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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芬格尔悲怆地说,“我是说我们无可失败了,就像跌到谷底的股票,必然只有反弹。还有我觉得你可以放弃做出劈腿动作的想法,她们穿着长裙而你穿着裤子,你的裤裆缝线会裂开……”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些自嘲,又带着一些善意的提醒。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忽然觉得有小乌鸦在他头顶上飞过,呱呱呱地叫着,仿佛在嘲笑他的窘迫。
“就是这一刻!目标是那个插蝴蝶发簪的女孩!”音乐声一变,芬格尔下达了作战的指令,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追逐着一个珍贵的猎物。
两个男人雄赳赳气昂昂,交握的手臂并在一处,仿佛一门等待发射的迫击炮,直奔距离他们大约十米的漂亮姑娘。那女生正在一个高挑瘦削的男生的怀抱里旋转,白裙盛开,裙下的小腿线条柔美,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白天鹅。
“师兄你就好眼光!”路明非大赞,他也被芬格尔的热情所感染,暂时忘记了尴尬。
那个男生的脸色首先变了,接着那个女生的脸色也变了,那双穿白高跟鞋的脚几乎绊在一起,女生被男生托了一把才站直了。这是正常反应,任何人看见两个男人组成的迫击炮逼近,带着腾腾杀气,都会惊恐,他们就像被突然闯入领地的外来者,打破了原本的和谐。
“嘿!学妹!在我抱到你之前千万不要倒下啊!”芬格尔低声说,那语气里带着一些调侃,又带着一些急切。
宫廷舞整齐划一的舞步逼迫那对男女不得不靠近芬格尔和路明非,接近了,越来越近了,五米,四米,三米,两米……女生踩出了漂亮的旋转,女生的手和男生脱开了,机会出现,只在一瞬间!
双人迫击炮也分开了,不约而同地,两个人像是饥饿的黄鼠狼要叼鸡那样,探身去拉女生的手。已经决心硬撑着也要完成这场集体舞的男生伸出的手完全没被理睬,他的夜礼服衣摆飞扬起来,旋转着从两条黄鼠狼旁边掠过,那画面就像一场滑稽的闹剧。
“我先!”芬格尔一把推在路明非的肩头,他的动作有些急切,仿佛在争夺一件珍贵的宝物。
“能不能礼让学弟啊!”路明非咬牙挺住,他也不甘示弱,想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这一推造就了一条不大的夹缝,女生飞旋的舞裙从夹缝中闪过,在芬格尔刚想抬腿踹路明非一脚的时候,男生和女生的手重新迭在一处。完美的移形换位,蝴蝶发簪如释重负地远离。迫击炮双人组看了一眼彼此,沉重地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重新组合起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沮丧。
不远处传来一声没忍住的笑,路明非沮丧地抬头看去,诺诺已经把手交在了一个日本男生戴白手套的手中。她旋转起来,轻盈得如同一只紫色的凤尾蝶,那舞姿优美动人,让人移不开视线。就是那种小巫女的笑容,在你最糟糕的时候作壁上观,发出说不上是可爱还是讨厌的笑,在你窘迫的脸上再踩两脚。一瞬间路明非有点愤怒,又有点难过,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仿佛打翻了调味瓶。
一模一样的衣服啊,就像那天在电影院的 VIP厅里,门打开,光透进来,这个女孩走进来,天使一样。可是她现在却在笑,嘲笑你看起来那么傻。
“妈的,非要和我抢,这下谁也得不到,YY还是 YY!”芬格尔很生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懊恼和不甘。
“滚!不是你脑袋发热,我们会这么窘么?”路明非收回了目光,心里满是失落,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狗。
“面包会有的,女生也会有的!自己人先要团结!这一次说好了,你优先!”芬格尔叹了口气,脸上扯出一抹笑意,那笑容像是硬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勉强,试图将眼前这令人如坐针毡的尴尬气氛冲淡一些。他的眼神中藏着一抹无奈,如夜空中被乌云遮蔽的黯淡星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在这样的局面下,想要成功邀请到舞伴,简直就如同在沙漠里寻找一泓清泉,难如登天。他那宽阔的身躯微微晃动,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吹拂,又仿佛是在给自己那逐渐消散的勇气加油打气,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在战场上强撑着的孤胆英雄。
然而,现实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破了他们最后的幻想。第一对舞伴巧妙避开他们的举动,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启发了在场的所有人。此后,每一轮交换舞伴的关键时刻,那些翩翩起舞的白色舞裙总是像灵动的精灵,却又带着一丝刻意,恰到好处地擦着他们的身侧飞掠而过。路明非和芬格尔组成的“双人迫击炮”,一次次满怀期待地出击,那架势,仿佛要冲破这无形的阻碍,拥抱属于他们的荣耀,可又一次次在众人的无视与躲闪中,无奈地败下阵来,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他们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孤独者,周围的欢声笑语、翩翩起舞与他们格格不入,形成了鲜明又刺眼的对比,孤独与窘迫如影随形。
笑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向他们脆弱的自尊。最开始,诺诺那毫不掩饰的笑声,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进了路明非的心里,让他的心猛地一缩。可如今,这笑声已不再是个例,优雅的笑声此起彼伏,仿佛一场无法遏制的瘟疫,迅速在整个舞场蔓延开来。路明非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若不是碍于这该死的贵族礼节,要求大家必须完成这场舞蹈,恐怕当场就会有几个女生笑得直不起腰,趴在地上捶地,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眼睛里闪烁着尴尬和失落,如同被囚禁在黑暗牢笼里的困兽,满是无奈与不甘。
“怎么办?”路明非满心焦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芬格尔身上,指望着这位平日里点子颇多的师兄,还能在这绝境之中急中生智,想出个挽回颜面的办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寒风中摇曳的烛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什么怎么办?”芬格尔脸上露出一副即将解脱的奇怪神情,他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世间所有的无奈都咽下,说道,“听,舞曲要到尾声了……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和我完成整支舞蹈的……男舞伴。”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可更多的却是无奈与自嘲,像是一个讲着冷笑话的小丑,自己却笑不出来。他的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在逃避着周围那些如针般的嘲笑,试图在那片虚无中寻得一丝慰藉。
