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啥情况啊?大变活人?”
徐庶不慌不忙,转头看向季员外,羽扇悠悠轻摇,扇起的微风似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这位想必就是季员外吧?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呐。”
徐庶微微眯眼,脸上笑意盈盈,仿若洞悉一切:
“我家主公,那可是人中龙凤,天纵奇才,有经天纬地之能,怀治国安邦之志,未来必成一代霸主,君临天下!您呐,能与主公结为亲家,那可是积攒了几辈子的福气,实乃三生有幸啊!”
季员外被这一通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像被施了定身咒,耳朵根子都竖起来了,听得比听唱戏那妙语连珠的戏腔还要入迷,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徐庶,可心里头却犯嘀咕:
“这……这马屁拍得,也太响亮、太离谱了吧?”
恰在此时,道路一侧的灌木丛中,几只麻雀被惊得扑棱棱飞起,叽叽喳喳叫着逃窜,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神奇一幕吓得慌了神。
一道清脆得如同银铃碰撞的声音远远传来:
“爹!你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季瑶像只灵动的小鹿,心急如焚,脚步急促,裙摆飞扬,带起一路尘土,待看清刘轩被家丁团团围住。
小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毫无血色,眼睛里满是紧张与担忧,恰似看到自己爱豆的演唱会门票被抢购一空,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急得快哭出来。
季瑶一个箭步冲上前,仿若一道疾风,一把拉住刘轩的手,那小手冰凉,微微颤抖,似在传递着她满心的害怕,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刘轩,你没事吧?”
刘轩只觉那小手柔软得像云朵,暖烘烘的温度顺着指尖直钻心底,仿若一道暖流驱散了满心寒意,心头一热,忙轻轻摇了摇头,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眼眸中满是温柔与安抚,柔声道:
“别怕,我没事。”
季员外瞧着女儿这般维护刘轩,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像吞了只苍蝇,别提多恶心。
多难受了,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只觉血压“噌噌”往上涨,比火箭发射时那蹿升的速度还快,气得胡子都奓起来。
活脱脱一只炸毛的老猫,双手握拳,身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可周围这么多人瞧着呢,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咽下这口气,狠狠甩下一句
“你给我等着!”
带着家丁,灰溜溜地转身就走,那背影,颓丧得像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脚步匆匆,仿若后面有恶鬼追撵。
刘轩瞧着季员外那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心里头别提多痛快了,像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冰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又似抽到了心心念念的隐藏款皮肤,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得意与畅快。
转头看向季瑶,只见她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崇拜,亮晶晶的,恰似追星族见着了偶像,光芒都快溢出来了,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胸脯起伏,难掩兴奋之情。
“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
季瑶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惊喜与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刘轩的胳膊,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期待与倾慕。
刘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谦逊的笑,挠挠头,动作略显局促,说道:
“都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季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发丝在脸颊旁飞舞,语气坚定得像磐石,说道:
“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话一出口,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恰似天边那抹绚丽的晚霞,娇艳动人,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局促又可爱。
刘轩瞧着她这娇羞模样,心跳陡然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战鼓,“砰砰”声震得耳膜生疼,比第一次玩那身临其境的虚拟现实游戏还刺激,只觉一颗心像被丘比特之箭射中,飘飘然的,仿若踩在云端,浑身发软,比吃了一大盒过期的巧克力还让人着迷,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咳咳,”
刘轩清了清嗓子,极力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可那费劲劲儿,像小学生硬装大人,脖子都不自觉地梗着,声音略带沙哑,比假装听懂是的高深莫测的讲话还艰难,
“其实也没啥,就是运气好点罢了。”
说着,又挠挠头,手指在头发间穿梭,那尴尬的模样,像被老师突然点名回答难题的学生,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躲。
季瑶抿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比夜空中闪烁的星在还亮,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脆生生地又道: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说完,脸蛋愈发红了,像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又低下头去,还是那副害羞的小兔子模样,双手背在身后,脚尖轻轻点地。
刘轩望着季瑶,心里头甜滋滋的,像掉进了蜜罐,甜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比中了彩票还欢喜,恨不得当下就冲上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感受她的温度与柔软。
那冲动,比瞧见限量版球鞋还强烈,双手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似在克制内心汹涌的情感。
然而,理智如冷水兜头浇下,他清楚得很,虽说这回在成为亭长的路上往前迈了一步,可季瑶那家族,势力盘根错节。
这老丈人,可比铜墙铁壁的防火墙还难对付,自己如今就像在钢丝上跳舞,惊险万分,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比玩那些极限运动还让人提心吊胆。
刘轩不知道接下来还会碰上啥棘手难题,没准比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还磨难重重,一路上妖魔鬼怪横行,艰难险阻不断。
可一想到季瑶,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未来,那股子倔强劲就像燃烧的火苗,在心底熊熊燃起,越烧越旺,比追剧追到茶不思饭不想、停不下来还执着。
眼眸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似在向命运宣战。
刘轩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得像翱翔天际的苍鹰,洞察着前路,仿若能看穿未来的迷雾,心里明镜似的。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像那滚滚乌云,裹挟着电闪雷鸣,在不远处呼啸而来,比玩农场游戏碰上捣乱的小学生还让人头疼,可他已做好准备,挺直脊梁,迎接未知的挑战。
就在这时,一个流民像一阵风似的狂奔而来,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脚步踉跄,仿若随时都会栽倒,一双眼睛满是惊恐与焦急。
一把死死抓住刘轩的胳膊,手指抠进刘轩的皮肉,声音颤抖得像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带着哭腔喊道:
“亭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