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储
- 关于仙储:都说一切是天意,我若为天,一切谁之意?都说人定胜天,我若为天,谁可胜我?单纯的少年池小五,无意间误入禁区,获得机缘,也由此惹祸上身,而此时身上的一只虱子居然别一缕残魂侵入,善良的池小五与之达成契约,但这一切福祸难定,在与这些恐怖存在的周旋中,居然窥见了三界的真相,无心之下介入了神魔的契约,体悟到了生而为人的无奈与意义,进而一步步地唤醒各族,混同了天地人,粉碎虚空,再造世界。
- 德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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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到那一日晚,张宇接过裘若英之信件,夜深时分,他于歇息之里屋中,郑重其事地打开那封信件。
“如何,宇哥,信上是否有什么特别消息?”培儿此时也欲凑上前一看。张宇也不拒绝,“培儿,此信乃是朝中锦衣卫所寄,万不可传于他人。”说罢将信件展露一角。
此时,九如山下忽如屏息般宁静,却见的四下里往日随处可见的飞禽走兽,如今却皆不见踪影,只等那山中猛虎重又出洞之日。
“那一千万两,果然就在郑州!”张宇攥紧了拳头,猛地又变换掌法拍案而起。那榆木茶案险些被他一掌拍断。“锦衣卫,好手段,啧。”培儿见了此信,也是着实一惊,原来此事锦衣卫早已知晓,他们亦在全力探寻真相,不过现在只缺一步,即是证据。“那城中马行街上总兵府,便是我报家仇平国恨之地!”
张宇此时怒目已如貔貅一般,手则紧按那把青钢长剑。“明日,我便去向裘老辞行,前去郑州,将此知法犯法之总兵斩于马下!”
“我与你同去!”培儿却伸手拉住张宇,道,“你如今虽已痊愈,然而内功尚未健全,功力是否长进至于与之一战?且武帅何等人也,此刻拥兵万余,身边还有江湖上臭名昭著之四大匪首。若独身前去,只怕.....”培儿却做一副欲言又止状。
“培儿,我张宇如今也是戴罪之身,只怕在此地久待,心生倦意,怕己萌生乐不思蜀之心,二来,我也不想连累......”他话音未落,培儿却有些焦急道,“宇哥,若论功力,我如今可与庄客战个平分秋色,你大可放心,我与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至于我爹那边,今夜我便去与他说!”
只见培儿把心一横将张宇关在房中,自己只身前去见裘老。
少顷,听了培儿一番慷慨陈词,裘老却毫不惊讶地捋了捋自己的长须,“培儿,你可定要三思,张宇此行,乃是只身面对中原四大势力以及匪首武帅,后者如今是公侯超品之员,更是有无数党羽,如贸然去,恐怕不敌啊!”
“爹,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我虽是女流之辈,但我也懂得义字当先,宇哥此番前去,若是无人照顾,定然凶多吉少。”培儿却顿了顿,继续说道。
“正因为你是家中之女,才不放心,想来那四大势力也不是难除之辈,况且如今锦衣卫在暗我等在明,却不知他们是否能护我等周全,倒不如让黄俱兴与张宇一同前去。”裘老仍然放心不下。
“爹,方才我看到那封信,其中写道如今锦衣卫已派出人手,暗中保护宇哥。我想此番前去定时以收集证据为主,我若同去,一来不会造出太大声势,二来也能协助张宇,请爹放心,培儿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培儿却亮了一下自己的那柄宝剑,“而黄俱兴,小女觉得他更需要保护您和裘府的周全。”
“也罢,也罢。”裘老自然也是明白培儿此时所想,但值此十字路口之时,又不好派出其他人,裘府上下八十一门客,人心却不甚齐整,除练功外讲义气则拘于表面,目前而言只有黄俱兴誓死追随裘老。思索再三,裘老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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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郑州城中,多了两副生面孔。
从信中张宇了解到,锦衣卫所透露之消息,武帅此刻正在郑州大营内招兵买马,其用的则是几万灾民性命息息相关之赈灾银。他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郑州城,不禁咬紧了牙关。
“看来郑州一地还真是别有洞天!“培儿有些不屑地说道。“非也,受灾乃是边区之地,四地供一府,郑州此番情形也不奇怪。”张宇叹了口气道,培儿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言罢,二人两匹快马便向城中飞驰而去。
自从裘若英那日返回京城之后,裘老便一直心神不宁。裘家长子此次报信,一来一回七日有余。京城又耳目众多,裘老恐其已被贼人盯上。京城地界,刺杀朝廷要员之事估计暂时不会发生,因此只得希望他平安。
然而,自上次裘若英快马出京城之日起,尹笛便暗地里派出几名锦衣卫,将裘若英暗中保护。诚然,路途中确有小股盗匪意欲请这名京城大员吃板刀面,然而还未动手,便被几名出身老道的锦衣卫包了饺子。然而这一路之匪徒,却无一个与赈灾银相关,令一行人颇为不解。
在京城的各路人马,皆知此地鱼龙混杂,万不得有失。直到裘若英平安回到京城,锦衣卫处方才松了口气。
而另一处,武帅这几日有些犯难,却不是因为缺衣少食,而是担心那落跑的锦衣卫高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眼下郑州城里风声鹤唳,这几日营中有小校传说总兵武帅欲除辖军之文官,拥兵自重。他也在军中将那小校关入地牢,从重发落。如此一来,可暂时按住那些充当朝廷耳目之文官。
这几日,城外大营却向荒地扩建三四里,虽是照常饮食起居,可难免有眼尖之兵发现,近些天里多出许多生面孔。“这些天里,新兵有些多啊!”朱雀营中一参将暗地抱怨道。练兵是件苦差事,不同于春秋战国募兵即战之理,明军更重于练兵,而练兵之责,在于各营参将,如此一来,怨声载道之势也常有之。
此事却传到郑州城内,虽说武帅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从山东山西两地境内招揽一大批游手好闲之人,却不料世间无不透风之墙。虽说朝廷在此事上也下了些沾点边的诏令,然而一次募集如此多兵力,难免使人心生疑虑。
“郑州那总兵武帅,在养私兵!”酒坊内,两个城中人正在低头耳语着时政,从他们衣着而言却看不出是什么市井小民,也是两个有头有脸之人,他们方才谈论,却传到另一人的耳朵里。
郑州太羽门,一个幸存下来的散门,修炼此功者也不在少数,由于当年朱标太子也颇爱此功,因此得以留存。正如许多功法一般,一定境界后想要突破便十分困难。
然而,在为数不多的高手之中,有一人,不思安心修炼,却练邪功。太羽门讲究心境与手中器械相通,此人却把暗器修练与江湖上流传已久的小无相功相结合,在一年开春酒会上,还偷袭了师父,妄图取得此功法之秘术。
终于数年前,此人被痛打一顿,逐出师门。在太羽门中被除名。于是他流落中原,自成一势,与武帅等一众势力之首结为把兄弟,自号“朱雀”,此人也是如今横行中原四大势力之一。
太羽门早已闻得此事,怎奈势单力薄,门中长老无计可施,单凭门派数百弟子,是报不得此仇的,即使报得仇去,也会有招来灭门之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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