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爱吃角瓜》最新章节。
刘茶花那张大脸涨得紫红,好似熟透的烂茄子,额头上青筋暴突,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她双手紧紧攥着那碗老鼠汤,手背上的青筋也跟着凸起,一步一步朝着刘老汉逼近,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别在那儿给我装怂!今天这碗汤,你他娘的就是把喉咙撑破了,也得给我咽下去!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样,我就把你那满嘴的黄牙一颗颗用老虎钳拔下来,再把这汤从你那没牙的臭窟窿里灌进去,让你他娘的尝尝啥叫生不如死!你个老傻逼,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
刘老汉看着那碗散发着恶臭的汤,眼睛瞪得滚圆,眼白里布满血丝,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突然,他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从床上猛地弹起,光着脚丫子就往门口冲去,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阵旋风,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
刘茶花见状,眼睛瞬间瞪得极大,眼眶仿佛都要裂开,嘴巴大张,那肥厚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声嘶力竭地咆哮:“你个老杂种,你不是晕得像坨烂泥吗?怎么这会儿跟吃了春药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你是不是一直在装病,故意在这儿逗我玩呢?你个阴险的老王八蛋,是不是想等我放松警惕,好和刘寒柔那个小婊子一起算计我?”
刘老汉边跑边哆哆嗦嗦地回头,脸上满是惊恐,但声音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强硬:“你个臭婊子养的疯婆子,想拿这恶心到姥姥家的玩意儿害死我,我就算下地狱,也不会喝你这碗老鼠屎汤!我他娘的受够你了,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还想喂我吃老鼠,你简直就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恶魔,专门来折磨我的!你以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倒好,变本加厉!”
刘茶花被气得浑身肥肉像水波一样乱颤,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野猪,大步冲向桌子,双手高高举起,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伴随着一声能把屋顶掀翻的怒吼:“你个老东西,竟敢违抗我!我让你跑,我今天把这屋子都他娘的砸了,让你连个狗窝都没有!”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桌子被掀翻在地,碗碟瞬间粉身碎骨,那碗老鼠汤也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汤汁溅得到处都是,墙上、地上仿佛都被这污秽之物玷污,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刘茶花仍觉得怒火难消,继续张牙舞爪地咆哮:“我在这个家累死累活,像个免费的妓女一样伺候你们这群傻逼,你却这样对我,还有那个刘寒柔小婊子,你们都他娘的想把我逼疯!我今天非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找出来不可,不把你们打得跪地求饶,喊我姑奶奶,我就不姓刘!我要把你们的皮扒下来,做成鼓,天天敲着玩,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我要把你们的屌都割下来,喂狗!”
刘老汉像只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逃出村子,直跑到村外老远,才敢刹住那踉跄的脚步。他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对那个家只剩纯粹的恐惧与切齿的厌恶,宁可死在外头,也绝不再回去。稍缓过神,他一狠心,满脸狰狞地转身冲向刘寒柔的住处。
到了地方,刘老汉飞起一脚,“哐当”一声踹开房门,那动静跟炸雷似的。他如恶狼般直扑床边,“扑通”一声重重摔上去,床板都差点散架。接着,他那脏手跟枯树枝似的,一把抓起刘寒柔的食物就往嘴里塞,边塞边喷着唾沫星子,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刘寒柔在里屋听到这动静,火急火燎地冲出来,瞅见这烂摊子,顿时怒目圆睁,头发都快竖起来,扯着嗓子大骂:“你个老不死的龟孙儿,想干啥?谁他妈让你闯我这儿来的?还跟个饿死鬼似的抢我东西吃,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刘茶花那骚货给整傻了?”
刘老汉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跟个鼓着腮帮子的蛤蟆,含含糊糊地叫骂:“我才不回那鬼窝,那疯娘们儿想把我大卸八块喂猪,我不来你这儿去哪儿?这是我家,我吃点东西咋了?你个小婊子还敢跟我叫板?”
刘寒柔双手叉腰,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这是我住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儿。你和刘茶花那堆破事儿别往我身上甩,赶紧滚你妈的蛋!”
刘老汉费劲咽下嘴里的东西,脖子上青筋暴起,跟蚯蚓似的,扯着嗓子吼:“我是你爹!我现在没地儿待,你就得管我。你想让我饿死在外头,然后被人戳脊梁骨说你是个不孝女?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刘寒柔气得直跺脚,地面都快被跺穿:“你他娘的啥时候当过我爹?现在倒来赖我这儿。我自己都活得像堆烂泥,为啥要伺候你这老东西?你是不是当我是你免费的性奴兼保姆啊?”
刘老汉耍赖道:“不管咋样,我今儿个就赖定这儿了。你敢赶我走,我就出去跟村里那帮傻逼说,你是个连亲爹都不认的婊子,看你以后咋在村里混,是不是只能去卖?”
