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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注：4]”白胡子老头苦笑摇头。“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注：5]”
“……”姚广孝虽然还是只听不说。但是，白胡子老头的话，却让他……这些年，虽然朝廷也派出了好多人员四处查找，但是，这事又不能公开讲，只能找各种理由，真正知道内情的只有少数亲信，其他的大都是打酱油的；还有，虽然朝廷一直没有中断，但往往都是一阵风，看似雷声大，但雨点小；还有，别说建文帝到底是生是死还是个谜，就是真活着，即使有人以前也真见过，时隔多年，又有多数人还能认出来。所以……
“道兄，想过为什么吗？”老头问。
“……”姚广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是，问题到底出在哪？他一直苦思冥想，只是百思不解。
“道兄，条条大道通罗马，但是南辕北辙岂不是……”老头説半句。
“老人家，可否指一条路？”姚广孝双手作揖。
“这个嘛？……”老头闭目，手捋白须。“孺子可教乎？信乎？”
“福生无量天尊……”姚广孝行三跪九拜大礼。
等他再抬起头来，白胡子老头已不见了人影。
马车和赶车的也不见了。
地上只留下他的行囊，还有那团米饭团，还有一幅卷轴画。
画是山水画。画中有话。还有，题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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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福生无量天尊：是完整的天尊称号，意为福报源自于诸位天尊。
[注：2]
垫巴垫巴：天州方言。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注：3]
中不：青州方言。行不行。
[注：4]
作者：李清照（宋）。《声声慢寻寻觅觅》
[注：5]
作者：辛弃疾（宋）。《青玉案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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