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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盯着屏幕上那串陌生IP,手指悬在键盘上不敢动,屏幕的冷光映得他脸色苍白。方木凑过来,皱眉问:“咋回事?谁跟踪咱们?”小凡低声说:“不清楚,但这IP不是本地的,可能是暗网的回溯。”他试着ping了一下,响应快得吓人,像有人在对面挑衅。方木骂了句,“老陈坑咱们?”小凡摇头,“不一定,他也可能被盯上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起林潇昨晚的警告,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有人因为这死了。”他咬牙,打开老陈的新任务链接,屏幕跳出任务详情:入侵一家公司的内网,报酬1万,备注写着“谨慎操作,风险自负”。
小凡冷笑,“这不废话吗?”方木却兴奋得搓手,“干吧,我俩搭档,弄个自动发货软件挂暗网,赚大了!”小凡皱眉,“你还惦记自动发货?淘宝都下架了。”方木摆手,“淘宝不行,暗网行,我前天试了,源码能跑。”小凡心动又犹豫,脑子里翻腾着林潇的警告和那5000块的甜头。他咬牙,“试试也行,但得小心。”方木笑得一脸无赖,“小心啥?有我在呢。”
两人连夜开工,小凡优化源码,方木写前端,实验室里键盘声噼啪作响,像一场无声的战斗。凌晨时,一个简易自动发货平台成型,小凡试着挂上暗网,上传了个灰色软件,标价5000。不到一小时,订单来了,钱到账,他盯着屏幕,却没半点兴奋,反而觉得背后发凉。方木拍他肩,“看吧,多简单!”小凡苦笑,“简单过头了,我总觉得不对劲。”他打开交易记录,试图找点线索,可屏幕突然一闪,平台被黑,订单记录全丢,账户还被转走1万。他气得砸键盘,“草,被钓鱼了!”方木愣住,“谁干的?”小凡咬牙,“那陌生IP,昨天就该查。”
他试着追踪,IP跳到海外,线索断了。正懊恼时,林潇打来电话,声音急促得像要炸开:“小凡,别碰暗网了,我查到老陈的事,他跟东南亚团伙有关,有人死了!”小凡心头一震,手指攥紧手机,“死了?啥团伙?”林潇喘着气,“我偷看了老陈的邮件,他给暗网供货,背后是个跨境组织,专门拐人拍视频卖器官,你那平台可能是诱饵!”小凡脑子嗡的一声,汗瞬间浸湿后背。他挂了电话,颤抖着打开浏览器,找到昨晚的交易记录,点开那个没碰的链接。
屏幕跳出一个视频,画面昏暗得像地狱,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穿着男式白衬衫和情趣内衣,毫无动静。男人的喘息声从音箱传出,低沉得像野兽,女孩却像死了一样,连呼吸都看不见。小凡瞪大眼,联想起知乎热搜的H城少女失踪案,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他猛地关掉电脑,喊方木:“这不是生意,是他妈犯罪!”方木脸色发白,“啥意思?”小凡咬牙,“老陈拉咱们下水,视频里的女孩,可能就是失踪的那一个。”
方木愣住,声音发抖:“那咋办?”小凡还没回答,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张小凡,干得不错,再接一单,报酬50万。”小凡心跳如鼓,刚要挂断,对方冷笑:“别急着拒,J城你爸妈挺好吧?”小凡愣住,电话已断线。他看向方木,眼神惊恐,“他们知道我爸妈!”方木扔掉烟,声音发颤,“谁?老陈?”小凡摇头,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声音不像老陈,可那威胁像把刀架在脖子上。他冲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吹进来,街上空荡荡的,可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等着看他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