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泪痕,悲痛欲绝地哭诉道:“父亲!您怎能如此狠心对待孩儿啊?
这一切明明都是二弟的过错!
是他向我借银甲卫,我不过是念及兄弟情分才应允,为何如今我也要遭受这般牵连?”
他的声音因哭泣而变得沙哑,眼神中满是不解与绝望,死死地盯着父亲祁玉龙,期望能从他脸上寻到一丝转圜的可能。
祁玉龙眉头紧皱,面色冷峻如霜,呵斥道:“闭嘴!你莫要再多言。
那位大人的旨意,岂是我们可以违抗的?
如今让你废除修为,已是从轻发落。
只要乖乖照做,你们尚可留在家中安稳度日。
倘若不然,接下来被废除的就不是修为,而是你们的性命,连我也难脱干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恐惧,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一旁被称为“贼眉鼠眼”的祁煜凯二弟,此时耷拉着脑袋,噤若寒蝉,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与愤懑,却也不敢吭声。
他深知此事因自己而起,表面上虽默默无言,可心底里却将那个引发这场灾祸的臭女人咒骂了无数遍,那眼神中闪烁着的怨毒之光,仿佛能将人吞噬。
在龙虎学院的住处,紫缘将带来的物品一一整理归位。
自她突破智境已有一月之久,在这段时间里,她不断摸索与感悟,对智境的奥秘已初窥门径,有了大致的了解。
她手持紫云破天枪,轻轻舞动,枪身划过空气,带起一阵轻微的呼啸声。
紫缘收枪而立,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自得,对着紫云破天枪问道:“紫云,你觉得我刚刚的样子帅不帅?”
“帅呀!有我在能不帅吗?”
暮雪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满是羡慕。
她轻轻抚摸着玲珑的毛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与惆怅,喃喃自语道:“哎呀!玲珑呀玲珑,你什么时候能像紫云那样说话呀?
玉飞哥哥的小蛤都快化形了,你却还毫无动静,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玲珑柔软的毛发间,微微用力,似在给玲珑传达自己的渴望。
玲珑却仿若未闻暮雪的话语,依旧专注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那蓬松的尾巴偶尔摆动一下,显示出它此刻的惬意与闲适。
而在它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悄然响起:「说话?想的美,当个哑巴多好,没那么多烦心事,就做个天天吃吃睡睡的小狐狸,逍遥自在。」
皇宫深处的某一处华丽房屋外,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神秘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汇报道:“公主,她来国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没有丝毫起伏。
房屋内,一位身着华丽锦缎服饰的女子正坐在柔软的榻上,她听闻黑衣人的话后,并未立刻作答,而是微微眯起双眸,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之后,她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情绪说道:“哦?我的好妹妹呀!你可终于来了。
唉,这么多年过去,她终究还是回到了皇宫。我这心里呀,可真是思念她极了!”
那话语中的虚伪与真实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
与此同时,云玉飞正独自一人在繁华喧嚣的大街上缓缓踱步。
他的面容略显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霾,心情似乎格外沉重。
他心不在焉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周围的欢声笑语、叫卖吆喝声仿佛都与他无关。
当他与一个黑衣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在这熙熙攘攘、人山人海的街道上,没有留下丝毫踪迹。
周围的行人对此毫无察觉,依旧各自忙碌着,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终于,在忙碌了整整一上午后,副总队长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将手头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