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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错了。樱福的基因力不会让任何生物受到明显副作用,除非她本身就打算伤害你。
她是这条血脉上所有细胞的国王,拥有最高的指挥权,她没有能力起死回生,但是可以下令处死任何人,只不过这位国王,正在经历羽化登仙的痛苦,所以非必要情况下,她不会再去影响任何人,毕竟,任何人也可能影响她。她天然地感觉到自己这些年需要规避一切,她像刚刚蜕完皮的灵蛇,不愿意以残忍的一面示人,她只想休息,她感觉到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记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所以她隐匿了自己,收敛了所有的怒气和冲动。魔女和神女,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这些话她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人,王的终结,很有可能死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弑君者,任何平民都可能篡位。
历史的教育是惨痛的,她深晦这个道理,她并不至善,只是比大多数的暴君都更加理智,然而王生来就应该是多疑的,也是孤独的。所以,她干脆不再讲话,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虽然她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但一切都很自然。
“是吗?”曾玉龙的眼睛凑了过来。
樱福止不住皱了皱眉,许太秀见状赶紧把他骂了回去。
言语间,冰冷的刀已经在火苗上沐浴了一遍,刀锋透发出来的寒冷却显得愈加渗人。樱福用酒精浸湿棉块,在黑衣的腹部擦拭一圈之后,像切豆腐一样用小刀向皮肤划了过去……
不多不少,一个小时,除了腹部,小腿的几颗子弹也被取了出来被一并扔进了马桶,随着水流消失无踪。缝线用的是头发,樱福的头发,从头上轻轻拔下来之后颜色从黝黑逐渐变成了透明,以至于后面有些角度看起来有点滑稽,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针灸。黑衣的血是浅红色的,并且没有常人浓重的血腥味,几瓶红酒倒下来,根本看不出来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个是?”曾玉龙一起有些惊讶,看着反光的合金管问道。茶几旁,樱福从包里拿出来一支液氮装置,精致的构造使得整个装管十分小巧,这是生命公司都还没有做出来的超小型液氮装置,还没有市面上的一半大,曾玉龙看到支合金管,感觉有些熟悉。
“晶晚活体!”包厢里发出一声惊呼。
一双碧绿的眼睛依附在不足一指长的肉体上,然而形态已经完全发育完成了,看起来跟成年绿眼卍蛇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体积少了整整二十多倍。
晶晚和召晨虽然同为绿眼卍蛇的幼态,但是晶晚的眼睛从发育之初就是碧绿色的,而召晨幼态睁不开眼,即便开眼也会有一段变态期,变态完成之前,召晨的眼睛是灰白的,所以晶晚和召晨十分容易辨认,即便是成年的绿眼卍蛇,雌雄蛇也可以根据眼睛区分,雌蛇拥有强大的毒性,眼睛的碧绿深得发光,毒性越强颜色越深,体型越大。
眼型上,雌蛇眼型狭长,雄蛇则偏圆偏大,据说雌雄蛇的眼型是某位研究员的恶趣味,因为她常常因为眼睛狭长被人说是奸诈不可信任,天然具备奸匿的讨好感。然而在绿眼卍蛇的世界里,雄蛇是十足的“绿茶”,会为了跟雌蛇交配(即便雌蛇根本不需要受精而且雄蛇根本没有精子)干出很多人伦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甚至会发生雄蛇互残的现象。
“这是哪儿来的?”曾玉龙太惊讶了,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变形,沙哑的同时语调又很高。
“白姐,这……”他不敢再说话了,静静看着樱福捏起晶晚的蛇头,一滴翠绿色的液体落在她的手背上,晶晚的身体慢慢卷缩起来,竟然自己往合金管里面钻了回去。
许多年后,许太秀回过头来看,他或许就是在这一刻明白他永远只是面前这个人的奴仆,作为神袛的侍从陪伴她一生,而不该是朋友或者是战友。当你奢望无果的东西出现在别人的手里,她这样轻描淡写,当你绝望至极欲哭无泪,她这样冷静睿智,村长说过命运是注定的,人这辈子总会为某位神效力,你屈服于她的权力,屈服于她的能量,也屈服于她的品格。
