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到底谁是那凶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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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串葡萄吗？又大又甜。”

方兮被吆喝声吸引了过去，看见一个老婆婆坐在路旁吆喝着。

“老婆婆，这葡萄怎么卖”颜郑真弯腰询问。

婆婆伸手递出一串葡萄。

“先尝尝，不甜不要钱，你们要是觉得好吃的话，看着给点就行。”

颜郑真将葡萄递给方兮，方兮伸手碰到葡萄的那一瞬间，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了正常，她只是拿了一颗，点头表示谢意，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将葡萄揣进了口袋里。

街口的老婆婆总是笑盈盈地问着过往的行人，人们见老人家和蔼可亲的，忍不住在寒暄几句的时候顺手买上一两串葡萄。

不得不说，老婆婆的葡萄很是受欢迎，每个吃过的人都对此赞不绝口。

最后一天旅行的时候，颜郑真决定再去老婆婆那里买点葡萄带回去，但是在那个街口却没看到她的身影，几番打听后才知道老婆婆生病了，颜郑真对葡萄的热爱好像达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他买了礼物准备去探望一下老婆婆。

在热心老乡的带领下，他到了老婆婆家，老婆婆家只有她一人，老婆婆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嘴里时不时地还在嘀咕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颜郑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取出便携式的意识表，这是方兮根据自己潜入意识海的方式模拟出来的作品，虽然只能侦察出有问题的意识，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也是足够了。

他用表扫描了一下老婆婆的头。侦察了许久，手表终于有了反应，呈现出了有问题的意识。

夜晚，老婆婆在葡萄架下欣赏着自己的成果，顺手提起水壶给它们浇水。正当她浇水起劲的时候，她透过葡萄架看到邻居家面对着自己的一扇窗户，里面有团蓝光飘着，忽闪忽闪的，很诡异，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瞧，蓝光忽然就照到了老婆婆脸上。

“啊！”

老婆婆尖叫着，下意识用手捂住眼睛，往后退。不想刚缓过强光带来的刺激，下一秒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了。

“哎呦”

老婆婆正要手撑地慢慢起身，却发现那束光还照着自己，而且又开始忽闪忽闪。老婆婆惊叫着跑回屋子。之后就没有别的画面了，估计是回来之后就一直昏睡在这。

颜郑真给老婆婆服下一颗隐识丹，让这奇怪的意识先暂时封存起来，不影响老婆婆的身体健康。

据街坊说老婆婆邻居是一位沉默寡言的老太太，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深居简出，也就是从那日起没人再见过她。邻里街坊都认为是老婆婆在作祟，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自从老太太失踪后就一直怪事连连。在坊间传闻中，人们喊她“怪婆婆”。

“听说了吗，怪婆婆家到了晚上会有一团蓝光飘着，卖葡萄的艾婆婆眼睛就被划伤了，是不是闹鬼了。”

“不会吧，或许是怪婆婆在装神弄鬼吧。”

“她老伴都走多少年了，这怪婆婆还没走出来呢？”

“谁知道呢，整天蜗居着，等哪天没了，人们都不知道……”

村口的大妈们絮絮叨叨着，谁也没注意到她们身后巷子里有一道黑影在注视着她们。

自从怪婆婆家闹鬼的事情传出后，村子里总是有人半夜失踪，第二天白天出现在后山脚下，每一个失踪的人都失去一只眼。

人们纷纷猜测是怪婆婆干的，被牵扯到的人们都嚷嚷着要村委会去把怪婆婆抓起来，村委会迫于压力，派人去怪婆婆家看看情况。

调查员到了怪婆婆家门口，敲了很久门也没有人回应，他们本来打算过几天再来。但是村民开始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调查员走。非要让调查员把怪婆婆喊出来，对峙一番。调查员迫于无奈，强行破门。

屋子里很干净，只是没有一丝人气，家具都盖上了防尘布，调查员看遍了房间，后院也看了，还是没有看到怪婆婆的身影。

调查员向门口的村民解释后，便匆匆离开了。隔壁艾婆婆站在自家开向这边的窗前，死死盯着，当哄闹的人群散开后，她拉开窗帘，仍是死死盯着怪婆婆的房子。

怪婆婆失踪了，村民们没有过度在意，对大家来都不痛不痒。事情平息了一周之后，村子又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被挖了眼睛，依旧是不见怪婆婆的身影，村委会只是加派了人手去监视怪婆婆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