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檐问雀,人意花枝都好、别后香尘,欺知步月生销,霜叶满心埠,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离人。
安成静坐车中,不发一言,闭眼小憩。
兰屏道:“公主,那人醒了,早上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向你禀告。”
安成回过神来,却并无太多兴致:“回去再说。”
兰屏低头领命,应声不再说话,心道:送完慕容公子公主便这样,公主心思实在恍如深渊难测,直到那人离开也……
秦恒携着独孤伽灵进内堂,已有仆婢上来伺候,便吩咐侍女准备酒席,带独孤伽灵赏园景。
独孤伽灵心中冷笑、亦乐得陪同,暗道:“这样美若繁花的少年郎,惑自己心智,为何要害白虎!莫不是因为白虎,姐姐真会可心疼爱你。”
秦恒:“姐姐,你今日怎不见抱那只可爱的猫儿过来,我好喜欢姐姐那只猫儿。”
独孤伽灵满面微笑:“弟弟喜欢吗,姐姐这只猫儿可大有来历。”
秦恒好奇:“我瞧它不似凡品呢。”
独孤伽灵:“它叫做白虎,弟弟说这名字好不好?”
秦恒赞道:“此名,甚好!”
独孤伽灵轻笑,眼中浮现一丝哀茫之色,转瞬即逝,对上少年的温情眼眸:“是啊,白虎颇有灵性,只是如今,它却死了。”
秦恒无视独孤伽灵话中怨毒质问,惊讶摊手:“怎么,它既不是凡物,有谁害了它,莫不是得罪别的猫儿,打架来的?”
独孤伽灵见少年装腔作势,心头恼恨已极,却愈加温柔魅惑,携了少年手臂,靠其怀中,轻声道:“弟弟不知道吗,白虎死相很惨。”
秦恒应了一声,独孤伽灵捧着少年的脸亲了下去:“被人剥皮致死,很惨呢。”
秦恒早就心猿意马、亦热情回吻,揽其纤腰:“姐姐,恒儿会让你不再伤心,唔。”
独孤伽灵心满意足:“待今晚将你玩够了,再揭了你的面皮,这会儿先让你舒服。”
少年回吻得热情青涩,却并未闭眼,瞧着曲意媚好的女子,灿若繁花的星眸如刀剑般锋利,右手上移、抚上女子修长白颈,银针忽现却又收回,呢喃道:“姐姐的眼睛真好看。”
独孤伽灵汗毛直立,从秦恒怀抱挣出,笑声婉转轻惑:“瞧弟弟这睫毛、这眉宇、这肤色,岂不比姐姐美?”
仆婢来请说花园中酒宴已备好,少年颇为不悦,瞧着女子碧眼艳色,揽其腰狠狠激吻:“姐姐这般美人儿,说话也这般好听。”
独孤伽灵红唇被秦恒咬破,心道:“这少年美貌,却不许人赞,倒也可笑。”
秦恒拦腰将独孤伽灵抱起,独孤伽灵情挑其面,娇笑:“弟弟不累吗?”
秦恒面埋女子怀中,嗅其香气:“这女子天生异香,实在是个尤物,一双碧眼,可闭日月,尤其美丽,毒杀了岂不可惜,等我晚间取之,做成标物,来日观赏。”
独孤伽灵心中亦喜:“这少年俊美乖巧,惯会讨人喜欢,不若让他随我去大理,任我玩弄,待乏了,再杀不迟。”
秦恒将独孤伽灵背起:“姐姐若嫁与我,恒儿当如珍宝般看待,又岂会累?”
独孤伽灵掩袖轻笑,袖中弯刀几触秦恒脖颈:“那姐姐今晚便嫁弟弟如何?”
秦恒微笑:“那恒儿即使明日死了也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