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的话,连串从傻柱嘴巴内飞出。
“这事也就咱三大爷能做,别的人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们只能人骑车,三大爷却会车骑人,将来还要把自行车顶到脑袋上跑步。”
见傻柱越说越是离谱,闫阜贵白了傻柱一眼。
“拉倒吧,还车骑人,你都不知道这一路,把我扛的肩膀都疼。”
手指了指腰。
“腰也差点扭了。”
“三大爷,这纯怨你自己,自行车车胎爆了,你找个修车铺子,让人家给你修修,也就不用车骑人了。”
“修车得花钱啊,有那个钱,三大爷买斤棒子面吃,多好。”
“要说咱院内,谁会算账,当属三大爷。”傻柱的大拇指,伸到了闫阜贵面前,“三大爷,您这账,算的,佩服,您想想,扛着自行车回来,浪费力气,晚上要不要多吃一个窝头,走这么长的路,鞋是不是被磨损了,您还把自己的腰给扭伤了,严重了,上医院看病,往轻了说,你贴的膏药花钱不?”
闫阜贵认真的看着傻柱,明明是狗屁不是的玩笑话,他却觉得傻柱说在了点上。
默默的点了点头。
有街坊见傻柱瞎起哄,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用秦淮茹赊账闫阜贵车钱的事情瞎开玩笑。
“三大爷,你赶紧修车,明天借你自行车用一下,说好了,没钱,赊账,等有钱了一块给你。”
“后天我们家也用自行车,也赊账。”
“大后天自行车我们家借,依旧赊账。”
“三大爷,别人能赊账,我们赊账不成,您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啊。”
秦淮茹的赊账,貌似开了一个不好的头,街坊们都准备有样学样的租赁闫家的自行车,上演赊账的大戏。
闫阜贵心心念念琢磨出来的挣钱门道,被秦淮茹给破坏掉了。
看到秦淮茹出来看热闹,闫阜贵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必须要追着秦淮茹要钱,否则闫家自行车在院内租赁的生意就彻底黄了。
还准备争取今年年底把自行车的本钱给挣出来。
“秦淮茹。”
大家伙这才注意到秦淮茹也出来了,一个人偷悄悄的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位置,院内的老娘们,则优先的看着秦淮茹的大辫子。
让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的傻柱很困惑。
寡妇怎么了?
怎么街坊们都这么看着寡妇的头发?
“三大爷,你跟秦淮茹?”
闫阜贵一听傻柱这语气,顿时急了。
现在的贾家,包括秦淮茹,都是臭名远扬的主,沾染上,没好下场。
“我跟秦淮茹没关系。”
“三大爷,您说跟我秦淮茹没关系,那就没关系。”
精明的秦淮茹,想借着机会撇清八毛钱的欠账。
八毛钱,它也是钱。
闫阜贵不乐意了,八毛钱是我辛辛苦苦蹬车挣来的钱,是血汗钱,凭什么没关系,忙旧事重提了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