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邪神,终将——向我臣服!终将——被我取代!
成为神的第一步,就是——弑神!不过,我并不想成为神!我就是我,不道人——亓官溯!
教主即是对我最高的尊称!
亓官溯踩在一堆尸体上,背对着身后跪拜的人,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一双异色的双瞳亮起。
亓官溯微微转过头,用一种睥睨众生的眼神看着底下跪着的女子,说:“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亓官溯边说边转过身来,踩在空中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同时也缓缓地将长枪收了起来。
“身为邪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过,相比我,还是差太多,但你既向我臣服,那我也会慷慨接受!从今起,世间不再有邪神,只有我不道教的——副教主!”,亓官溯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说。
数日前……
“小溯啊!家里没柴火了,你上山去砍几棵树,记得快些回来,天要黑了,不安全!”,母亲对亓官溯说。
亓官溯二话没说,就拿起地上的背篓和斧头,往山上走去。
亓官溯将手放在额头处,望了望不远处,看到了一颗大树,便匆匆往那边走去。
亓官溯来到大树底下,放下背篓,拿起斧头,砍起了大树,“咚——咚——咚——”,才三下,一颗几十米粗壮的大树就被砍倒了。
亓官溯看着眼前倒下的大树,抡起斧头就开始将大树的尸体分成一块一块的。
亓官溯在分好木头后,又走向另一棵大树,就像一个机器一样,开始砍起了树,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咚——咚——咚——”。
“嘶……谁呀,吵死了。”,一个有着一头黑灰色短发,一双深棕色双眼,穿着一身草原风格衣服的男子靠在一颗大树身上,睁开眼睛,“嘎吱——嘎吱——”,一道阴影照在了男子的头上。
男子抬头看了一眼,立马瞬移,躲开了倒下的大树。
男子看着束着一头黑色长发,一双黑色眼睛,穿着一身黑色的,类似侠客衣服的男子,不屑地扫了一眼他,亓官溯像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站着的男子,同样不屑地扫了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男子嘴角抽了抽,心想:他这是……看不起我?从来都是我看不起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不屑的眼神看我。
亓官溯将木头装好后,便背起背篓,往家里走去。
男子拦住亓官溯,刚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不屑瞥了他一眼,说:“算了,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亓官溯看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随即便露出了一个微笑,放下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子冷笑了一声,说:“他那个眼神真让人恼火,不对,我跟这种小喽啰计较什么?……难道我平时的眼神也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男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白白受气,于是便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亓官溯回到家后,说:“母亲,我回来了,柴火我放在厨房了,我现在就给您去做饭。”
男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个简陋的茅草屋,不屑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得道门派的弟子呢,结果也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喽啰罢了,唉,没意思,没意思!”,说完,男子便转身离开。
亓官溯站在厨房门口,转过身来,看着男子离去的身影,说了一句:“渣滓。”,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第二天午时,亓官溯跟着母亲往集市上走去。
亓官溯和母亲来到一间小茶楼,母亲说:“小溯,你在这等我,我去传授会儿茶艺,别乱跑,知道吗?”,
亓官溯回应了一声:“嗯。”,在听到回应后,母亲便离开了。
“你知道吗,外面又死人了!”,路人甲说道。
“嗯?什么个事儿?什么又死人了?”,坐在另一个桌子的路人乙凑了上来。
“嗨……还不是又打起来了!得亏我们这里地处偏僻,那些高人都不屑于来,否则,连一处太平的地方都找不到。”,路人甲回答道。
跟路人甲坐在同一个桌子上的路人丙说道:“听说是鬼主和邪神打了起来,你别乱说啊,就是一个侥幸逃脱到我们这里的人说,鬼主外出的时候,自己的爱宠跑了出去,刚好撞见了邪神,然后邪神就把那只狐狸给……炖了。”
路人丁也凑过来说:“听说那只狐狸的品种可高贵了,而且还是极其罕见的千尾狐!”
路人乙有些震惊,说:“鬼主癫了吧!那可是邪神啊,真是谁都敢打呀!”
路人甲问:“不过……邪神好像是最近才听见有人说的,鬼主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按道理说不应该鬼主更胜一筹吗?怎么听你说起来,倒像是邪神打赢了一样?”
路人乙说:“你不知道吗?外面都在传邪神其实是被封印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出现,而最近出现的原因只能是一个!有人……解开了那道封印。”
路人丁补充道:“我听说鬼主被打得很惨,不是,是她的手下被打得很惨,几乎是全军覆没,而且每个尸体的死状都特别的惨不忍睹,那场面……别提了,特恶心了!至于鬼主……倒是还活着,就是受了很重的伤,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作妖了!”
路人丙继续说道:“其实两人本来就不会打起来的,也是邪神嘴贱,你说炖了就炖了吧,还非得大张旗鼓地跑过去告诉人家说,自己把她的爱宠给炖了,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
路人乙有些无语地回答道:“确实有点大病哈!其实我有时候,真的不太能理解,那些大能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