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吃了点东西,稍微精神了。但脸上还是有红斑。
刘振东问王晓茹:“咱们现在算是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通知段老头过来?”
王晓茹想了想说:“现在就通知,估计那段老头会准备一些时间,马上要立冬了。入冬后挖这地下城可能挖不动,早点来,早点打发。”
刘振东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在怎么准备,也斗不过那老狐狸,来了见机行事就行了。我去打电话,让他晚上激动激动,睡不好觉。”刘振东坏笑着说道。
电话响了两秒就接通了。段老头开口就说:“年轻人,准备好了?”
刘振东本打算先开口问段老头等急了吧,结果段老头先开口了,刘振东只能被动应着说:“好了。”说完刘振东真想抽自己嘴巴。
“也没有什么准备的,就是我们把路熟悉了一下,之前是误打误撞的。”刘振东马上辩解道。
段老头稳稳的说:“好。给个位置。我这面一个周后到,我们到了通知你们汇合。”
刘振东说:“行,你也过来是吧?”
段老头呵呵一笑说:“你想见我吗?”
刘振东也呵呵一笑说:“想见,想跟你再学些东西。”
段老头又说:“到时看吧。把地址发过来。”说着就挂了电话。
刘振东对着电话骂了一句,老货,来了有你好受的。之后给段老头发去了黑峰乡的位置。
回到洞里,刘振东把打电话的情况给二人说完,王晓茹说:“明天把这儿隐藏好,咱们休整一个周,和段老头斗智斗勇。”
三人晚上住洞口处。用土垒起半截土墙挡风。
第二天,三人把洞内的痕迹又盖了盖,就想办法怎么把洞口盖好,隐藏好。
最后,还是决定用土垒起洞口,用干土盖一层,再撒些杂草,土块,做完后,把他们在附近走的,铲土的痕迹也用干土盖了盖,做成没来过人的样子。
三人弄完后走到山下,开车回去。
此后几天,应德守着家,几乎不出门。刘振东王晓茹照常上班。
和段老头说好的一个周,可一个周过了,段老头没来电话。
刘振东和王晓茹通电话商量,这段老头是不是不来了,王晓茹说可能已经到了。刘振东说:”我就给他发了咱们县的黑峰乡的位置,再说黑峰都是撤了的乡,他去了不一定找到。”
王晓茹说:“你忘了,那些人可是专业的,鼻子灵着哩。”
刘振东又问:“是不是让应德去看看?”
王晓茹说:”算了,应德一个人去有危险,等两天。段老头没电话了咱们仨一起去看。”
刘振东一想,也只有这样,先等着吧。
又过了两天,正当刘振东等的不耐烦,想和应德去看看段老头有没有到黑峰时,段老头来电话了。段老头说:“年轻人,你们可以来了。”
刘振东问:“我们到哪儿?你们到了?”
段老头说:“我的人早就到了,就在你们找到东西的一片河滩,我没来,你过去找老曾就行,他会和你们商量怎么做。”说完,段老头挂了电话。
刘振东心里把段老头一家骂了个遍。但还是赶紧给王晓茹打电话,问该怎么办?王晓茹说:“既然段老头的人早就到了,证明他们都部署好了,那咱们也不急。这样,你通知一下应德,咱们各自再收拾一下,明天下午去跟段老头的人汇合,你说呢?”
刘振东想了一下说:“行,就这样,我给应德说说。”之后给应德打电话说明天在家别出去。
第二天中午,刘振东王晓茹各自开车到应德家。王晓茹不放心应德的地下室,跑进应德房子看了一圈。
三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又给车上装了些吃的,上次已经把很多装备提前放到了山洞里,这次就随身带手电等小东西和两把工兵铲。
刘振东三人开车第三次前往黑峰。只十多天,进入黑峰区域,一路上,树叶几乎掉光了,满山看去土黄土黄的,山上的干草与土融为一体,除了干树枝,就是黄土坡。
天有些阴,满目看去很萧瑟,甚至死气沉沉的。
一个小时后,刘振东三人远远的看见河滩上有几个帐篷,帐篷里伸出的烟囱冒着黑烟,帐篷旁摞着一些木箱。
刘振东见过这种情形,给王晓茹应德说:“这好像是外省人在这儿放蜜蜂,不会是段老头的人吧?”
王晓茹看了看说:“可能是段老头的人,马上冬天了,养蜂人一般来咱们这儿是春夏,赶花期,现在来的绝对不是真的养蜂人。”
刘振东想不通,如果段老头让他的人伪装成养蜂人,那代价有点大。首先得买蜜蜂,养蜂箱,还得把这些用大车跨省运到这儿,还有他的人的消耗,都不是个小数,难道上两次买给他的东西他反手挣了一大笔?
刘振东想到这儿,觉得给段老头买的两样东西有些亏了,心里一阵阵痛。
转眼,车开到了第一个帐篷旁,刘振东三人下车一看,除了近处的两个帐篷,远处还有四个帐篷,其中两个近些,两个很远,应该快到河滩最上面了。这些帐篷都生着炉子,旁边也放着蜂箱。
不知道是假蜂箱还是冬天蜜蜂冬眠了,在附近他们没见到一个蜜蜂。
刘振东他们一下车,帐篷里就出来了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和王晓茹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一出来,看了他们三人一会,就问:“你们是东德王吗?”
刘振东他们一听,这段老头把他们的外号都给他的人说了。
刘振东回答:“是的,老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