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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声在刘寒柔耳中,不啻于恶魔那尖刻、鄙夷的嘲笑,瞬间如同一把烈火,将她心中那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彻底引爆。
刘寒柔仿若被彻底激怒的母夜叉,猛地转身,怒目圆睁,眼眶欲裂,那眼神好似能射出毒箭,冲着灵珠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个臭不要脸、遭天谴的死灵珠,你他娘的笑什么笑!是不是瞅着我被那老不死的杂种肆意欺凌,你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样畅快?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我扒皮抽筋的滋味,你这狗娘养的玩意儿?”
灵珠却在空中悠然自得地晃悠着,那副丑恶嘴脸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令人厌恶,脸上满是得意忘形的贱样,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哎呀,我就笑笑,你这傻逼玩意儿,瞧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被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气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嘛,真是丢人现眼丢到地狱去了。你看看你,跟个发了疯的婊子似的,毫无廉耻,简直就是个笑话。”
刘寒柔听闻此言,双手紧紧握拳,那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缓缓渗出,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好似风中残叶:“你个狗日的杂种懂个屁!你整天就知道在这儿游手好闲,跟个傻逼脑残似的晃悠,也不帮我一把,现在倒好,还敢明目张胆地嘲笑我,你他娘的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哪根屌毛?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就是个会发光的破珠子吗?”
灵珠得寸进尺,飘近了些许,故意挑衅道:“我就嘲笑你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样?你连个老得掉牙的凡人老头都搞不定,还妄图在这家里站稳脚跟?你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那老头强暴了,所以才这般惧怕他?哈哈哈哈,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刘寒柔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要将其嚼碎:“你别以为你是个灵珠就他娘的了不起,你再这般嚣张跋扈,我总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算把你这破珠子砸个稀巴烂,再把碎末喂狗,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比下油锅还惨。”
灵珠双手抱胸,装逼地大放厥词:“哟,我好怕呀。你倒是来试试,看你能奈我何。我可是有千年灵力的灵珠,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女子,别不自量力了,你就像个蝼蚁一样,我只需轻轻一捏,就能把你碾死。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刘寒柔怒极反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仇恨与决绝:“好,你就继续他娘的嚣张吧,迟早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到时候我把你这珠子塞到满是屎尿的老鼠洞里,让那些老鼠天天肏你,把你肏得稀巴烂,看你还怎么装逼。我还要把你的残魂封印在最脏最臭的地方,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你个狗杂种灵珠。”
灵珠不屑地哼了一声,满脸的轻蔑:“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栽跟头,愚蠢的凡人。你就等着被我玩死吧,你这个连自己亲爹都搞不定的婊子,你就只配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受尽屈辱。”
刘寒柔心里头那叫一个窝火,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径直跑到外面饭馆。她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菜,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刘老汉和灵珠那俩货简直就是“绝绝子”的讨厌鬼组合,纯纯的“大冤种制造机”。吃完饭,她拍拍屁股就回了家,手里自然是空空如也,啥酒也没给刘老汉带。
刘老汉在床边眼巴巴地盼着,那眼神就跟等着投喂的二哈似的。结果一瞅见刘寒柔那两手空空的模样,脸立马拉得老长,比长白山还长,眼睛瞪得像铜铃,里头满是血丝,跟个要吃人的恶魔似的怒吼道:“你个小辣鸡,酒呢?我特么让你买的酒跑哪去了?你是不是想把我这老头子给整芭比 Q 了?你可真行啊,你个‘普信女’!”
刘寒柔直接送给他一个大白眼,翻得那叫一个到位,都快能看见后脑勺了,没好气地说:“我为啥要给你买酒?你自己没长腿还是咋滴?不会自己去搞?你可别在这给我瞎咧咧,‘退!退!退!’”
