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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春驾轻就熟地守在办公室外，双手抱在身前，面无表情地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
办公室内。
曹川坐到办公椅上，双手交叉置于桌面，抬眼看向站在对面的宋可人。
宋可人脸颊通红，一只手揉搓衣角，显得有些害羞，又有几分期待。
没等曹川开口，抢先出声，“曹董，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放下窗帘，顺便播放音乐......”
曹川哭笑不得，开口叫住，“打住，我是有正事要交代。”
宋可人怔了两秒，面露疑惑，“正事？”
话刚出口，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自己误会了，顿时羞红了脸，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曹川清了清嗓子，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可人，未来的日子里，你肩上的担子可能会重不少。”
宋可人赶忙应道：“曹董，别这么说，能为您分忧，这是我的荣幸！”
曹川轻轻颔首，“那我就直说了，等过几天我得去一趟燕京，到时候集团就麻烦你了。”
宋可人瞪大双眼，面露不解，“好端端的，您怎么突然要去燕京！？”
话到最后，她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赶忙解释道：“曹董，我没有要质问您的意思，就是单纯的疑惑。”
曹川摆了摆手，“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
“至于我为什么要去燕京，这当然不是临时起意，只是具体原因不方便告诉你。”
宋可人默然两秒，正色道：“既然曹董不方便告知，那我就不问了。”
“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一定会替您打理好集团的！”
曹川满意颔首，“很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令我失望，那么，去忙吧。”
宋可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下头，默默地退出办公室，还不忘顺手关门。
曹川沉吟片刻，拨通了柳清雅办公室的座机号码，“柳总，来我办公室一趟。”
......
不消片刻。
曹川听到了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抬起头来，语气淡然，“请进。”
话音一落，就见柳清雅推门而入，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知性优雅的微笑。
随即落落大方地走了过来，坐到对面的空椅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端庄娴静。
柳清雅缓缓开口，“曹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曹川坦然相告，“也不是什么大事，等过几天，我得离开中海市一段时间，去一趟燕京。”
柳清雅怔了两秒，“您去燕京干什么？”
曹川瞥了她一眼，语气淡然，“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情。”
柳清雅心领神会，十分懂事道：“抱歉，曹董，是我多嘴了。”
“林婉蓉那边我会继续盯住，当然，还有我的本职工作，尽可能地为集团寻找到更多具有投资价值的机会~”
与此同时，右手落在桌面上，一点一点地接近曹川的右手，即将触及指尖。
柳清雅唇角微扬，语气轻柔，“如果您愿意在离开之前，再给我一些实质性的奖赏，我想我会更有动力~”
曹川突然收回手，“想要奖赏，得像之前那样干出实绩，现在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柳清雅只得站直身子，面带幽怨，“是，曹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