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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焦急得原地打转。</P>
正好让叶知看清楚它现在的状态。</P>
本来一只手刚好握住的光球，似乎大了一圈。</P>
它的手脚在圆滚滚的身体上，依旧不显眼，但也长了一点。</P>
最明显的。</P>
是它身体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圈花边，位置正好在它手脚之间。</P>
看上去像一条裙子。</P>
小明惊恐地扯着花边，试图将它扯下来，结果把它自己疼得嗷嗷叫。</P>
叶知把它拦了下来。</P>
“别扯了，这应该算是你身体的一部分。”</P>
变化的来源叶知也清楚。</P>
——信仰之力。</P>
叶知白天听过三名玩家对小明的称呼——“女神幼年体”。</P>
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P>
光球现在正渐渐朝女神像的样子转变。</P>
将猜想给小明说了，叶知不忘嘲讽一句。</P>
“看见了么，这就是你眼巴巴想要的信仰之力。”</P>
其实一般神明被信仰之力的影响也不会这么快这么明显。</P>
谁让光球身上的神力太少，后信仰之力转化的神力占多数。</P>
可不就变成现在这样了？</P>
小明整颗球听完瑟瑟发抖。</P>
“那怎么办？我不想变性！”</P>
“按理来说，你只是接受了奥瑞尔的记忆，本身是没有性别的神格，这不叫变性。”</P>
“不！不行！”小明浑身的毛都炸了。</P>
光丝竖起，像一只刺猬。</P>
“总之，我不要变成女神！”</P>
说着，它声音哽咽起来。</P>
“你说过我只要担任游戏的吉祥物，就不把我变成女神像样子的！”</P>
“说好了设定都是假的呢？”</P>
叶知慈爱地看着它：</P>
“虽然我很高兴，你终于愿意承认自己游戏吉祥物的身份，”</P>
“但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信仰之力带来的影响，想要改变几乎不可能。”</P>
小明瞪大了眼睛：“！！！你明明答应过我！”</P>
叶知摊开手。</P>
“但是我只是一只亡灵，没有改变信仰之力影响的力量。”</P>
“同时，我还是一个黑魔法师，众所周知……”</P>
黑魔法是一切邪恶低劣名词的集合体，自然包括了不守信用。</P>
小明在空中摇晃着后退，仿佛大受打击。</P>
“你是故意的！”</P>
它，被，骗，了！</P>
叶知静静看着它经历了：</P>
恐惧，愤怒，认清自己无法反抗的消沉，再次愤怒，再次消沉……</P>
最后绝望。</P>
叶知看得格外乐呵。</P>
别说。</P>
怪不得黑魔法师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P>
因为是真的快乐啊！</P>
等看够了，叶知终于放过了它。</P>
“咳咳，众所周知，我和一般的黑魔法师不一样，所以当然不会骗你。”</P>
说着，他打开了新得到的【《神明之下》游戏操作台】。</P>
熟悉的编程界面看得叶知脑袋疼。</P>
又想起来这几天设计游戏官网，消耗的精神力。</P>
好在这些天的上网恶补还是有用的。</P>
叶知成功找到了游戏图标设置。</P>
一番操作后，小明成功变回了最开始的光球的样子。</P>
小明鼻涕泡还挂在脸上，看着自己突然缩小一圈的体型，差点没反应过来。</P>
“嗯？？？我变回来了！”</P>
它在空中高兴地转了几个圈，激动地停不下来。</P>
果然，有些东西，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