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这我还是把她们带到附近的旧房子里吧……”
“那就用附近的地窖吧,至少能照应上。”
“麻烦你带路了。”
朱乞一脸茫然的靠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看看今晚上能不能搞懂吧……”
说着我便把倒下的她们中的其中一个扛在肩上。
一路上明明没有一点问题,一见到朱乞就突然倒地……
原因究竟是什么。
看着躺在地窖里干草上的她们,除了她们仍然在起伏的胸口之外,几乎没有能证明她们是活人的证据。
我靠在一旁的墙上,扣了些墙上干土嚼了嚼,反正都没味道。
“老板,不回你的房间吗?”
“我就在这里看着吧,她们是我带回来的,我有这个责任。”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
“你放心回去睡吧。”
“就是因为老板你,我最近才放不下心来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很不靠谱啦,还请大姐头多多担待了。”
“如果以前遇到老板你的话,我多少得把你拽进我的队伍里呢,真是可惜了。”
“你以前的故事有空就跟我讲讲吧,毕竟我在那一夜以前的生活可无聊了。”
“行啊,那就晚安吧。”
“晚安。”
心奴轻快的脚步声远去。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可精神上的疲惫难以避免,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然后就是清清楚楚腹部被贯穿的痛感。
我咬紧牙关扯住那条血红色的锁链,可手里的实感又瞬间消失。
脖子,手腕,脚踝,额头……
我像被逮住的野兽一样被锁链紧紧绑在树上。
“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呢……”
那个血红色的身影落在我的旁边,可爱的脸庞上满是讥讽。
“白天的事是怎么回事,这么好的机会,直接接助飞蛾的影响改变他们的思绪不就好了。”
“强行用飞蛾的影响改变他们的话,最坏的结果可是成千上万的疯人,我有控制住一个疯子的把握,一群我可做不到。”
“所以说你这样的家伙成不了大事……”
“我当然也知道,本来这种事情找上我就是赶鸭子上架……”
“那个什么神父,人家就挺会来事的。”
“是啊,真是个不错的人啊。”
“该说你是假傻还是真蠢呢?”
“我是真蠢,人家毕竟是神父,在这种地方和个小王没区别,喜欢自己的人留在镇子里,注意到自己的,不喜欢自己的,扣个异端的帽子踢出去不就好了?我敢打赌,那个带铁面具的修女肯定干过不少这种事。”
“血与刀攥在她的手里,光与爱落在他的身上。”
狼捏碎了血红的锁链。
“醒醒吧,客人来了。”
现世的身体吃痛惊醒,一抬头,那个冷冰冰的面具借着月色,闪着清冷的白光。
“格雷斯神父的性癖难道是面具吗?还请你能透露一点情报给我呢,修女小姐。”
修女的手套指尖突然被刺穿,尖锐的指甲露了出来。
那个颜色,多少有点熟悉。
“看来格雷斯神父的癖好比我想象的更加不得了呢……”
我看着那个逐渐怪化的身形,不由得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