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到底谁是那凶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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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奇怪意识的出现，方兮也介入的这件事情。

“婆婆，你家的葡萄真的是越来越好吃了。”

老婆婆笑盈盈地装着葡萄。

“从外边进了一种新型的肥料，卖家说用这肥料培育的葡萄又大又甜。”

艾婆婆家的葡萄生意一如既往地热闹，上门买葡萄的人对葡萄真是痴迷般的热爱。丝毫没被邻居怪婆婆家的事情所影响。方兮也曾偷偷潜入到艾婆婆家中探查她的意识海，但是她的意识海被人动过手脚，差一点方兮就中艾婆婆意识海里的陷阱。那个奇怪意识被梦魇虫啃食试过，梦魇虫变异成了新物种，方兮只能用梦获袋暂时困住这只“梦魇虫”。

退出意识海的时候，艾婆婆紧皱眉头，很痛苦的样子，但是没有醒过来，方兮抹去房间自己留下的痕迹，趁着夜黑风高离开了艾婆婆家。

怪婆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村民乱翻一通终是无果而归。每周还是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人们报了警，警察也无从下手，村子里人心惶惶的。

人们纷纷开始想出路，有钱的出逃了，没钱的只能在村里锁紧房门。大概过了一周，又一个人被拿走双眼后，给人们带来了一句话，取他眼睛的人自称是山神，为保村，取其眼睛，以换太平。村民是无法反抗的，即使走出了这片地方，也没法逃脱这份祝福，但是这份祝福可以赠送给别人，这只需要让更多的人来供奉眼睛。这样才能够镇压村里的邪祟。

因为“神的启示”，人们都竞相想要从外面带人进村子，或结婚，或旅游。

方兮研究这条变异“梦魇虫”很久，没有一点眉目，颜郑真拿起把玩，还没来得及吐槽，就开始头晕眼花，硬生生地躺在了地上，方兮派人将颜郑真抬走后，将“梦魇虫”解剖后只能看见一些被分解了的意识，尽管已经拼凑不出完整的意识，但是在有限的线索中，方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兮一夜未眠，除了调查那份意识，她还为颜郑真修补了半夜的意识海，那只虫本来只有吞噬的作用，变异后竟然可以一举击碎人的半个意识海。不过，为什么自己没事呢。

“谁把葡萄皮吐地上了，嚯，这还有蓝色的葡萄籽，你们这环境还真是差啊，趁早关门吧”

来人是楼下的同行阿强，又来这里“例行差事”了。

方兮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他说的葡萄皮和葡萄籽出了神，方志见状拿来扫帚连人带垃圾一起收拾了起来。

“老大不好了，卡卡刚刚好像也碰到那只虫了，现在昏过去了好像。”

方兮来到卡卡身旁，卡卡可怜兮兮地躺在颜郑真身旁，嘴巴上还有偷吃完没有抹去的蓝色痕迹。

方兮进入卡卡的意识海，跟颜郑真一样的症状。

将卡卡治疗好后，方兮将颜郑真带回来的葡萄进行检验，并且要求所有吃过这种葡萄的人都不要接触那条虫和那一人一鸟。

一切数据都显示这只是普通的葡萄，方兮脱下手套，与葡萄直接接触，不同于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葡萄的情况，这次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葡萄的生长情况。从种下到收获好像没什么特别，等等，在重放一遍的时候，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盯了许久，忽然一辆汽车开过，土里的东西忽然就能看清了——一条梦魇虫。艾婆婆还从一个黑塑料袋子里拿出什么球状物体喂给梦魇虫。

方兮看到这里二话没说，直接上门“拜访”，艾婆婆对来人没有一丝讶异。还乐呵呵地问是不是来买葡萄的。方兮也没有多说是什么，直接拿起两颗葡萄丢进艾婆婆嘴里，捂住她的嘴，强制他咽下去，然后拿出装着解剖的虫子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

艾婆婆忽然一脸阴沉地望着方兮。

“呵，我既然敢用这个，我就给自己备好了后路，你这种威胁是无济于事的，不过你也是个强有力的对手，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发现我的计谋的。”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讲出来，刚才喂给你的不单单的是你的葡萄，我还把你的梦魇虫改造放进去了。”

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慌，攥紧衣服的手已经出卖了她，她刚要张口说些什么，方兮的眼睛却瞥到窗户外的一个身影，再次关注艾婆婆的时候，她好像被人定住了一般。

方兮上前查看，她已经停止呼吸了，她的意识海也已经不流动了。方兮试图从之前的意识寻找一些线索，除了被虫子吃掉的，还有一些被人为抹去的。还算是有收获，起码解药方法是有的。

在艾婆婆的屋子里找出了那个黑色袋子，打开还有没喂完的“食物”，在床下找到了解药，还有一张所谓的“神谕”。方兮搜罗一番后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个干净，包括那个葡萄架，当然这是在迷晕隔壁看管人员后做的。

方兮将药撒在了井水里，人们逐渐失去了对葡萄的狂热。只是失去的眼睛是回不来了。对于这个事情的真相，除了放火的事情，方兮都委婉地告诉了村长，至于他们信与不信就不是他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