刘老汉一听,立马原地爆炸,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声咆哮:“你这是要搞事情啊!我是你爹,你就得伺候我。你不给我酒,我今天跟你死磕到底!我可不是吃素的,你别逼我放大招!”说着,顺手操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地上,“哗啦”一声,茶杯碎成了渣渣,那动静跟放鞭炮似的。
刘寒柔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抱在胸前,怼道:“你可拉倒吧,别在这瞎哔哔。你啥时候当过爹?你就是个‘甩手掌柜’,现在倒来作妖。我没这义务,别来烦我,OK?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吃点溜溜梅’!”
刘老汉继续怒吼,跟个发疯的公牛似的,扛起一把椅子举过头顶:“你个不孝女,我真是服了你个老六,白养你这么大。今天你不把酒给我弄来,我就把这屋子砸成战场,让你也没地儿待!我看你能咋滴,‘我命由我不由天’!”
刘寒柔气得眼眶泛红,手指着刘老汉骂道:“你砸啊,这屋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敢砸,我就去村口大喇叭广播,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啥样的老无赖,看谁还理你!你就是个‘小丑竟是你自己’的典型代表!”
刘老汉根本不听,跟失了智似的把椅子用力甩向墙壁,砸出个大坑,边砸边骂:“我管你去跟谁说,你今天不把我伺候好,我让你在村里社会性死亡,你个小碧池!你就等着被‘网暴’吧!”
刘老汉被刘寒柔那犀利扎心的话语刺激得好似被点燃的窜天猴,“嗖”地一下原地蹦起老高,血压如同火箭升空般直线飙升,双眼瞪得犹如铜铃,急切又暴躁地在屋内四处搜寻。哇塞!瞧见刘寒柔屋里放置的一瓶毒药,那速度快得仿若闪电侠附身,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攥住毒药瓶,高高举过头顶,扯着嗓子怒吼道:“你个不孝的小崽子,你以为俺是被吓大的?今天俺就把这毒药当奥利给干了它,死在你跟前,看你咋整,奥利给干就完了!”
刘寒柔嘴角微微上扬,翻了个超夸张的大白眼,脸上写满了“你能咋滴”的那种嘲讽,阴阳怪气地说道:“就你还喝毒药?我瞅你就是个只会瞎咧咧的‘铁憨憨’,在这儿装啥大英雄,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真咽,别在这儿瞎叭叭,‘咱就是说,一整个无语住了’,赶紧麻溜儿地闪一边去!”
刘老汉一听这气人的话,脸瞬间涨得通红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活力满满的小蚯蚓,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说俺不敢?俺今儿个就让你这小妮子见识见识啥叫奥利给精神,奥利给冲鸭!”说完就把瓶口往嘴边猛怼,可那气得直打哆嗦的手一歪,“咕咚”一声,不小心就灌进去了一小口。那毒药刚入口,一股奇奇怪怪、能把人顶个跟头的刺鼻味就在嘴里散开,刘老汉脸“唰”地变得煞白煞白,跟见了怪物似的,吓得“噗噗”往外吐,边吐边嗷嗷叫:“哎呀妈呀,呸呸呸!这啥玩意儿啊,救命啊!俺可不想芭比 Q 了,奥利给快救俺!”
刘寒柔瞅见刘老汉这副狼狈到家的模样,笑得那叫一个欢实,肚子都快笑抽筋了:“哈哈哈哈,让你瞎得瑟,这下遭老罪了吧。一天天净瞎折腾,‘咱就是说,真的会谢’,懂不懂啊你个老顽固!”
刘老汉这时候哪还有心思跟刘寒柔斗嘴皮子,跟个苍蝇似的手忙脚乱往门外冲,边跑边扯着嗓子鬼哭狼嚎:“来人呐,救命啊!俺中毒啦!有没有好心人呐,快救救俺这个‘可怜巴巴的小老头’哇,奥利给!”那声音大得能把村里的玻璃都震碎,惊得村里的鸡飞狗跳,小动物们都开始四处逃窜,鸟都被吓得迷失了方向。
刘寒柔站在原地,瞅着刘老汉那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背影,还在那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俺这儿瞎胡闹,这就是自找的,‘纯纯大冤种’一枚,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