果然,音乐声逐渐低落,如同退潮的海浪,一点点减弱,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怅惘。舞池中的男女舞伴们纷纷相对弯腰,行了一个典雅而庄重的宫廷礼,那姿态优雅得如同油画中的贵族,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质。这是结束的信号,路明非和芬格尔满心以为这场煎熬终于要画上句号了,他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神情,仿佛是在沙漠中跋涉许久终于看到绿洲的旅人。
“撤!”芬格尔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两人如获大赦,正准备灰溜溜地逃离这尴尬的舞场。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那匆忙的背影,像是两个落荒而逃的败兵,只想尽快逃离这充满耻辱的战场。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这时,乐队却毫无征兆地精神振作起来。他们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中断演奏,反而奏响了新的序曲。激昂的音乐声瞬间充斥整个舞厅,那旋律斗志昂扬,仿佛是在战场上吹响的冲锋号角,催促着人们继续舞动。舞伴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诧异,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既然音乐未停,按照规矩,舞蹈自然也不能结束。于是,他们迅速调整状态,配合默契地重新拉起了手,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再次投入到这场未知的“战斗”中。
“我想要杀了乐队指挥全家……”芬格尔气得满脸通红,像是熟透了的龙虾,狠狠地抱紧路明非,仰天长叹。那模样,仿佛乐队指挥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和无奈,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要将这恼人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时,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唰”地一下撕破了整首欢快的舞曲。刹那间,整个舞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皱眉,齐刷刷地往二楼望去。要知道,在对一切都有着极高品质要求的卡塞尔学院,哪怕是由厨子兼职指挥的乐队,那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实力一流的。这样明显的失误,本不该出现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人们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惊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舞池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首席小提琴手在拉完那个长长的、突兀的音符后,缓缓站起身来。她轻轻地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动作优雅却又带着几分决然,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随后转身,一步步走下楼梯。她的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那轻盈的身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那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宛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精灵。她身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那礼服上的水晶闪烁着如梦如幻的光芒,仿佛繁星点点,将她笼罩在一片璀璨的光晕之中。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仿佛吹弹可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清冷,宛如雪山之巅的一朵冰莲,遥不可及。她身材娇小,介于孩子和少女之间,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气质,像是神秘的咒语,勾动着人们的好奇心。路明非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的目光被女孩紧紧吸引,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关于她的记忆,像是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舞蹈仍在继续,而所有人的注意力却都被那个从上而下的脚步声吸引。音乐也未曾停歇,训练有素的第二小提琴手迅速接任了首席的位置,尽管乐队指挥在一旁急得直比嘴形呼喊,可首席小提琴手却像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朝着舞池中央走去。指挥的脸上露出焦急和困惑的神情,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其他乐手们则努力保持着演奏的稳定,像是在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稳稳地放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鞋面上的水钻折射出耀眼的光辉,夺目得如同童话里那双能带来幸福的水晶鞋。原来,这位首席小提琴手,正是路明非在3E考试里见过的那个冰雕女孩。此刻,她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优雅地踩进那双高跟鞋里。瞬间,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变得挺拔而修长,像是被魔法加持,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宛如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变得婀娜多姿,惊艳全场。可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依旧如冰封一般,冷若冰霜。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旁观者。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动作流畅而舒展,仿佛在与空气共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无声的故事。紧接着,她抬起一条腿,稳稳地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蕾动作,如同天鹅在生命尽头的绝美谢幕,美得令人窒息,叫人心里猛地一颤。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艺术的张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仿佛时间都为她停止,整个世界都成了她的背景板。
