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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泥偶噬颜
上次京剧的召唤让林墨迟迟缓不过神来,颓废了数日。
从青瓷、景泰蓝、剪纸到皮影戏,每次都是绣针一出,神兽助攻,之后轻松解决,最后回家直播吹牛,宣传非遗技艺。
然而京剧事件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担起“非遗继承者”的责任?那“泥人张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我该如何应对?
天津古文化街,泥人张工坊的橱窗里,一排彩塑泥人眉眼含笑。游客王莉莉举起手机自拍,身后一尊未上色的素胎泥偶忽然转动脖颈,空洞的眼眶对准她的脸。
三日后,工坊保安在闭馆时发现一具“陶俑”——王莉莉的皮肤布满龟裂纹,指尖僵硬如瓷,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条朋友圈写着:“它……在学我笑。”
林墨接到匿名私信,附件是一段监控录像:素胎泥偶在王莉莉化为陶俑的瞬间,面部陡然浮现血色釉光。
“这不是普通的泥塑,”非遗之灵的凤凰在他脑中低语,“骨血秘术,触了泥塑的禁忌。”
6.2骨瓷秘录
泥人张第六代传人张永年,正将一具3D扫描仪对准老匠人的手部动作。
“林家小子,你也觉得我该守着老法子?”他敲了敲机械臂,“这玩意儿一天能打印三百个泥胎,抵得上十个老师傅。”
林墨拾起工作台上一本光绪年间的《陶录》,泛黄纸页记载骇人秘辛:同治九年,张家先祖为救濒死幼子,以人血混入大沽河泥,烧出“活偶”替命。自此,泥人张一脉男丁活不过四十岁。
“诅咒早该断了!”张永年掀开衣袖,小臂血管凸起如青瓷冰裂纹,“可自从我引进3D打印,那些泥偶……开始自己长脸。”
6.3夜访窑厂
子夜,林墨潜入废弃的大沽河老窑。残存陶片中,百年前的人血与河泥仍在低语。绣魂针引动地气,土中浮出清末匠人张秉贵的残魂——他的双手已化为陶土,正将一捧血泥填入童男童女泥胎。
“以血养魂,以魂抵债……”残魂嘶吼,“张家子嗣,永生永世偿命!”
手机直播突然开启,观众惊恐发现:镜头中的林墨,面部正缓缓覆盖陶土纹路。
“快打赏!给主播买‘净水符’!”弹幕疯狂刷屏。收到百万打赏的瞬间,林墨咬破指尖,以血在陶片上画下《河伯镇水图》,暂时压制诅咒。
6.4人陶之战
工坊地下室内,数百具3D打印泥偶组成方阵,每张脸都是张永年的复制体。
“我要让泥人张的招牌永生!”张永年癫狂大笑,机械臂抓向林墨,“你的脸,会成为最完美的模板!”
林墨飞针走线,绣魂化出《山海经》土神后土。后土一掌震碎机械臂,泥偶却如潮水再生。
“泥塑的魂不在机器,在匠人心。”程砚秋的唱腔隔空传来。林墨猛然醒悟,将绣针刺入自己心口,血染《陶录》——百代张家人执念化作萤火,注入最早那尊光绪年的童女泥偶。
童女泥偶泪落成釉,唱起杨柳青年调:“挖河泥,掺血泪,莫把活人当土坯……”泥偶大军闻声崩解。
6.5魂归何处
朝阳升起时,张永年的陶化已蔓延至脖颈。林墨将最后一丝绣魂注入老窑河泥,重塑其肉身。
“3D打印没有错,”林墨举起一枚融合芯片的泥塑,“但得先学会这门手艺的魂——”
直播镜头下,他徒手捏出巴掌大的自己,泥人竟对观众wink一笑。弹幕炸裂:“这才是非遗黑科技!”
下章预告
《蜀绣魅影:非遗传承者的挑战》
赛博刺青:成都黑市流行“活体蜀绣”,纹身者可获得凤凰之力,但皮肤会逐渐绢化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