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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右上角的粉笔字从“100“变成“1“时,张闪闪的钢笔尖正戳破最后一张模拟卷。林晓晓突然用圆珠笔戳他后背,节奏是《致爱丽丝》的前四个音节——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教室后窗有君安证券的盯梢者。
“这道解析几何题,“数学老师敲着黑板,“可以用空间向量来解。“张闪闪举手时,粉笔灰正落在他翻开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1993年的油墨味里藏着二十年后的记忆:“或者用计算机图形学的齐次坐标。“
全班寂静中,走廊传来教导主任急促的皮鞋声。张闪闪看见后窗闪过索尼摄像机的红光,镜头正对准他草稿纸上的拓扑结构图——那是用傅里叶变换解出的高考作文命题概率分布。
放学后的实验室飘着松香味。林晓晓将熔化的焊锡点在电路板上,微型信号干扰器逐渐成型:“王浩然在文科班安了三十个窃听器,全是任天堂卡带改装的。“示波器的绿光里,她脖颈后的条形码胎记泛着幽蓝。
张闪闪把改装过的Walkman接入示波器,黄家驹的歌声突然转化为电磁脉冲。窗外梧桐树的蝉鸣骤停,藏在树叶间的窃听器冒起青烟。他摘下电子表,表面玻璃折射出林晓晓蹙眉的脸:“你父亲留下的晶圆,能黑进高考阅卷系统。“
暴雨夜的教学楼像艘漂浮的方舟。三人组躲在顶层阁楼,手电筒的光束切割着成捆的《中学生数理化》。王浩然突然掀开地板夹层,露出五十台超频的红白机——这些本该在梧桐山挖矿的机器,此刻正暴力破解高考语文题库。
“作文题是《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张闪闪用激光笔在天花板投射出全息文字,“但教委主任今天修改了题库。“说着将晶圆插入读卡器,屏幕上涌出二进制洪流,林晓晓认出这是父亲生前设计的模糊算法。
晨跑时的操场飘着油墨味。张闪闪故意撞翻运卷车,在漫天飞舞的模拟卷中,指尖掠过某个特殊的装订线。林晓晓扶起工作人员时,纽扣摄像机已拍下绝密水印——那上面印着“深大附中命题组“的防伪标识。
百日誓师大会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当校长念到“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时,张闪闪的电子表突然震动。他借口去卫生间,在隔间里用热敏纸打印出刚截获的无线电信号——这是用铱星电话传输的加密指令,破译后显示“语文卷第三题替换为台积电工艺说明“。
“他们要把科技战烧到考场。“林晓晓在女厕隔墙敲出摩尔斯电码。张闪闪把解码器藏在拖把杆里,水流声掩盖了信号干扰器的嗡鸣。教导主任推门瞬间,他正用浓盐酸在瓷砖上蚀刻出元素周期表,77号元素的位置空着——那是1994年才被命名的铱。
最后一次模拟考,张闪闪在作文里埋下杀机。当阅卷组为那篇《论硅基生命的可能性》争论时,他正用BASIC语言编写自动阅卷程序。林晓晓突然拔掉电源,CRT显示屏熄灭前最后的光斑,拼出王浩然父亲在狱中的囚号。
“你越界了。“她把《考试守则》拍在键盘上,油墨在潮湿空气里晕开,“用未来科技干预高考,会引发时空悖论。“窗外的蝉突然集体噤声,张闪闪的电子表开始倒计时——距离高考还有7天6小时23分。
高考前夜,防空洞的红白机阵列突然暴走。五十台机器同时输出《荷塘月色》的八位机版本,张闪闪知道这是命题组的内鬼在传递信号。他带着林晓晓和王浩然突袭地下机房,在成箱的健力宝罐底发现激光蚀刻的作文范文——每篇都嵌着台积电的芯片参数。
“明天带两支2B铅笔。“张闪闪用打火机烧毁证据,跳动的火苗里浮现出二十年前的自己,“还有这个。“他递给林晓晓枚老式机械表,表盘背面刻着“逢8买进“——这是用327国债事件教会她的第一个金融法则。
语文考试进行到四十五分钟时,张闪闪的钢笔突然断墨。他轻轻旋开笔帽,藏在里面的微型晶片开始发热——这是用台积电0.18微米工艺制作的信号接收器,此刻正感应着三百公里外深交所的电子脉冲。作文稿纸上的《论时间褶皱里的中国制造》,每个标点都对应着未来十年的产业布局。
数学卷的最后大题揭开时,考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张闪闪在解析几何题里看到熟悉的拓扑结构——正是他三个月前在黑板上画出的纳斯达克模型。当他把辅助线连成K线图时,监考老师的手掌重重按在桌角,汗渍在卷面上洇出深发展的股票代码。
英语听力测试的杂音里,张闪闪捕捉到特殊的背景音。他把铅笔芯掰断在答题卡上,碳粉的导电性让接收器开始工作——这是君安证券用海事卫星播放的干扰信号,此刻正被他逆向改写成完形填空的答案。
最后一科结束铃响时,林晓晓在考场外摔碎了Walkman。飞溅的零件中,微型磁带露出真容:这是用父亲遗留的晶圆制作的存储介质,记录着高考所有科目的标准答案。张闪闪用鞋底碾碎磁带时,王浩然正骑着本田CG125冲来,车筐里满是深大计算机系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
“你的志愿表。“林晓晓在夕阳里递上信封,火漆印是台积电的LOGO,“教务处刚被国防科大的车接走。“张闪闪拆开信封,第一志愿栏的“中山大学“下方,藏着行用柠檬汁写的暗语:桂花香1024。
放榜日的暴雨中,三人组站在校门口的LED屏前。当全省理科状元的名字跳出时,张闪闪的诺基亚原型机突然响起——是史玉柱从珠海打来的越洋电话。林晓晓在雷声中大喊:“你的分数够清北三次!“他却把手机贴近耳朵,听见电流杂音里传来黄家驹未发表的demo带。
那天傍晚,张闪闪在操场埋下最后一个时间胶囊。老上海牌手表停在1993年7月9日17:23,玻璃裂痕里卡着片桂花花瓣。当他把中山大学录取通知书复印件折成纸飞机时,林晓晓突然指向天空——五百架闪着红光的无人机正在编队,摆出“1993→2025“的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