下一秒,她动了起来,跳起了标准的探戈。她的舞步刚劲有力,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摆头,都充满了力量感与节奏感,像是在战场上挥舞着利刃的战士,气势如虹。她旋转着,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毫不犹豫地切入了舞圈,目标明确,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位置。她的裙摆飞扬,如同燃烧的火焰,充满了激情和活力,所到之处,仿佛都被她的光芒所笼罩。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一条路。原本完整的圆形舞圈被她硬生生地割裂开来,女孩就像一道银色的刀光,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直直地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实在是太完美了,那种女王般的强大气场,瞬间压倒了在场的所有人。人们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被她的魅力所征服,仿佛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觉得吧……不是来邀请我的。”芬格尔看着朝他们逼近的女孩,脸上闪过一丝遗憾,轻声说道,“毕竟你才是当红的炸子鸡。”他心里清楚,以路明非如今在学院里“特殊身份”所带来的关注度,这个女孩的目标大概率是他。芬格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但也有着对路明非的祝福,那语气,像是一位看着徒弟即将出师的师傅,虽有不舍,却也满心欣慰。
就在女孩快要靠近的时候,芬格尔做出了一件让路明非意想不到的事。他猛地一用力,把路明非推向了俄罗斯女孩,而自己则顺势旋转起来,以和女孩同样刚劲有力的舞蹈动作,从反方向切出了人群。路明非这才发现,平日里看似邋遢的芬格尔,在舞蹈上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底,那流畅的动作、自信的神态,仿佛真的回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当年“猫王”的辉煌时刻。芬格尔的身影在舞池中一闪而过,留下路明非独自面对女孩,那瞬间的动作,像是一场华丽的告别,又像是一次勇敢的退让。
俄罗斯女孩的手在瞬间搭上路明非的肩膀。就在这一瞬间,舞曲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雄赳赳地迈入了高潮段落。路明非在女孩有力的双臂引导下,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强劲的摆头动作,稳稳地摆正了舞蹈的姿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女孩的节奏,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刹那间,整个舞场都安静了下来。原本那些此起彼伏的笑声和惊叹声,此刻都像被施了静音咒一般,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路明非和俄罗斯女孩身上,他们的舞蹈奔放自如,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精心演练。银色的舞裙在快速旋转中飞扬起来,折射出的光影交错闪烁,如梦如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交织,成为了整个舞池的焦点,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定格在这难忘的瞬间。
路明非的心中满是震撼与惊喜。他回想起自己过往的舞蹈经历,简直是不堪回首。他受到的所有舞蹈训练加起来不过三个月,那还是为了在春节联欢会上表演集体舞。当时请来的舞蹈老师,每次看到他的动作,都忍不住连连摇头,直言他显然属于手脚协调性极差的类型。手的动作到位了,腿就会出问题;腿的动作对了,手又变得僵硬无比。简单来说,路明非在那段时间里,要么只能双臂下垂,机械地踩着节拍,像个笨拙的机器人;要么就只能干站在原地,双臂毫无灵魂地优雅摆动,如同被线操控的木偶。无论怎么看,都显得滑稽又不美观。那段经历让他对自己的舞蹈能力毫无信心,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此刻,在这个俄罗斯女孩的控制和眼神暗示下,他却奇迹般地立刻跟上了节奏。所有的舞蹈动作,就像被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胳膊该怎么放,脚下该怎么走,根本无需思考,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而然。他只需放松心情,全身心地跟随这位宛如舞蹈女王般的女孩的指示,就能在舞池中肆意挥洒,绽放光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享受,仿佛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这美妙的舞蹈世界里,如同一只挣脱了束缚的飞鸟,自由自在地翱翔。
随着舞蹈的继续,路明非渐渐沉醉其中,他不再去想之前的尴尬与窘迫,不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他只专注于眼前的女孩,专注于每一个舞步,每一次旋转。他能感受到女孩身上传来的力量,那是一种充满自信与掌控力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信任她,跟随她。在这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那个曾经被他认为遥不可及的舞台,此刻却如此真实地展现在他的脚下。
而周围的观众们,也完全沉浸在了这一场精彩绝伦的舞蹈表演中。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路明非和俄罗斯女孩的身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之前的嘲笑与轻视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叹与赞赏。他们惊叹于路明非的蜕变,赞赏他与女孩之间那完美的默契。此刻的舞池,不再是充满尴尬与嘲笑的战场,而是一场艺术的盛宴,所有人都成为了这场盛宴的忠实观众。
当舞曲逐渐接近尾声,路明非和俄罗斯女孩的舞蹈也进入了最后的高潮。他们以一个华丽的旋转结束了这场舞蹈,那一刻,整个舞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路明非和女孩相对而立,微微鞠躬致谢。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被人嘲笑的失败者,而是一个真正的舞者,一个在舞池中绽放光芒的明星。
在掌声中,路明非看到了芬格尔,他正站在人群中,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而诺诺,也不再是那个嘲笑他的旁观者,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惊讶与赞赏。这一刻,所有的尴尬与不快都已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这一段难忘的回忆,和一个全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