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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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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贝尔看着雷贝莎的动作,一边用魔法蒸馏酒精一边思考这个世界的医疗状况。
在这个世界,普通的伤口可以用治疗魔法或生命药水处理,但感染问题却始终是个难题。
城镇里经常能看到因为小伤口感染而丧命的人,一个普通农民被锄头划破手指,几天后就可能因为感染而发烧不退。
即使是贵族,在受伤后也要提心吊胆地防止伤口化脓。
要是有青霉素就好了,阿斯贝尔摇摇头,太难造了,看来还得去攻略那些研究药物和生物的学者才行。
阿斯贝尔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王都医师手册》。
书中详细记载了各种疾病的死亡率:普通的刀伤死亡率只有10%,但如果发生感染,死亡率会飙升到60%。即使是在王都最好的医院,每年也有数百人死于伤口感染。
如果能把这个配方推广出去,不仅能赚到大笔钱,还能积累声望。
毕竟在这个世界,一个能降低伤口感染死亡率的东西,其价值不亚于那些昂贵的高级魔药。
等这个实验成功,我就去找个魔药行会认证...阿斯贝尔在心中盘算着,以弗莱贝格家族的名声,应该不难获得魔药师的职位。而且这种便宜又实用的药剂,说不定能让我在魔药师公会也站稳脚跟。
半小时过去,阿斯贝尔从雷贝莎手中接过温热的玻璃瓶,拿起一根细长的玻璃棒,轻轻搅动上层液体。一股浓郁的蒜味扑面而来,连实验室里的蜡烛似乎都被这气味染上了一层蒜香。
“主人,这就是您要的魔药吗?”雷贝莎好奇地问道,她的龙族嗅觉让她不得不用手帕掩住口鼻,“没有魔力,看起来只是普通的E级药剂...”
阿斯贝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一个锥形瓶和漏斗,利用魔法开始蒸馏萃取等操作。
“温度不能太高,大蒜素可是有机物。”
最终,一小瓶半透明的液体静静躺在收集瓶中。虽然用掉了整整一袋大蒜,但得到的成品却只有拇指大小的一小瓶。
阿斯贝尔仔细地将瓶子封好,满意地看着这瓶凝聚了现代化学知识的“魔药“。
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或许只是一瓶普通的E级药剂,但他知道这小小的一瓶液体蕴含着多大的价值。
雷贝莎站在一旁,银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对这样一瓶普通的药剂如此兴奋。
更让她困扰的是,经过几个小时的实验,她的女仆装已经完全被大蒜的气味浸透了。
“主人,我们是不是该去洗个澡了?这味道...”
“来不及了,赶紧准备和我一起出去一趟”阿斯贝尔一边收拾实验器材一边说,“我记得在东边的农庄,铁匠汉斯的女儿前天被什么东西划伤,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
这味道可不是冲冲水就能解决的,等他俩洗完一切事情怕是早就结束了。
看着雷贝莎懵逼的样子,阿斯贝尔指了指刚刚提取出的大蒜素。
“雷贝莎,这个药剂能杀死伤口里的小虫子,”阿斯贝尔简单解释道,“就是那些肉眼看不见,但会让伤口发炎化脓的东西。”
雷贝莎歪着头,显然对“小虫子“这个说法有些困惑。
在这个世界,人们普遍认为伤口感染是因为“瘟疫之气“或“腐败之力“的侵蚀。
阿斯贝尔看着雷贝莎的样子只能放弃解释了,管自己回忆剧情。
他清楚地记得游戏里这个支线剧情,汉斯的女儿安娜,一个才14岁的少女,因为一道小伤口感染最终死去。这个悲剧还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故事发展。
阿斯贝尔将那小瓶大蒜素仔细地放入衣袋,确保不会破损。这个世界的玻璃制品还很粗糙,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约纳斯站在城堡二楼的走廊上,透过彩绘玻璃窗看着儿子匆忙的身影。
这孩子...真的听进去我说的话了吗?
楼下传来仆人们的窃窃私语:
“少爷又在实验室捣鼓什么了?”
“听说是在研究新的魔药...”
“这味道...该不会是用了厨房的大蒜吧?”
约纳斯摇摇头,转身回到书房。
他案头还堆着一大堆文件:领地税收报告、骑士团人事调动、邻国使节的拜访安排...作为一个大贵族,他需要处理的事务实在太多了。
这条支线剧情...阿斯贝尔一边走一边回忆游戏内容,游戏里露丝会恰好路过这个农庄,遇到正在为安娜治疗的南丁格尔修女。
南丁格尔,一个身穿白色修女服的美丽女性,不仅是教会的修女,还是一位C级魔药师。
她有着一头及肩的棕色短发,总是戴着一副单片金丝眼镜,给人一种知性优雅的感觉。她学过医,经常来乡下为穷人治病。
当然,由于医疗发展水平的原因,这个世界的治病方法堪称残暴,大多都是一些诸如放血之类的危险手段,魔药更多只是辅助手段。
自然,南丁格尔也经常治死人。
游戏里,南丁格尔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治愈安娜的感染。眼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即将逝去,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正是在这时,路过的露丝出现了。
“露丝那家伙,”阿斯贝尔轻声自语,“居然用火山之力帮南丁格尔制作药剂...这不是在杀人诛心吗?”
在那之后,南丁格尔成为了露丝的支持者之一。但是...难道露丝真的认为南丁格尔能学会火山神力?那可是只有神之血脉才能掌握的力量啊。
好吧露丝现在还真不知道。
他摸了摸衣袋里的玻璃瓶。在游戏里,安娜最终还是死了,这导致南丁格尔一度想要放弃行医。而露丝则用“你还有很多可以拯救的人”这样的话安慰她。
呵,这种话说得倒是轻松。阿斯贝尔冷笑,但凡有点同理心,都该知道一个医者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去是什么感受吧?
对了,那条线路里阿斯贝尔怎么死的?
被南丁格尔那个庸医放血放死的,的确是一种很伟大的死法呢。
土路尽头出现了农庄的轮廓,几间茅草屋零散地分布在麦田边,炊烟袅袅升起。
铁匠铺在最外围,此时已经能听到铁锤敲打的声音。
昏暗的农舍内,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病痛的气息,安娜躺在铺在地上的稻草垫上,身上盖着一条粗糙的亚麻布毯子。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微弱。
白色的修女——南丁格尔跪在安娜身边,金丝眼镜后的棕色眼眸中满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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