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川纪元:我培养了绝世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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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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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尾巴,就相当于加入了这个大家庭。一些好心的奇异生物同伴告诉我了一些做逃犯的生存法则,比如那根尾巴除了寻找碎片以外还可以连接其他的“镜子”只有在有新的“镜子”破碎他们才会相聚一起拾取镜子碎片。他们通过尾巴连接其他“镜子”是为了躲避神使的追杀,神使是不能进入完整的镜子,他们不能干预镜子的发展。进入“镜子”的速度要快,巡逻的神使都有个“狗鼻子”随时会闻味杀来。“镜子”会给他们一个暂时身份,是随机的,大多数是动物。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没有身份的逃犯,当这个生物死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踢出“镜子”,这就需要赶快再次连接镜子进入。神使随时会来。因为神使会监视镜子,一旦你的行为异常于其它生物,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守株待兔,你被踢出的一瞬间就会是你的死期。
我只知道最基本的生存法则,这个大家庭就散了。大家要趁神使恢复这一小段时间里逃进世界。我跟着蜥蜴男孩去了同一面镜子。说是镜子,其实是一个白朦朦的空间,我们进去后,尾巴就会自主的插入什么东西里。这个过程中蜥蜴男孩很是焦急,我并不感觉有什么可急的,因为急了这个过程也不会快。眼一花我就发现我视线变低了,我第一次进去成为了一只蚂蚁,被踩死了,很快被踢出去,后来我做过,鸡,牛,乌鸦当然最多的还是蚂蚁之类的昆虫。每次死亡我都是会有感受和记忆的,活着被开水退毛,被砍头,划开喉咙放血……我开始时很惊慌,害怕,恐惧,疼痛。可后来时间久了就麻木了,因为被踢出需要赶快进入,不然就是真的死亡。
渐渐的我真的会把自己当做那种生物,我做动物时间比我做人长。我这才发现那些人少告诉了我一点,当我忘记原本样子时,我就会异化成为生物的融合体。
我再次直面自己的形象时已经是又一个“镜子”破碎,大家聚在一起。这很危险,神使会加大力度巡逻,我不明白为什么神使不在“碎镜子”哪里守株待兔。我推测当镜子碎裂时镜子,神使就无法监视到,但我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当时的我却怎么也想不到,可能做动物时间久了就会动物化,脑子就不顶用了。我和大部队汇合,但我总感觉很奇怪,这些奇异的生物既熟悉又陌生,好像都有所改变,多了点什么或者少了点什么。我跟在队伍的末尾,进入了“破碎镜子”的地方。我被安排寻找碎片,我跟随尾巴指引寻找到碎片。我看着碎片中倒影的奇异生物,丝毫不感到恐惧。仿佛我本就是那样,一个有着鄂,脸上长着白色的小羽毛只有两个小孔来听声音的样子,我打量着自己,慢慢的放低碎片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鱼鳞和鳃。奇异而又熟悉。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是什么模样,但不会比脸上好。在我递交碎片时我拍了拍前面有着章鱼触手却顶着牛头的生物:“兄弟,你不感觉咱们长得有点改变吗?”“没有啊,我一直是这样的”那个生物回答道,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生物就是上次的大章鱼,但那次他没有牛头。我的心有点慌,我想我之前是什么样的,我发现我想不到了,好像一直是这样……
看着周围的生物,好像是我的同类,好像是“人”。
我把碎片交给整理的人又领取报废的“碎片”去吃,“碎片”很美味,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吃下去好像就忘记了在镜子里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的痛苦,好像我苦苦求生就为了着一口碎片。
我们准备离开这片黑暗了,这里已经没有碎片了。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发现了一个光滑的,只有头顶有毛发的生物,干瘪细弱的肢体。脆弱,没有一点保护。这是一个弱小的生物,会被很容易杀死。我不感兴趣,但是好像有一股力量控制着我,按住我的脑袋,让我盯着那个脆弱的生物。越看越感觉熟悉,好像见过,好像十分熟悉,是那种了解一切的熟悉。
“神使来了,快跑”尖利的声音响起,刺痛了我的耳膜。又有人要死了。
我第一次加入战斗,除了自己人,什么也看不见。唯一给我指引的只有我的尾巴,在神使靠近时尾巴会竖起紧绷。我疯狂的挥舞我的肢体,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我感觉有一阵风从我脖颈处刮过,打在我的鳞片上,立马几个鳞片就被刮掉。这次又是老大救了我们,大大碎片升起,我们开始反杀,我挥舞着利爪,搂抱住敌人,坚硬的鄂只需一下就可以夹开神使的脑袋,身体的鳞片是最佳的防御武器。杀戮,不停的杀戮,我的身上已经布满伤痕,鳞片被剥落露出粉红色的肉,背部不知被什么东西腐蚀出了一个黑色的坑,左半边脸几乎没有知觉。我们再一次打跑了神使。我疲惫的瘫倒在地上,哪怕身下就是尸体也不想动一下,上方的碎片映射出了我的现状,我的左脸没了,它随着我的鄂被撕了下去。没有骨头。我很慌,小心的转动着头透过碎片的反射看向缺口,里边蠕动着东西,带有细小的绒毛,我眯起眼睛努力去看,我看清了——是我的脸。
我怔怔的看着,抬起手摸上去。那个缺口被光滑的东西罩住并不能够伸进里边,不疼。我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恶心的场景,声音却被无限放大。我听见嘻嘻索索的声音,又听见很熟悉的声音在说话,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听见过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寻找声音的来源,却看见那个瘦弱的人在和一个老鼠头男子嘀咕什么,老鼠头递给瘦弱人一根尾巴。“太虚弱唯一的好处就是拔下尾巴时不回被啃屁股”我喃喃道。我突然愣住了,好熟悉的话,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我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