刘寒柔又气又急,脸涨得像猪肝,吼道:“你咋这么不要脸?你和刘茶花吵架,关我屁事,为啥要拖我下水?你个老杂种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刘老汉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还故意抖着腿,理直气壮地嚷嚷:“谁让你是我闺女,这就是你的命。反正我不走了,你就好好伺候着。你敢不听话,我就把你那些丑事全抖出去,让你在这村里没法做人,只能去窑子里接客,被千人肏万人骑!”
刘老汉活脱脱像一滩长满臭虫的腐臭烂泥,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瘫在床上,那双脚丫子高高地翘向半空,趾缝间的黑泥犹如千年陈垢,随着他的抠挖纷纷扬扬飘落。他一边肆无忌惮地继续着这恶心的动作,一边用那仿佛被恶魔诅咒过的沙哑破嗓怒吼:“你个狗娘养的小贱货,别跟个智障傻逼似的在那儿傻站着,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买些好酒好菜回来。老子要敞开肚皮灌黄汤、塞肥肉,把这一肚子的邪火都给狠狠压下去,你个小骚货还愣着干啥?是不是等着老子拿皮带抽你那白嫩嫩的屁股?”
刘寒柔听到这话,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瞪得极大,眼白里满是血丝,眼眶像是要被怒火撑爆,怒吼道:“你他妈想得美出宇宙了!我凭啥给你买酒菜?你以为你是哪根屌毛?你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我既没那闲钱去填你这永远填不满的臭窟窿,也没那闲工夫伺候你这老不死的垃圾玩意儿!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刘茶花那烂货用屁股夹傻了?还是你天生就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傻逼玩意?”
刘老汉一听,“噌”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那脸瞬间涨得如猪肝色且紫得发黑,脖子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即将炸裂的高压水管,唾沫星子像机关枪子弹般横飞,声嘶力竭地咆哮:“你个不孝的小婊子,我是你爹!给我买酒菜那是天经地义、刻在祖宗牌位上的事儿。你要是敢不给我买,我就出去告诉村里那帮傻逼村民,你是怎么像个恶婆娘一样虐待我这把老骨头的。我要让你在这个村里没法做人,只能脱了裤子去街边接客,让千人肏万人骑,把你肏烂,看你还敢不敢跟老子顶嘴!”
刘寒柔双手叉腰,气得浑身肌肉紧绷,颤抖不停,好似风中残烛随时会断,大声回骂:“你去啊!看谁他妈会相信你这个老酒鬼的满嘴胡诌、放屁拉稀。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管过我死活?从小到大,你除了打骂我,就只会把我当免费的性奴和奴隶使唤。现在倒好,跑我这儿来撒野,还想要酒菜,你是不是晚上做梦被屌捅傻了?还是你被刘茶花传染了梅毒,脑子坏掉了?做梦!”
刘老汉见刘寒柔不肯屈服,愈发恼羞成怒,突然,他肚子一鼓,犹如气球充气,紧接着,故意朝着刘寒柔放出一个惊天动地、震耳欲聋且奇臭无比的屁。那股恶臭仿若地狱深渊释放出的瘴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刘寒柔被熏得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鼻子,愤怒地吼道:“你个老不要脸的,你怎么这么恶心?居然在我面前放屁,你是不是把这儿当你家茅坑了?你是不是连人都不会做了,只配跟屎尿打交道?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所以才这么臭?”
刘老汉却一脸得意,脸上的褶子都透着猥琐,还晃着那臭脚丫子,挑衅道:“谁让你不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要是现在乖乖去给我买酒菜,我就不再为难你,不然,我还有更绝的招数等着你。我把你那些破事儿,包括你晚上偷偷自慰的事儿,还有你和哪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事儿,全抖搂出来,让你在这村里光着腚都没脸见人,只能夹着尾巴像条丧家犬一样滚出村子!到时候你就只能去窑子里当最下贱的婊子,被各种变态嫖客玩弄!”
刘寒柔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仍倔强地吼道:“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买,你别想威胁我。你这种人就不配得到我的照顾,你自己想办法去弄酒菜,别在我这儿耍赖,你个老杂种、老流氓、老变态!”
刘寒柔被刘老汉那无耻透顶、令人作呕的无赖行径激得七窍生烟,气血上涌,脑袋里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转身使出浑身力气,一脚将那破门踹得飞了出去,门板脱离门框,“哐当”一声巨响,好似要把这满腔的怨愤都宣泄在这倒霉的门上。
一直隐匿在旁,犹如阴险狡诈、偷奸耍滑的鼠辈般窥视着这一切的灵珠,终于按捺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