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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街上缓缓踱步,心中暗自思量:这年头,哪家条件普通的家庭会如此大手笔,一次性就要购买十斤油呢?这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缘由。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对这种市井小民的琐碎生活既感无奈又觉得有趣。
随后,他拐进了一家米店,熟练地跟老板打着招呼,买了二十斤大米。大米沉甸甸的,提在手里颇有些分量,但他却显得毫不在意,毕竟这些粮食是他家中不可或缺的口粮。至于面粉,何雨柱只是象征性地买了些,毕竟平日里他和家人都更偏爱从单位食堂买回的馒头,至于饺子,那也只是逢年过节才会奢侈一把的美食。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个身材瘦削、眼神狡黠的男子悄然靠近,低声问道:“兄弟,又来买东西了?还缺点啥票不?”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揣测:这家伙定是那些地头蛇的手下,手里头的票也都是从一些不正当的途径搞来的,家里背景估计也不简单。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了问价格,心中却早已有了计较。自己所在的轧钢厂虽然物资匮乏,但唯独工业票是不缺的。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多囤些酒票、副食票和糖票呢?想到这里,他低声向那票贩子说道:“兄弟,我再要点儿酒票、副食票和糖票,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票贩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花花绿绿的票据,一一介绍起来。何雨柱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价格,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满意。
就在这时,票贩子突然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说道:“兄弟,我这儿还有供销社的水果糖,质量保证,不用票就能买,不过一斤比平时贵一毛钱。”说着,他便把何雨柱拉到了墙角,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量:这货绝对是黄牛党的上游供应商,不过看在水果糖质量还不错的份上,买些给弟弟雨水吃也无妨。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行,给我来三斤吧。”
票贩子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是一颗颗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的水果糖。何雨柱数了数钱,递给票贩子,接过水果糖,便匆匆离开了。
等到他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他抬头一看,发现三大爷的自行车已经不在门口停放了,想必是又去河边钓鱼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三大爷真是个钓鱼迷,一天不钓就浑身难受。
他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他走进厨房一看,只见小妹正忙着热馒头,灶台上还放着一盘醋溜白菜,色泽鲜亮、香气四溢。何雨柱看着小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小妹真是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总是默默地分担着家务。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小妹身边,轻声问道:“小妹,今天辛苦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吗?”
要知道,三大爷过年时顶多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饺子,那还是在家里所有条件都允许的情况下,才会有的奢侈享受。而反观自己呢……何雨柱不禁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暗自思量:“瞧瞧我这日子,过得真是太没有分寸了。难怪每次三大爷见到我,那双眼睛总是瞪得圆圆的,表情活像是在看一个不懂得持家的败家子。”
吃过早饭,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洒进来,给这个寒冷的冬日早晨增添了几分暖意。何雨柱没有闲着,他开始忙碌起来,决定把家中的三只鸭子处理干净。他熟练地拿起刀,手法娴熟地将鸭子宰杀、去毛、洗净,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他知道,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把处理好的鸭子放在阴凉处,放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变质。
在处理鸭子的过程中,何雨柱还不忘收集鸭毛。这些鸭毛可是好东西,将来可以卖给那些做羽绒服的小贩,换点零钱补贴家用。而鸭肠、鸭肝等内脏,更是他眼中的珍贵食材,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分类存放,准备日后慢慢享用。
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何雨柱决定炖一只大鸭子,做一道美味的老鸭汤。他先把鸭子切成块,加入适量的水,放入姜片、葱段和料酒,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在炖鸭子的同时,何雨柱也没有闲着。他开始处理剩下的五花肉。他把肉洗净并切成条状,然后找来一个干净的碗,把花椒粒和食盐放入锅中炒出香味。随着锅铲的翻动,花椒和盐粒在锅中跳跃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炒好后,他把这些调料磨碎成花椒末,再加入白糖、酱油、白酒和食盐,搅拌均匀制成腌料。
接下来,何雨柱将调配好的腌料均匀地涂抹在肉上,用手揉搓均匀,让每一块肉都充分吸收腌料的味道。看着这些裹满腌料的肉条,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他把这些肉挂在雨水房间的房梁上晾晒。看着那九斤重的腊肉挂在那里,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他知道,这腊肉不仅代表着家中的财富,更是他辛勤劳动的成果。
然而,这样的宝贝他可不敢随便挂在自己房间里。他担心万一哪天不小心被雨水或哪个调皮的孩子碰到了,那可就得心疼好一阵子了。
还剩下那一斤五花肉,何雨柱决定用它来做一顿美味的猪肉大葱馅饺子。他先起锅炒好了馅料,加入各种调料调制成美味的馅儿。那馅料在锅中翻滚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收拾好东西并锁上门,一家人一起前往老太太的房间包起了饺子。老太太看到他们来了,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她招呼着大家坐下,然后开始教大家如何包饺子。
