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长欢何在?”周贤妃面露疑惑,四处张望探寻,而其他嫔妃、公主、世家夫人及小姐亦是心急如焚,纷纷寻觅着李长欢的踪迹。在皇上怀中的皇贵妃暗自冷笑,心中盘算着半个月后便是她的寿辰大典。早在半月之前,她的那些孝顺儿子便已请来屠夫,宰杀牛羊,为她的寿宴精心筹备。此刻,她料想李长欢定是在那些屠夫脚边婉转承欢,娇喘吁吁,媚态百出,翻云覆雨之景,不堪设想。
皇贵妃突然佯装头晕目眩,心口绞痛,以手扶额,虚弱无力地道:“来人,速将本宫之子东平王与外甥女鲜于欢抬至本宫凤毓宫的偏殿之中。”此刻,满座皆惊,无人敢违抗皇贵妃之命,就连平日里常与皇贵妃针锋相对的皇后,此刻也噤若寒蝉,未敢多言。平时皇贵妃只要一开口,便有人反驳的高德妃、闾昭仪等人,此刻亦是面面相觑,不敢造次,整个场面一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
皇上满含痛惜地望着皇贵妃,心中愤懑难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叱云老夫人。他瞪视着叱云老夫人,眼中闪烁着狠厉之光,杀意腾腾。李未乐目睹皇贵妃姨母的凄楚模样,心疼之情溢于言表。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叱云老夫人一听便知是李长欢的声音,那独特的嗓音,辨识度极高,听过之人皆难以忘怀。叱云老夫人心急如焚,四处搜寻着李长欢的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那惨叫声渐渐平息。李长欢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已被糟蹋得不成人样,身上布满了屠夫的唇印与吻痕,她心如刀绞,几欲寻死。然而,求生的本能让她强忍悲痛,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艰难地向外爬去。她所过之处,皆留下斑驳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被蹂躏与撕扯的气息,令人闻之欲呕。
此时,几只鸟儿在李长欢爬到它们树下时,惊恐地飞入树洞中。李长欢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外祖母、昭仪与皇后娘娘等人的身影。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她们爬去,然而,就差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她终于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天空中,那股浓烈的气息愈发刺鼻,让众人纷纷掩鼻。他们知道,那是欢好后的气息,但为何如此浓烈?皇后的婢女发现了身上布满唇印与啃咬痕迹的李长欢,惊呼道:“那不是叱云府的小姐李长欢吗?”众人闻言,纷纷向那边望去,只见李长欢一丝不挂,浑身伤痕累累,全身布满了吻痕、唇印与啃咬的痕迹,场面触目惊心。
叱云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几乎要昏厥过去。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李长欢面前,抱起她,泪流满面:“长欢,别吓外祖母啊!长欢。”李长嫽见状,迅速脱下自己的冬衣,为李长欢披上,以遮挡她的屈辱与伤痛。
在场的官员、世家夫人、小姐、公子们看到这一幕,无不震惊失色。嫔妃们更是面面相觑,难以置信。李长欢在宫里竟被如此糟蹋、作践、蹂躏,而宫中满是侍卫,她竟在皇宫内失了身。这一消息迅速传开,让世家、官员、小姐们人心惶惶,惶恐不安,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这时,那些想要靠近查看情况的世家子弟、官员公子们,刚一接近李长欢,便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奇异香气,这香气让人脸红心跳,浑身燥热难耐。太医们也是面色潮红,其中一位太医更是浑身燥热地低声道:“皇上,李长欢身上有强烈的媚药气息。”
媚药二字一出,现场的世家夫人、官员小姐、嫔妃、公主们无不面露惊异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地上的李长欢。一个宫女被指派去擦拭李长欢的身子,当她把手帕递给太医院的太医们检验时,所有太医都瞬间脸色大变,燥热难当,几个太医急忙服下药丸,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的悸动。
“皇上,李长欢虽然未着寸缕,但她肌肤之上都仿佛浸透了媚药的气息。”一位太医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奴只是轻轻闻了一下宫女为李长欢擦拭身子的手帕,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李长欢身上涂了媚药,这是不争的事实啊!”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想起了之前李长嫽的言辞,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傻子也能猜出,这其中的缘由并不简单。一时间,世家、官员夫人、小姐、公主、嫔妃们对李长欢的怜悯和心疼瞬间转变为了鄙夷和讥讽。
叱云老夫人紧咬着牙关,抱着李长欢的身躯,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对皇上说道:“皇上,那老身就带着我这苦命的外孙女先回叱云府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抱着李长欢离开了现场。
凤毓宫中,皇上紧紧抱着虚弱的皇贵妃谈子婧,眼中满是宠溺与心疼:“朕的皇贵妃,即便是余毒未清,依旧轻得如同羽毛一般。”他温和地笑着,注视着谈子婧那略显苍白却宁静的面容。
“每当余毒发作,你便显得如此柔弱,可一旦毒解,你的坚韧与才华却又让朕都感到惊讶。”皇上看着谈子婧,真诚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谈子婧深深的敬佩与欣赏。在回忆往昔的欢好时光时,皇上不禁脸颊泛红,那些激情澎湃的场景历历在目,但此刻的他更多的是对谈子婧的尊重与疼爱,而非单纯的欲望之念。
与此同时,在叱云府中,李长欢正深陷昏厥之中,无知无觉。宫女与嬷嬷们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身子,那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好几个婢女和嬷嬷都因恶心而呕吐不止。
叱云老夫人红肿着眼眶,紧握的双拳在烛光下投下深深的阴影,她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波涛般翻涌。当她看到李长欢身上那些醒目的吻痕与啃咬痕迹时,更是心痛如绞,这些痕迹让在场的每一位嬷嬷、婢女都感到震惊与同情。她们继续为李长欢轻轻擦拭着身子,尽量减轻她的痛苦。
许久之后,李长欢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她的目光却显得异常呆滞,仿佛灵魂还停留在某个遥远的角落,迟迟未能回归。她就这样呆愣在那里,任由嬷嬷与婢女们摆布,为她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污垢与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