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拉着她背对着江燮,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阿姊,你脉象来看暂无大碍,有些气血虚,回头我给你开点滋补药。那个,你下身可有不适?需不需要擦点药?”
松烟顿觉脸色微烫,她摇摇头道:“无事。”
姜易安点点头,起身又往司徒空方向走去。她冷冷道:“让我切下你的脉。”
司徒空一直望着松烟,不假思索就伸出手臂。
姜易安屏息凝视,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切了一番,而后咦了一声,低声道:“师弟,你纵欲过度。”
司徒空脑袋嗡的一声响,浑身如被雷击,他呆愣愣回过头来捂住自己的手腕,支支吾吾道:“师,师姐,此事,此事说来话长,不如不说。”此话一出,他脸色瞬间涨红,慢慢蔓延到脖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燮不动声色的观望着这几人的表情及行为,心中了然。
也罢,司徒空早晚会知晓,只是这两人日后不知如何相处...
“侧妃,侧妃,抓着了!”虎爷一路高声,阔步而来,见到姜易安禀道:“禀侧妃,翠珠抓到了!”
“好,人在何处?”姜易安拍了拍手问道。
“周侍卫在马厩里抓到的,现在捆了,等候您发落。”
姜易安扭头问江燮道:“我...”
“去罢,我随你去。”未等她说完,江燮便点头应允。
姜易安几步跑到松烟身旁,挽着她的手臂道:“松烟阿姊一同去,今早有人给我碗里下泻药。”姜易安带着她往前走,边走边说道:“阿姊与我切磋切磋,看如何能让她生不如死。”
松烟点点头道:“切磋不敢当,不过,这方面属下是有些心得,等会请侧妃指点一二。”
众人:...
她们两人在讨论什么?如何让人生不如死?
马厩设在府邸最靠后的西侧位,连着一块空旷的演武场。
周侍卫带着几个甲胄兵列队在此。
树荫遮蔽,马棚下,十几匹马或低头悠闲地咀嚼着干草,或轻摇着尾巴。两个马夫正为一匹黑色骏马梳理着鬃毛,时不时望向马槽旁被捆绑着的婢女。
脚步声阵阵,周侍卫抬首,看到江燮即刻拱手行礼。
江燮问:“人呢?”
“属下这就带上来。”
一个侍卫拖着翠珠上前,那翠珠发髻散乱,衣衫上沾满了干草,脸上的眼泪与鼻涕混在一起,好不狼狈。
“王爷,王,王爷饶命。”翠珠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虎爷一脚踹了过去,冷冷道:“敢在画墨院下毒,你还想要命?”
“虎爷,虎爷,留着我来。”姜易安上前制止虎爷,生怕他脚重,一脚将她踹死。
“是,侧妃。”虎爷应声退到一侧。
姜易安蹲下身来,细细打量一番她,问道:“翠珠?是个好听的名字。说罢,谁指使你的?”
翠珠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语。
“呦,气性不小啊。”姜易安转过头唤松烟:“松烟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