黑衣这小子命是真好,中了几个普弹竟然能用上绿眼的下颚液,这下四十岁是活命有望了。
“黄樱福,我记得你上次看见绿眼卍蛇还是一脸不认识的表情,怎么现在手里就多了一条?还是,迷你版的。”曾玉龙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疑惑,满溢着一种嘲讽。
“就是上次捡的。”
“什么?!”曾玉龙睁大眼睛,“撒谎倒也不必撒两次,还这么拙劣。”
房间里的灯光逐渐变得昏黄,这是这家茶肆的特色,总是会在气氛恰到好处的时候给你配上适当的灯光。人们至今搞不懂这个灯到底是不是老板调动的,要知道真是这样的话,那些精彩的画面想必会被他窥视个完全。然而这家茶肆有足足二十二间包厢,要真是这样估计他喝鹿血都补不过来了,何况他一直在前台做生意。
事实上,这间两年后被扫黄行动直接挂名的茶肆,经过曝光发现其运用的只不过是温感遥控原理,难的是在于这个温感只针对人体体温,并且控制得极为细腻,房间里其他东西再热火朝天也不会让灯光变暖,只有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速而升高的体温才会让灯发出这么暧昧的光。
据说这是某位国外专家给这间茶肆设计的系统,理由是他在这间茶肆跟他的中国情人交流心得时气氛不够到位,鉴于老板一直招待周全,所以只收了他这间茶肆1.2%的股份作为报酬。
杀气,无尽的杀气,弥散在房间里。所有的细胞都在战栗,王,发怒了。
根本来不及做其他反应,众人跪倒在地上,许太秀也难逃一劫。身体里所有的组织都在抽搐,心跳在不断升高,相邻包厢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呕吐声,波动范围在迅速的扩张,街上的人不再吵闹,晕眩感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大脑,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樱福直勾勾地看向曾玉龙,他正蜷缩在地上,感受翻江倒海的痛苦,大腿、小腿、手臂、腹部甚至脸都在不停地抽搐,在某一瞬间他试图开启基因力对抗这种感受,然而很快就被抹杀了,他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承受到极限便失去了意识,而是在保留了对目前发生事情的认知的前提下,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细胞在互相杀戮。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黄樱福这一刻想杀了他。
“姐……”许太秀的意识从混沌中挣扎出来,事实上他所遭受的控制轻得多,樱福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曾玉龙身上,加上许太秀从小就接触王,能够适应王的气场,感应王的气息,是王的亲信,自然能对她的基因力天然地产生一些中和。
更何况,他也知道,樱福盯着的方向才是她发怒的源头,曾玉龙。
只不过,单单就因为一句挑衅勃然大怒,实在不像她。
“啊!!”一声惨叫撕破长空,周遭的鸟儿从噩梦中醒来,像是被枪响惊到一般迅速逃窜,下水道的老鼠都死光了,包厢来了一次免费的除四害家政,只不过相较于这个,老板可能更愿意出钱,他的鼻血已经流了一地了,滩涂一大片,看起来像一张血红色的破布平铺在餐桌,场面红得惊心动魄。
气息波动范围内,死亡开始蔓延。
低阶的基因相继死去,但是它们没有痛苦,只是RNA和DNA都发出死亡的指令,就如人类在胚胎之始,手部的细胞会有一部分死去,最终形成“指”状,供人类出生之后作为身体的工具去使用。然而每根手指之间的缝隙,都是一个又一个细胞被基因下达指令自然死亡而完成的结果。正如这样,基因天然就会下达“终止”的指令,这是选择。
当然,也可以是被迫的。
只要你的基因拥有语言,拥有最高的指令,就可以改动别人的基因,也便可以控制生死。
语言,正是世界上最大的权和力。
数日之后,许太秀都不敢跟樱福说一句话。太可怕了——那一刻他深深感受了“魔女”两个字:身不由己,生不如死。一个人能轻易掌控你的生死但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不就是死神吗。若不是她的项链上的珠子破了,估计在场所有人,包括那个昏死过去的黑衣,都死无葬身之地。
那条项链,许太秀在村长身上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