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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葭惊闻：“吾所学之业，岂非无用乎？”
老呼昂曰：“未几，尔之母校之院，除测绘与环工，余皆将裁撤，此院将颓，师者皆将失业。”
又言：“观武汉之无人驾，成都亦前日试之，吾不擅此技。”
雍葭君问：“君乃环工乎？”
老呼昂答：“非也，吾乃环科，非工程。工程之业，不可裁也。”
又问：“博导何如？”
老呼昂曰：“土木之业为主。”
复言：“汝姊若是环科，则将失业矣。”
又云：“所作乃技术，如焚烧炉、污水处理，非空谈也。尔之宏观，乃环境科学，恐亦失业。”
雍葭君述表姐之托：“留意其女之业，大数据管理与应用。”
又言己业：“农业环境保护。”
老呼昂曰：“此业原无用，难觅工作，尔亦不至农田劳作，唯取博士之证耳。”
雍葭君忧：“吾业将裁，能否转他途？”
询老呼昂：“有否买计算机之学位，如毛坨之例。”
雍葭君问：“何须苦读将裁之业？”
老呼昂曰：“无谓也。尔可联邹君，询其转校转业之事。”
又言：“化学之业为佳，虽皆实验，然文凭乃化学博士，甚受师范、中学之需。”
老呼昂续言：“工科、理科皆需化学课，故化学师招多。而环工、环保则少，职业学院多不招此业。”
又云：“中年以后，青春已逝，何以立足？”
老呼昂言冈雍君之事：“彼欲读化学、数学之博，虽已四十四岁，然不读则失业，家有幼女，四年级也。”
雍葭君问：“必以读书为途乎？必为师乎？”
老呼昂答：“尔非读书之路，应备三途：一为企业，如光伏产业；二为职业学院；三为创业。”
又言：“尔已有此三途之备，强于同辈。仅备一途，中年之后恐难立足。”
老呼昂述己事：“吾备三业，哲学、环工、音乐，皆以备不时之需。”
又言：“尔既学古琴，明年可试川音之成人高考，与小浩同途。”
老呼昂劝曰：“农大之博，已去四分之一，但求尽力，不必强求SCI与博士之位，此仅人生之一部分耳。”
雍葭君问：“环科院与环保集团之事如何？”
老呼昂答：“运维之技，仍有所需。焚炉之技，尤为重也。”
又云：“论文如狗屎雕花，唯文凭之用。”
老呼昂言冈雍君之事毕，又论学历与职业之重要，劝雍葭君深思未来之路。言云：“汝习古琴后，明年可赴川音之成人高考，小浩君攻工程，汝则专攻音乐。”又言：“农大博士，虽去者已四分之一，然葭宜坚持不懈，努力勿辍，但如往日备考，力竭无遗。须知SCI与农大博士非汝全部，仅为三分之一。”
雍葭君亦惑：“学历于环科院与环保集团已撤，其用何在？”呼昂曰：“运维等技术仍不可缺。空谈无益，焚烧炉之技术，乃真金白银，论文不过锦上添花，实则无用。”
雍葭君又问：“吾硕士乃环境科学与工程，何如？”呼昂答曰：“昔年汝姐之导师亦讥讽‘环境工程科学化’。然有工程背景，无妨。”
呼昂续言：“曾师非环境工程出身，其学历自中专起，现至硕士，乃农业之领域。当年未及大学，而后发奋图强。彼前几年未读博士，今感压力，欲寻博士之路，然换专业不易，况今在职博士难得。”
呼昂又云：“汝已比同龄之人幸甚，提前布局，探索两年，胜人一筹。彼等一条路走到黑，届时转型更难。如冈雍君四十四岁，闵亾君五十四岁，汤坚君五十五岁始寻新途，何其被动。闵亾君虽难，终转型成功，令人佩服。”
雍葭君言需学技术，呼昂答曰：“汝今在岗，可学光伏行业之技术。闵亾君等人已申报光伏专业。工程造价已撤销，幸汝未涉足此道。教育行业、光伏行业、咨询行业，汝皆可涉足。”
呼昂又劝：“农大之事，稳扎稳打，勿如张勇之子，因郁闷而跳楼。大不了赴泰国购一水博，学籍尚在，寝室如故，勿自行退学。暂且应付读书报告，一次不成，再试二次。”有诗记云：
茶语潺潺论国是，心心念念为前程。
辜负良言重重复，终得废话声声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