“来,你们看好了。先把饺子皮放在手心,然后用勺子舀一点馅儿放在中间。记住,馅儿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要适中。”老太太边说边示范着。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熟练的手法,心中不禁佩服起来。他学着老太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包着饺子。虽然刚开始包得不太好看,但慢慢地,他也找到了感觉,包出来的饺子也越来越像样了。
回到那温馨而又略显拥挤的小屋里,何雨柱的脸上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他深知,对于家里这个小淘气,适当的管教是必不可少的。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也在为即将展开的话题增添几分温馨的氛围。
“奶奶,我有个想法,打算下午带着雨水去新华书店逛逛,顺便也给自己添置一辆自行车。”何雨柱边说边给奶奶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红烧肉,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孝顺。他知道,奶奶总是最疼爱自己这个孙子和妹妹雨水。
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孙子未来生活的美好图景。“哎呀,好主意!有了自行车,以后找媳妇都方便多了,还能带着咱家小闺女出去玩儿,多威风啊!”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孙子骑着自行车,后面载着笑容满面的雨水,在四九城的街头巷尾穿梭的情景。
何雨柱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嘀咕:这买车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方便去鸽子市接点私活,减少挤公交车的麻烦,怎么奶奶就联想到找对象上去了呢?不过,转念一想,奶奶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在这个年代,拥有一辆自行车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仅能提高出行效率,还能增添不少个人魅力。
“奶奶,您说得是,不过我这车啊,主要还是为了方便出行。至于找对象嘛,那还得看缘分。”何雨柱笑着回应,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时,一旁的雨水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哥,你要买什么样的自行车呀?是不是那种二八大杠,骑起来特别拉风的那种?”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揉了揉雨水的头发,宠溺地说:“不是的,我打算买一辆女士自行车。毕竟我又不用驮多重的东西,而且那种二八大杠对你来说太高了,你恐怕还得等一两年才能骑呢。”
雨水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哥哥真好!那个自行车我也能骑一点点呢,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我会努力学的!”
何雨柱看着雨水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对于雨水来说,拥有一辆能够和哥哥一起骑行的自行车,无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雨水挑选一辆既美观又实用的自行车。
午饭后,何雨柱揣上钱和几张票证,还有两张精心挑选的照片,准备前往东单的百货商店。他知道,在这个年代,自行车是一种紧缺商品,需要提前准备好票证才能购买。不过,好在四九城作为首都,物资供应相对充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周末的商场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四九城的一条繁华街道上,五六个人正井然有序地排在一家大型百货商场的柜台前,耐心等待着付款购车。阳光透过商场的玻璃窗洒在排队的人群上,给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何雨柱站在队伍中,目光不时扫向柜台里摆放的各式自行车,心中暗自感叹。
“真是没想到,四九城真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啊。这里的领导们一个个财力雄厚,买车就像买菜一样简单。”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弟弟雨水,只见雨水正兴奋地盯着柜台里的一款凤凰牌自行车,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哥,咱们就买凤凰牌的那个自行车吧,我们班上有好几个同学骑的就是那样的款式,特别帅气。”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衣袖,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感慨万分。他知道,雨水所在的班级里,“官二代”确实不少,对于他们而言,一辆自行车的开销根本算不上什么。而对于自己这样的厨师来说,虽然已经在餐馆里工作了六年,但工资却依然远远比不上那些在校大学生。
“唉,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何雨柱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接私活时一定要瞄准高端客户群体,争取提高自己的收入。
终于轮到何雨柱和雨水了。何雨柱礼貌地走到柜台前,微笑着对售货员说道:“同志,我想买一辆凤凰牌的女式自行车,请问还有货吗?”
售货员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有的,年底了,存货多得很呢。不过,一张自行车票要一百六元,如果你想要红色的,还得再多加两元。交完钱后,请随工作人员到仓库提货。另外,锁和铁链一套是一块二毛钱,出门往东走不远就是派出所,你可以在那儿给自行车加盖钢印。”
何雨柱闻言,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数钱,然后递给售货员。售货员接过钱,麻利地开好收据,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工作人员,示意他们跟过去提货。
何雨柱和雨水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仓库,挑选了一辆崭新的红色凤凰牌自行车。雨水兴奋地围着自行车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不停地赞叹着。何雨柱则在一旁仔细检查着自行车的每一个部件,确保没有问题后,才放心地让雨水推着车走出仓库。
两人将自行车停在商场门口后,再次走进商场。何雨柱想起雨水平时喜欢吃桃酥,便拉着他来到副食品区。他花了一块二毛八和两张副食品票,买了两斤桃酥。售货员一边称重一边解释道:“这桃酥因为油大,所以价格才贵一些。不过,味道可是非常不错的哦。”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真是一个清新脱俗的解释啊。”他接过桃酥,小心翼翼地放进购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