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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实验室的灯光昏黄得像老电影，小凡坐在桌前，手里攥着电击棒，眼神盯着林宇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跳动着一串定位数据。北郊一战后，他胳膊上的血口已经包扎好，可每动一下还是疼得钻心，脑子里全是老陈那句“船上，等着做样本”，像一把刀悬在心头。方木靠在墙边，手里的扳手被血染红，他擦了半天没擦干净，索性扔在桌上，低声说：“林宇，那定位器靠谱吗？”林宇抬头，满脸疲惫，低声说：“警局的设备，昨晚我偷偷装在样本车上，今晚能有结果。”
小凡咬牙，低声说：“今晚？我爸妈等不了！”林宇拍他肩，“别急，老陈跑了，可样本车还在H城，咱们有时间。”小凡没接话，脑子里乱成一团，J城、船、Z-13，像一团解不开的线。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冷风吹进来，夹着湿气钻进衣服，他盯着远处雾蒙蒙的街道，低声说：“林宇，Z-13到底是啥？你昨晚没说全。”林宇皱眉，从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他，“从蒙面人身上搜来的，Z-13是人工病毒，能让人狂躁，传染性强，他们想卖给东南亚的黑市，可能还有控制功能。”
小凡愣住，心跳如鼓，接过纸条，上面潦草写着：“Z-13，狂躁因子，48小时潜伏，样本稳定。”他低声说：“控制功能？我爸妈……”林宇点头，“可能是活体实验，他们抓人测试病毒的稳定性，你爸妈可能是目标。”小凡脑子里闪过父母被绑的画面，母亲惊恐的眼神，父亲无力的挣扎，他咬牙，低声说：“我得救他们！”方木插话，“救咋救？咱仨连枪都没。”小凡咬牙，“没枪有脑子，我昨晚的干扰器还能用。”
林宇低声说：“干扰器拖时间可以，可救人得靠定位。”他敲了几下键盘，屏幕跳出一个红点，“样本车在H城东郊，移动中，今晚九点可能停。”小凡愣住，“东郊？那儿全是仓库。”林宇点头，“对，他们可能在那儿交货，咱们得截。”小凡咬牙，“截咋截？昨晚差点没命！”林宇低声说：“我有办法，警局还有几个兄弟，我今晚叫来，你俩守实验室，别乱跑。”
小凡摇头，“我不守，我要去！”林宇瞪他，“你去了拖后腿，留这儿跑代码。”小凡咬牙，“代码救不了我爸妈！”方木拉住他，“小凡，林宇说得对，咱得分工。”小凡咬牙，最终妥协，低声说：“行，我留，可你得保证他们没事。”林宇点头，“我尽量。”他起身，带上无线电离开，实验室又陷入死寂。
小凡埋头调试干扰器，脑子里全是父母的身影，他低声说：“方木，咱得弄点武器。”方木皱眉，“武器？这儿就扳手和电击棒。”小凡起身，从抽屉翻出一堆无人机零件，“我改个东西，能飞能炸。”方木瞪他，“你疯了？这能行？”小凡没抬头，“试试吧，总比坐这儿强。”接下来的几小时，他敲敲打打，用无人机零件拼了个简易爆炸装置，接上干扰器的电池，方木帮着递螺丝，低声说：“你这玩意儿炸了自己咋办？”小凡苦笑，“炸了自己也得试。”
九点整，林宇电话打来，“小凡，样本车停在东郊仓库，我带人去了，你守好。”小凡咬牙，“小心点。”挂了电话，他打开无线电，耳机里传来林宇的声音：“目标确认，动手！”紧接着是枪声和喊声，小凡心跳如鼓，低声说：“方木，他们开打了！”方木凑过来，“咋样？”小凡摇头，“听不清，信号乱。”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低沉的引擎声，小凡猛地站起，“又来了？”
方木抓起扳手，“草，这帮家伙没完没了！”小凡打开干扰器，信号瘫痪，可窗外脚步声更近，门被猛地踹开，四个蒙面人冲进来，手里拎着枪和钢管。小凡喊：“躲！”他扑到桌后，方木躲到窗边，子弹擦着桌子飞过，木屑溅了一地。小凡咬牙，扔出爆炸装置，轰的一声，火光冲天，两个蒙面人被炸倒，惨叫声震耳欲聋。方木扑上去，用扳手砸晕一个，小凡用电击棒捅倒最后一个。
两人喘着气，小凡低声说：“这帮家伙疯了！”方木擦了把汗，“枪都掏出来了，咱咋办？”小凡咬牙，“守住，等林宇。”可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林潇发来消息：“小凡，东郊有埋伏，林宇中计了！”小凡愣住，心跳如鼓，林宇中计？这局，怎么越来越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