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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废弃厂房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风吹过杂草发出沙沙声,像无数低语在耳边回荡。林宇带队潜入,穿着黑色冲锋衣,脚步轻得像猫,手里的警用手枪握得死紧。他身后两个便衣警员端着步枪,眼神在黑暗中扫视,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化学药剂的刺鼻味。林宇低声对讲机:“目标在仓库,样本转移今晚动手,注意埋伏。”警员点头,三人贴着墙根摸过去,月光洒在破窗上,映出里面几个模糊的黑影。
与此同时,实验室里,小凡和方木刚收拾完两个蒙面人,地板上血迹斑斑,空气里还残留着枪火的焦糊味。小凡靠在桌边,胳膊上的血口已经包了块破布,疼得他龇牙,可眼神却红得像血,低声说:“老陈跑了,林宇那边危险。”方木喘着气,手里的改锥还滴着血,“咋办?咱去不去?”小凡咬牙,抓起手机,林潇的消息还挂在屏幕上:“老陈跑了,北郊有埋伏,小心!”他低声说:“去,林宇一个人挡不住。”
方木瞪他,“你疯了?这儿刚打完,你胳膊还流血呢!”小凡摇头,“我爸妈的事跟老陈脱不了干系,我不去谁去?”他从抽屉翻出车钥匙,“咱有车,快点。”方木叹了口气,“行吧,陪你疯一把。”两人收拾东西,小凡带上干扰器和电击棒,方木拎着扳手,匆匆出门。车子发动,引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小凡猛踩油门,车灯扫过空荡荡的街道,直奔北郊。
北郊仓库里,林宇贴在窗边,透过缝隙看到几个蒙面人正把几个金属箱装上货车,低沉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来:“Z-13样本今晚走,老板急着要。”林宇皱眉,低声对讲机:“动手!”警员冲出去,枪声划破夜空,子弹擦着空气发出尖啸,蒙面人猝不及防,乱成一团。林宇一枪撂倒一个,可就在这时,仓库后门炸开,一群黑衣人冲出来,手里端着自动步枪,火力密集得像暴雨。林宇喊:“埋伏!撤!”警员躲到集装箱后,子弹打得铁皮叮当作响,一个警员肩膀中枪,闷哼倒地。
林宇咬牙,躲在墙角还击,可对方人数占优,火力压得他抬不起头。他低声骂:“老陈这狗东西!”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车灯的光,小凡的车冲进厂区,猛地刹车停在仓库外。小凡跳下车,看到枪战,愣住,“草,这啥情况?”方木喊:“躲!”小凡拉着他扑到车后,子弹擦着车身飞过,火花四溅。他咬牙,打开干扰器,周围的无线电信号瞬间瘫痪,黑衣人的对讲机没了声,动作一顿。
林宇瞥到车,低声喊:“小凡?你疯了!”小凡咬牙,“老陈跑了,我来帮你!”他抓起电击棒,趁乱扑向一个黑衣人,电得那人抽搐倒地。方木抡起扳手砸中另一个,林宇趁机还击,三人配合虽乱却有效,硬生生撕开一条口子。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仓库深处走出,老陈,西装革履,嘴角挂着冷笑,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他低声说:“林宇,张小凡,挺能打啊,可惜晚了。”林宇咬牙,“晚啥?你跑不了!”老陈冷笑,“跑?我干嘛跑?Z-13今晚就走,你们挡不住。”
小凡愣住,心跳如鼓,“我爸妈呢?”老陈笑得阴冷,“船上,等着做样本。”小凡猛地扑上去,可老陈一枪打在他脚边,尘土飞扬,他被迫停下。林宇喊:“别冲动!”老陈转身要走,林宇咬牙开枪,可子弹擦着老陈肩膀飞过,他钻进货车,车子猛地启动,冲出厂区。小凡喊:“追!”林宇拉住他,“追不了,他们有后手!”
果然,远处传来引擎声,几辆黑色SUV冲来,火力更猛,林宇咬牙,“撤!”三人拖着受伤的警员,躲进厂房,子弹打得墙壁火星四溅。小凡喘着气,低声说:“我爸妈……”林宇拍他肩,“活着就有机会,老陈跑了,可样本还在车上。”小凡咬牙,“咋找?”林宇低声说:“我有办法,车上有定位器,我今晚查。”小凡点头,可脑子里全是老陈的冷笑,这病毒,到底有多可怕?
天亮时,三人回到实验室,满身泥污,小凡瘫在椅子上,低声说:“林宇,Z-13是啥?”林宇皱眉,从包里掏出一张从蒙面人身上搜来的纸条,“人工病毒,能让人狂躁,传染性强,他们想卖给东南亚的黑市。”小凡愣住,“那我爸妈……”林宇低声说:“可能是活体实验,咱们得快。”小凡咬牙,“快咋快?”林宇低声说:“定位器信号今晚会有结果,你准备好,下一战更狠。”小凡心头一紧,下一战?这夜,怎么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