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清,我拿不了这么多衣服。”终于在萧泽清叠完苏陌最后一件衣服时,某个坏心眼的人开口提醒了他。
这来迟的话除了让萧泽清更难堪之外毫无用处。
而萧泽清也如梦初醒般,看着摆了半张床又有他半个高的衣服,皱起了眉,表情窘迫。
苏陌忍俊不禁的上前将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人儿搂腰抱住,趁他还发愣时,一手按住他的后脖颈,又将唇瓣印了上去。
苏陌的吻和她本人一样恶劣。
安抚般的轻嘬着那浅淡如樱薄唇,待他放松的微启后,顺势入侵,闹的天翻地覆。
萧泽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双腿发软,溃不成军。
感受到怀中人的力不从心,苏陌还是好心的放过了他,看着他仰着头泪眼朦胧的急促呼吸着,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实在是诱人犯罪。
苏陌喉头微动,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被欺负的发红的唇,忍不住勾唇沙哑道:“卿卿怎么这么可爱,不会换气吗?”
萧泽清听到这话,眼神才慢慢聚焦,原本因为缺氧而粉嫩的双颊,此时像染血的夕阳般,露出了浓郁的绯色。
萧泽清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只好低头钻进她怀里,带着哭腔的问出了那句经典的话。
“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虽然萧泽清已经被苏陌作弄得思绪混沌,但还是一针见血的找到了他在意的点。
平时苏陌的行为举止就非常孟浪,但他以为那只是花拳绣腿,没想到一个通房都没有的苏陌,居然这么有经验。
这让萧泽清非常在意。
他曾经是太子时,还没有到娶通房的年纪,到了后来他更是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
想到这里,萧泽清便有些懊恼,自己这副青涩的样子怕是会让苏陌瞧不起吧,毕竟他昨天还控诉她不与自己共枕。
苏陌听闻歪了歪头,笑道:“嗯……可能是看到你就情不自禁,无师自通了罢。”
萧泽清知道这只是糊弄他的甜言蜜语,但他仍不可控制的因为听到这话而喜悦。
因为喜欢,便任由自己清醒着沦陷。
“泽清需要平复一下吗?”苏陌适时出声打断了萧泽清的胡思乱想,略带调笑的指出了他需要解决的小问题。
萧泽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苏陌怀中跳起,夺门而出。
苏陌也没有阻止他,刚才对于这个纯情青年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再调戏下去怕是要给人吓走了。
就像驯养一只多疑的狐狸,要徐徐图之。
苏陌懒散地靠在床边,看向自己的那处,无奈的轻笑一声。
没办法啊,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解决。
……
解决完的苏陌如同餍足的兽,眯着眸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管家走到她身后“王爷,都准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启程?”
苏陌睁开眼,用手掌挡住阳光,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漫不经心道:“现在就出发吧。”
马车已经在摄政王府门口就位了。但苏陌没有看到本该在她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人。
苏陌刚刚撩开马车帘,便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了然的勾唇。
“王爷!”萧泽清的轻唤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