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脸颊被踹的地方,不疼不痒,这样的程度甚至算不上打,丝丝缕缕的麻蔓延,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坐在地上,面对金发雄虫敞开了自己,指了指胸膛,“这里,再踹一脚。”
白以尘瞳孔地震,断断续续吸了一口气,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这个喷不了,这是真变态!
没人教他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怎么,你不愿意?”长时间没得到回应的沙卡斯沉下脸,咧开的笑容逐渐消失,眼中迷蒙散去。
一副不给出反应就做了你的样子成功将白以尘硬控三秒。
事到如今,只能智取了,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满是轻蔑,不紧不慢地起身。
沙卡斯的眼神更加晦暗,已经瞄准了雄虫的喉咙,“你要走?可惜……”
正要动手扭断雄虫的脖子时,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在了肩膀上。
“贱雌,给我跪好。”冷酷十足的声音。
金发雄虫坐在椅子上,胳膊支着扶手,掌心托在下巴,单脚踩在了他的肩膀,姿态傲慢到极点。
沙卡斯呼吸一顿,紧接着更为急促地响起,胸膛起伏,咽了下口水后变了称呼。
“阁下……再用点力。”
某种安抚力量顺着接触的地方传入沙卡斯的脑海,乱成一团的精神力风暴有片刻凝滞,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渴望。
沙卡斯向来看不上雄虫,那些没脑子的蠢货见到他就瑟瑟发抖甚至失禁,懦弱无能又恶心,就连这次实在压制不住的精神力暴乱,他也准备在用过雄虫后就杀死。
可……不一样,这只雄虫不一样。
望着白以尘傲慢的姿态,还有不假辞色的态度,沙卡斯咽了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在其身上四处流连。
想要他。
白以尘的内心在持续爆鸣,这个沙卡斯绝对有病!脑子不正常!谁家虫会喜欢被踹啊!?
救命,他好想伊洛安。
成熟稳重的伊洛安才不会像这只虫一样变态,只会在自己面前红耳尖,这么一想,白以尘愈发觉得沙卡斯不正常。
而且更不正常的是,他的精神力在被对方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