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泄露,携系统同闯架空王朝

番外三 沐云汐「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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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芊落消散于天地后,我每天起床第一时间就去了摄政王府。

王府的门仆见了我,眼圈红红的,没拦着。

只是低声说“王妃在书房,一天没吃东西了,您劝劝她吧,再这样下去,身子要垮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我知道苏锦韵心软,我这把老骨头爬墙进去,哪怕她对着我红了眼眶,声音发颤,她也不会真的赶我走。

她知道,我们都是想念芊落的人,都是靠着那些细碎的回忆撑下去的人,彼此是对方唯一的慰藉。

其实我是怕啊。

怕她熬不住这份剜心之痛,怕她对着芊落的遗物想不开,做出傻事来,这绝不是芊落想看到的。

芊落生前总说“活着才有希望,才能看到更好的日子”,她用性命护下了承霄,护下了我们。

我得替她守着苏锦韵,守着她们俩曾经的家,守着这份她用性命换来的盛世。

不能让她的心血白费,不能让她在九泉之下还牵挂我们,不能让她的努力都成了泡影。

当然,也藏着点私心。

待在苏锦韵身边,总能多触碰到些芊落生前的物件。

她常穿的那件素色棉袍,衣角还留着她绣的半朵海棠,针脚有些歪,却是她亲手绣的。

还能闻到些熟悉的、她常用的香。

仿佛这样,那个笑起来眼里有光、说起故国时眼底会泛红、握刀时会浑身发颤却绝不后退。

喂雀儿时会温柔得像个孩子的姑娘,就还没走远,还在我们身边。

还在看昭宁的花开花落,还在听我们说心里话,还在陪着我们走过每一个春秋。

芊落的衣冠冢落土那日,天是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

连风都裹着刺骨的冷意,刮在脸上像细针在扎,疼得人睁不开眼。

我站在陵墓前,望着那口棺木,里面只盛着她几件旧衣。

素色棉袍的衣角还留着半朵没绣完的海棠,针脚歪歪扭扭,是她当年在军营里趁着间隙绣的,还笑着说要给我当“出师礼”。

靛蓝帕子上的竹叶才绣了两片,线尾还露着一小截,是她初学刺绣时扎破手指也要坚持的拙作。

还有那支她常用的紫毫笔,笔杆上被摩挲得发亮,笔尖还沾着点未干的墨。

像是下一秒她就要拿起笔,在宣纸上画下江河的浪。

这些物件曾被她带在身边,沾过沙场的血,也染过御花园的香,此刻却静得吓人,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我怔怔地出神,心里像被钝刀反复割着,一个念头翻来覆去地盘旋:这样好的芊落,该是能平安喜乐到老的。

晨起煮一壶雨前茶,午后在树下铺展宣纸画长江图,傍晚和苏锦韵并肩坐在石阶上看落日,听巷子里孩童的笑声。

怎会落得消散于天地间的结局?这结局,凉薄得配不上她半分炽热,半分赤诚,半分她曾拼尽全力守护的温柔。

眸底翻涌的痛意里,藏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占有欲。

曾不止一次在深夜里荒唐地想,若当年在她唇角留下偷吃痕迹时,先递去干净帕子的人是我,而不是苏锦韵,

若在那片猎场林中,替她挡下刀光的人是我,而不是苏锦韵。

若当年她站在金銮殿上,犹豫着该选谁并肩时,我能勇敢些,说出“我想护你”。

而不是只敢站在角落看着,是不是就能护她周全?是不是这结局就会不一样?

可每次念及此,又会被自己的自私惊出一身冷汗。

我怎会用这样的念头,亵渎她与苏锦韵之间历经生死的情意?

她们曾在朝堂上彼此扶持,在沙场外相互牵挂,那份默契与深情,本就不是我能插足的。

后来在无数个对着玉兰树发呆的夜里,也终于想通了。

这不是苏锦韵的错,是芊落自己选的路。

从她带着前世记忆降生,从她拿起弯刀、对着天玄的山河立誓“守家国安宁”的那一刻起,就一步都不能回头。

她的命,早就和“家国”“守护”“万民”绑在了一起,连她自己都做不了主。

她宁愿自己染血,也要护着身后的人;宁愿自己承受误解,也要拆穿敌人的阴谋。

而苏锦韵呢?她失去的是此生挚爱,是要携手白头、共看山河无恙的人。

我曾在深夜路过王府,看见她坐在窗边,怀里抱着芊落的枕头,无声落泪到天明。

那背影里的孤独,比寒夜的雪还要冷。

她心里的痛,只会比我更深,更沉,沉得能压垮一个人。我又怎能再去怨她?

浑浑噩噩地等到下葬结束,送葬的人渐渐散去,纸钱的灰烬被风卷着,落在墓碑前的青草上。

像一层薄薄的雪,很快又被风吹走,留不下一点痕迹。

墓前只剩下我和苏锦韵,她穿着素色长衫,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背也比从前佝偻了许多。

手指关节因为常年握笔而有些变形,此刻却依旧固执地扶着墓碑,指尖反复摩挲着“覃芊落”三个字。

连嘴唇都在轻轻颤抖,像是在和她说悄悄话。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理不清的棉絮,许是年纪大了,竟也爱这般胡思乱想。

直到弥留之际,我躺在病榻上,意识渐渐模糊,耳边的喧嚣都淡了,连小厮端来的药味都闻不真切。

只觉得浑身发冷,像坠入了冰窖。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清润好听的声音,像浸了春露的竹笛,又像芊落曾提起的故乡的溪水声,轻轻绕在耳边。

问我:“愿不愿意带着今生记忆,来世再遇覃芊落?”

我想也没想,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两个字,脱口而出:“愿意。”

没问代价,没问缘由,甚至没问苏锦韵会不会也在。

只要能再遇见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她平安长大,看着她不用再握刀,不用再面对阴谋诡计。

哪怕只是能和她多说一句话,多陪她走一段路,就够了。

再次睁眼时,我成了襁褓中的婴孩,耳边是陌生的摇篮曲,眼前是刷着白漆的屋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

可周遭的一切都透着熟悉,窗外掠过的“铁盒子”后来母亲告诉我那叫汽车。

在街上散步时听到人嘴里说的“中华”,晚上母亲给我唱的“长江之歌”。

甚至家里墙上挂着的《万里长城图》,都与芊落曾在心声里描摹的前世世界一模一样。

我的心,在那一刻猛地跳了起来,像揣了团要燃起来的火,连哭声都变得响亮了些,仿佛在回应这份跨越生死的约定。

我一点点长大,从牙牙学语时就开始无意识地念“芊落”的名字,让父母都觉得奇怪。

背着书包上学时,总忍不住在人群里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哪怕明知她可能和我不在一个学校。

直到十七岁那年,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在开学第一天的图书馆里。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书架顶层那本蓝封皮的《长江图志》上,正是我找了很久的书。

我踮着脚够了半天,指尖刚碰到书脊,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像山间的泉水叮咚:“同学,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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