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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流G550公务机划破云层，陈默望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指尖轻轻敲击着真皮扶手。顾清雨正在翻看一叠文件，眉头紧锁。
“保尔森不会见我们的。“她合上文件夹，“现在整个财政部都在忙着救市，哪有时间见两个中国来的......“
“投资人。“陈默接过话头，“而且是带着解决方案的投资人。“
苏晚从吧台端来三杯香槟，水晶杯折射着夕阳的余晖：“我刚收到叶知秋的邮件，她完善了那个算法。“
陈默接过酒杯，却没有喝：“让她继续研究。等我们收购雷曼的亚洲业务，她就是首席量化分析师。“
“你认真的？“顾清雨差点打翻香槟，“她才十八岁！“
“扎克伯格创立Facebook时也才十九岁。“陈默晃了晃酒杯，“在金融科技领域，年龄从来不是问题。“
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时，纽约正值深夜。华尔街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陈默的车队驶过雷曼兄弟总部，大楼外挤满了记者和抗议者。
“明天早上九点，保尔森会在财政部召开紧急会议。“顾清雨看着iPad上的日程，“但我们没有邀请函。“
“不需要邀请函。“陈默说，“我们有更好的入场券。“
车队停在四季酒店门口。门童拉开车门时，陈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陈先生吗？我是高盛的劳尔德·贝兰克梵。“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疲惫，“听说您对雷曼的亚洲业务感兴趣？“
陈默嘴角微扬：“不止是亚洲业务，贝兰克梵先生。我对整个雷曼都感兴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明天早上八点，我在办公室等您。“
挂断电话，顾清雨和苏晚都盯着他看。
“你怎么知道他会打来？“顾清雨问。
“因为高盛是雷曼最大的债权人。“陈默走进电梯，“而他们现在急需一个接盘侠。“
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外，纽约的夜景璀璨夺目。陈默站在窗前，看着脚下这座不夜城。他知道，明天将是改变历史的一天。
“清雨，准备一份收购方案。“他转身说，“用默雨资本20%的股权做抵押。“
“你疯了！“顾清雨站起来，“那是我们最值钱的资产！“
“所以要用来换取更有价值的东西。“陈默走到书桌前，“苏晚，联系叶知秋，让她把最新的算法模型发过来。“
苏晚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顾清雨深吸一口气，开始整理文件。
凌晨三点，陈默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叶知秋。
“陈先生，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雷曼的CDO定价模型不仅有问题，他们还......还伪造了数据。“
陈默握紧了手机：“继续说。“
“我用您给的算法重新计算了他们的资产组合，发现至少有200亿美元的资产是......是根本不存在的。“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顾清雨手中的文件滑落在地，苏晚捂住了嘴。
“把证据整理好。“陈默沉声说，“这可能是我们最重要的筹码。“
挂断电话，陈默走到窗前。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他知道，这场收购将震动整个华尔街，而默雨资本，将一战成名。
“准备出发。“他转身说，“历史在等着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