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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掏出了那封信，从桌面推给了大失德子，并且什么都没说。
德子视线看向了信。
她甚至没有拿起信，只是眼睛扫了一眼，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继续又抽又吃起来。
林羽见状，再把信收回去，也跟着吃起来。
德子和林羽相对而坐，饭吃的差不多了，身体向椅子后面靠去。
她搭起腿，吞云吐雾的看着林羽吃饭。
她的眼睛中闪着光，带着一种别样的狂热。
她的目光手术刀一般解剖着林羽。
林羽的每一个习惯，每一处发力，全部被她扫进眼底。
等到林羽吃完，擦完嘴。
她拿过林羽喝过水的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伸出手：“来一口？”
“没成年，不抽。德子也少抽。”
“我成年了，这种电子的没事。”
林羽点点头。
“你应该答应高山敬的。”德子说道：“他肯定邀请你了。”
“不谈这个了，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不值得你浪费这么多时间。”
“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
“唉。”大失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赢不了的。”
“会赢的。”
见到林羽这么坚定，大失德子没有说什么，而是去结了帐。
拉着林羽走了出去。
她们沿着小河边开始散步。
河边的堤岸上间隔十几米才有路灯一盏，灯光昏黄，秋夜风冷。
水里的鱼拼命的互相靠近，依偎在一起，好从彼此的身体中保留一些体温。
德子嘴里的樱桃香味扑到林羽的耳边。
她悄无声息的挎上林羽的坚实手臂。
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我的父亲、母亲、和和泉空老师，是一届的同学。”
林羽的身躯有些僵硬，可还是被德子拉扯着沿着小河向前走。
“我爸他，是那种典型的上班族，有点懦弱。母亲是大户人家出身，比较娇气。
爸爸他是入赘的，他并不喜欢母亲。”
一个惊天的猜想在林羽的脑海中炸开。
随即就被德子的话证实。
“上学的时候，爸爸喜欢的是和泉空老师。”
“后来和泉空老师受伤了，断了前程，意志消沉。母亲比较强势，爸爸的性格又很懦弱，后来就跟母亲在一起了。”
“母亲一直耿耿于怀，她看不上我，觉得我跟父亲一样软弱没用。”
说到这，德子已经无法将之后的话说出来了。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近乎啜泣。
可她的脚步依旧不停，她不想她的话被除了林羽之外的任何人听见。
她还是喜欢他的。
她拉着林羽拼命的走，不想让声音在一处停留太久。
似乎只有一直走下去，才能安下心来。
哪怕周围没有任何人，哪怕她自己已经有些走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