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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雨资本的交易大厅里,二十块显示屏同时闪烁着红光。雷曼兄弟的股价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线下坠。
“平仓!全部平仓!“顾清雨对着电话大喊,她的香奈儿套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对,所有空单,立刻!“
陈默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雨中的金融街。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他嘴角的笑意。这一仗,他们赢了。
“收益率......“苏晚盯着电脑屏幕,声音发抖,“收益率是823%!“
交易大厅瞬间沸腾。年轻的交易员们相拥而泣,有人把文件抛向空中。顾清雨瘫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这只是开始。“陈默转过身,“清雨,联系高盛和摩根士丹利,我们要收购雷曼的亚洲业务。苏晚,准备新闻发布会。“
“等等!“顾清雨突然站起来,“你疯了吗?现在市场一片混乱,我们不应该......“
“正是现在。“陈默打断她,“金融危机是危,也是机。雷曼的投行团队,我要定了。“
苏晚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是叶知秋!她说......她说发现了一个重大漏洞!“
陈默快步走过去:“接免提。“
“陈先生,“叶知秋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依然虚弱但透着兴奋,“雷曼的CDO定价模型有问题。他们用蒙特卡洛模拟时,假设相关系数是常数,但实际上......“
“实际上相关系数在市场崩盘时会趋近于1。“陈默接道,“所以他们的风险模型完全失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您早就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陈默看了眼手表,“叶小姐,有兴趣来默雨资本工作吗?我们正在组建量化团队。“
顾清雨倒吸一口冷气:“她才刚高考完!“
“年龄不重要。“陈默说,“重要的是,她能解出比特币算法的漏洞。“
窗外雨势渐小,乌云散去,露出一角晴空。陈默知道,这场金融危机将重塑整个金融界,而他已经站在了浪潮之巅。
“清雨,准备飞机。“他转身走向办公室,“我们去华尔街。“
“现在?“顾清雨追上来,“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就是要现在。“陈默推开办公室的门,“我要见保尔森。“
苏晚抱着文件站在门口,欲言又止。陈默停下脚步:“怎么了?“
“那个......“苏晚咬着嘴唇,“我能一起去吗?“
陈默看着她发梢的水晶发卡,突然笑了:“当然。你可是默雨资本的联合创始人。“
飞机起飞时,夕阳正好。陈默望着舷窗外的云海,思绪万千。这一世,他不仅要在金融界呼风唤雨,更要改变那些本该陨落的命运。
叶知秋、苏晚、顾清雨......她们都是这场变革的一部分。而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