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溯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走上前,拉出一个板凳,就坐在了几人的面前,说:“我倒觉得邪神做的很对,既然有那个实力,又何必躲躲藏藏,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不是——你又是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不懂就别瞎说!”,路人乙说。
亓官溯回怼道:“我说的是实话,倒是你们——在这里议论来议论去的,也不怕风大,把舌头闪了。”
路人乙站起身来,一脚踩在板凳上,说:“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呢!信不信我揍你啊!”
亓官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便站起身来,将视线看向前方,摆了摆手,说:“让让,挡到我了。”
路人乙看着如此目中无人的亓官溯,气的脸都红了,跳下板凳,一拳挥了过去。
亓官溯抬起左手,接下了路人乙的拳头,随后,将手一握,轻轻一扯,一阵撕心裂肺地叫声传来,“啊——我的手!我的手——”。
路人乙捂着自己的肩头,而亓官溯的手里正拿着一只完整的手臂。
亓官溯不屑地看了一眼手臂,随即便像扔垃圾一样将手臂扔在了地上。
“啧!真脏!多拿一会儿都是在玷污我的手。”,亓官溯边说边拿起一旁的水壶,倒水清洗着自己的手,还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水。
亓官溯走上前,找一个板凳,坐了下来,说:“你昨天跟到我家里来了吧。”
男子压根就不想理会他,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断了手臂的人看。
路人甲搀扶着路人乙,大吼道:“喂!你疯了吗!”
一旁的围观群众,也在一旁对亓官溯指指点点的。
路人戊说:“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残忍,下手没一点分寸,天哪,离这种人远点,太可怕了!”
在一旁传授茶艺的母亲,在听到骚动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母亲穿过人群,看到断了一只手臂的男人,和坐在一旁细细品茶的亓官溯,立刻就知道谁干的了。
母亲走上前,问:“小溯,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干的?”
亓官溯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不是我,是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干的。”
男子压低了声音,不屑地说:“刚刚不还说有实力的人没必要撒谎吗,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亓官溯回怼道:“你看我像是有实力的人吗?”
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才蹦出来一句话:“没实力在那里嚣张什么?”
随后,男子便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穿他,说:“不是我干的,他在撒谎。”
亓官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说:“我允许你鄙视我。”
男子听后,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这一次,亓官溯没有用同样的眼神回敬他。
这一举动给男子爽到了,直接说:“没错,是我干的。”
母亲在听到回答后,便放下了心,拉起亓官溯就离开了人群,尽管人群中还是有人在那里指指点点,但母亲没有理会他们,而那些人也迫于亓官溯绝对的武力,不敢上前讨说法,只敢站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
母亲带着亓官溯来到了一个馆子里,亓官溯看了看馆名……相亲馆。
亓官溯说:“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回答道:“小溯,我特意给你预约好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别浪费我的一片苦心。”,说完,就将亓官溯一个人扔在馆子里,自己离开了。
亓官溯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周围嘈杂的一切,只觉得很无聊。
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坐在了亓官溯的面前,说:“公子,你……”
“滚!”,亓官溯完全一副没有兴趣的样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女子有些生气,站起身来,说:“神气啥?哼!”,边说边掏出来几串铜钱,怒扔在桌子上,说:“什么狗屁的钱财?我不稀罕!”,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女子走后,亓官溯拿起铜钱,有些嫌弃,但还是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母亲正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台子的面前。
“接下来,是这件拍品。”,拉开幕布后,一堆被绑着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母亲望了望,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随后,便问:“最左边的那个,出价吧!不管多少,我都要了!”
“五百两银子,给不起就滚!”,老板说。
母亲蹬了老板一眼,说:“倒是挺会出价的。”,说完,母亲就掏钱准备给老板。
就在掏出钱的那一刻,亓官溯一把抢过了钱,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质问道:“你刚刚说多少?”
老板看到亓官溯后,咽了咽口水,说:“五……五两银子……不能再低了……”
亓官溯看了一眼母亲要买的女子,说:“母亲,这女的都快要断气了,你买她做啥,浪费钱财!”,随后,又对老板呵斥道:“喂!人家都快断气了,你还拿出来卖,当我们好骗吗?”
周围的人听到他这么一说,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眼见信用不保,老板赶忙说:“哪有的事,你若是喜欢送你就是了,也没必要诋毁我吧……”
老板看到亓官溯拉下来的脸,以及那双充满了杀气的黑色眼瞳,立马捂住了嘴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把视线别了过去,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遭殃。
亓官溯正准备迈开步子,去找老板算账,母亲叫住了他:“给我站住,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当务之急是快把这个女孩送去疗伤,不然真要烟气了。”
亓官溯转过身,说:“要救您就自己救,我才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