,好的是病毒分析出来了,不好的是以前市里省里都没先例,不知道血清有没有作用。”
大夫的话直接让三人不知道如何答话。
“从这两天输液的情况看,抗生素能控制,所以我们的治疗方案是先使用血清,没办法解毒了再转市里做进一步化验分析和治疗,你们的意见呢?家属怎么还没来?”大夫说着看着三人。
王晓茹这时说:“我们组团玩,现在受伤了,不想家里人担心,如果到最后的情况需要家属签字时我们再通知。现在我们意识清楚,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愿,抓紧用血清吧。”说着看向刘振东应德。
两人都点头说:“是的是的。”
大夫说:“那好,等会你们到办公室谈话后签字,我们马上开始治疗。”
不愧是学过医,公门从事法律的,不然刘振东还想着怎么给大夫说。
“抓紧交一下费,血清每个人大概五千元,还不报销。”大夫临走时补充说。
刘振东转向王晓茹看着,不好意思开口,自己的现金这几天早就花完了。卡上也没钱,工资卡上还不够自己一个人的费用,还有应德的呢。
王晓茹也看着刘振东,意思也明白,刚想开口答应,承担三人的费用,又想了想,盯着刘振东看。
刘振东被看毛了,不知道王晓茹是什么意思?心里想算了,找父母借吧,总不能耽误治疗。
正当刘振东拿着手机要打电话时,王晓茹说:“商量个事呗?”说话的表情上带着一点玩弄。刘振东以为王晓茹说钱可以借但要还之类的话,便说:“你说。”
王晓茹接着说:“咱们第一次合作还算顺利,总算活着出来了。马王说咱们是三九之数,也就是一个团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是被弃之人。”刘振东刚考虑给王晓茹说不说自己的隐痛之事,王晓茹又说:“我想说的是以后团队不能散,谁有新研究新秘地去探,三人都得去。还有就是谁如果接了类似的委托,也得集体行动,怎么样?”
刘振东此刻的想法是进套了,这个女人不一般,还有委托?应德倒没说什么,只说能成,一起。
王晓茹见刘振东没表态,便看着刘振东。“你没什么阴谋吧?”刘振东小心的问。
“刘哥,野山敢去,古墓敢挖,你还害怕我把你骗了?”王晓茹有点讽刺的说。
“我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绝对不会害你们,也不突破咱们的底线。”王晓茹说道。
刘振东考虑了一下,说:“基本同意,但我可以随时终止,应德也一样,我代理他。”
王晓茹点了点头又说:“可以,下面我说咱们怎么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