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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总部45层,劳尔德·贝兰克梵的办公室笼罩在晨光中。陈默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晨雾中的华尔街。身后,贝兰克梵正在翻阅叶知秋连夜整理的报告。
“这些数据......“贝兰克梵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这不重要。“陈默转过身,“重要的是,如果这些数据曝光,雷曼的破产将引发连锁反应,整个华尔街都会陷入恐慌。“
贝兰克梵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你想要什么?“
“雷曼的亚洲业务,“陈默说,“以及他们在区块链技术上的所有专利。“
办公室陷入沉默。顾清雨和苏晚站在陈默身后,屏住呼吸。她们知道,这一刻将决定默雨资本的命运。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了进来:“劳尔德,不好了!雷曼的股价......“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陈默等人时愣住了。
“这位是默雨资本的陈先生。“贝兰克梵介绍道,“他带来了......一些有趣的信息。“
陈默看了眼手表:“距离股市开盘还有半小时。贝兰克梵先生,您的时间不多了。“
贝兰克梵站起身,走到窗前。晨雾正在散去,阳光洒在华尔街的街道上。他深吸一口气:“成交。但有一个条件。“
“请说。“
“高盛要入股默雨资本。“贝兰克梵转身,“20%的股份。“
顾清雨倒吸一口冷气。苏晚紧张地看向陈默。
“15%,“陈默说,“外加一个董事会席位。“
贝兰克梵盯着陈默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成交。“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叶知秋发来的消息:“发现异常交易,疑似做空雷曼的机构不止我们一家。“
陈默瞳孔微缩。他快速回复:“查清楚是谁。“
抬头时,发现贝兰克梵正在看他:“看来陈先生还有别的顾虑?“
“只是确认一些细节。“陈默收起手机,“既然达成协议,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新闻发布会了?“
贝兰克梵按下桌上的通话键:“通知媒体,一小时后召开紧急发布会。“
走出高盛总部时,顾清雨终于忍不住问:“你早就料到贝兰克梵会提入股的事?“
“当然。“陈默说,“高盛需要一个新的增长点,而我们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苏晚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眼屏幕,脸色大变:“是叶知秋!她说发现另一家做空雷曼的机构是......“
“是顾家。“陈默接过话头。
顾清雨猛地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你父亲一直在暗中做空雷曼。“陈默平静地说,“这就是为什么你爷爷会认识那么多收藏家,因为他们需要一个洗钱的渠道。“
顾清雨脸色煞白:“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陈默看了眼手表,“现在,我们要赶在发布会前解决这个问题。“
华尔街的钟声响起,股市开盘了。雷曼兄弟的股价一泻千里,而默雨资本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