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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京剧的召唤
深夜,林墨的梦境再次被金色凤凰的羽翼照亮。凤凰的喙尖轻触他的眉心,一幅流动的戏台画面浮现:青衣水袖翻飞,武生长枪破空,花脸唱腔如雷。
“林墨,梨园将倾,戏魂泣血。”凤凰的声音裹挟着锣鼓声,“京剧之灵,需你唤醒。”
林墨惊醒,手中多了一枚斑驳的铜制戏牌,正面刻“生旦净末丑”,背面篆书“徽班进京二百年”。
林墨觉得,这次情况非同小可,怕不能与前几次任务般顺利。
5.2戏园诡事
BJ前门老戏楼“广和楼”,曾是四大徽班驻演之地,如今门庭冷落。林墨踏入戏园时,正逢夜戏散场,观众寥寥。班主程砚秋——程派青衣传人,鬓角已白,指尖摩挲着一件褪色的蟒袍。
“程老师,非遗之灵告诉我,戏园有难。”林墨递上戏牌。
程砚秋长叹:“自三月前起,戏台上总见‘鬼影’——关公提刀泣血,贵妃醉酒摔杯,像是戏魂在示警。更怪的是……”他掀开后台幕布,一排戏服无风自动,袖口渗出暗红血渍。
5.3脸谱噬魂
林墨以绣魂之力绣出《钟馗捉鬼图》,针尖触及戏服刹那,一张狰狞的黑色脸谱从蟒袍上浮出,眼眶空洞如深渊。
“小心!这是‘煞面’!”程砚秋疾呼,“早年戏班忌讳演《目连救母》,怕引阴魂附脸谱。这黑煞,怕是吞了戏魂的恶灵!”
黑煞狞笑,戏服化作锁链缠向林墨。千钧一发之际,程砚秋甩出水袖,唱起《锁麟囊》选段。声波如刃,逼退黑煞。
“程老师,您也是……?”
“我祖父是‘活钟馗’程长庚,”老人苦笑,“程家血脉,本就能以唱腔通灵。”
5.4暗夜斗戏
当夜,林墨开启直播,镜头对准空荡戏台:“家人们,今晚带你们看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鬼同台’!”
弹幕炸锅之际,戏楼灯火骤灭。
黑煞现身,幻化出十八罗汉阵,林墨飞针引线,绣出武生“杨小楼”英魂。杨小楼一杆银枪挑破阵眼,黑煞退至梁上,竟扯开嗓门唱起《霸王别姬》——却是项羽自刎的悲怆调。
“它在吞食戏魂的怨气!”程砚秋甩髯口登台,与林墨双人对唱《坐宫》。生旦和鸣中,绣魂化出龙凤呈祥,黑煞惨嚎消散。
5.5幕后真相
残存的黑煞碎片中,林墨窥见记忆:某地产商欲拆戏楼建商场,暗中以“阴戏”之术催生煞面,逼走戏班。而真正的戏魂,被囚禁在一只乾隆年间的点翠头面中,作为镇物埋于戏台之下。
“点翠需活取翠鸟羽,本就沾血带怨。”程砚秋抚过头面叹息。林墨以绣针破阵,释放百名戏魂。霎时,戏楼回荡百年名伶的合唱,梁柱雕花复现鎏金光彩。
5.6直播封箱
次日,广和楼座无虚席。林墨将镜头对准戏台,程砚秋扮虞姬舞剑,绣魂凝出梅兰芳虚影同唱《贵妃醉酒》。
弹幕狂刷“非遗泪目”,打赏金额破百万。
落幕时,林墨举起那枚戏牌:“京剧不是古董,是活着的魂。下次直播,带你们找木版年画里藏的年兽——”
话音未落,戏牌突然烫如烙铁,浮现血字:“泥人张的诅咒,开始了。”
下章预告
《泥人张的诅咒:非遗传承者的挑战》
泥塑之诡:天津泥人张工坊惊现“活泥偶”,夜间复制路人相貌,被复刻者三日内化为陶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