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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
楚尧眯眼，台上女人给她的感觉很怪异，透过表面羞涩垂怜的外表，内里充满了矛盾。
女人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两边暗红的灯笼顿时一涨，将其脸上妆容映得光彩明亮。
“郎君莫要怪我们，戏园子里人手少了些，接下来，由我为郎君舞唱一曲，郎君定要仔细观赏，可好？”
楚尧不答，为什么一定要再看下去？
见楚尧没有说话，台上女人便自顾自舞蹈起来，鲜如玫瑰的嘴唇开合，悦耳的曲子传遍戏院每个角落。
女人身着紧身红袍，舞蹈间细腰扭动，曲线展露无疑，眼眸星星点点，含情脉脉注视着楚尧。
楚尧避开女人的目光，思虑起来前后种种。
剥皮，剔骨，归魂。
坎利斯特告知了楚尧，他是通过了第一层剥皮，否则也不会去闯后续的关卡。
另一个渊界使者的剔骨也是同样，剔骨后去创下一层，但他不可能剥皮剔骨甚至归魂，二阶的阶级还没有这么恐怖的生命力，任何一个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为什么一定要剥皮剔骨？”
楚尧声音渐低，以青铜古殿作为类比，本质上是为了筛选传承者，而不是屠戮后人。
所以这宁古塔应与青铜古殿一样，是创造层数与关卡筛选出智商，潜能等综合实力强劲的传承者，故这第一层绝对不是简单的、被动的剥皮剔骨。
坎利斯特与另一位渊界使者必定是因为没有发现第一层试炼真正的本质，所以才以另一类凑合的方式过关，即真正的剥皮剔骨。
要不然，进来一个人就剥皮剔骨，非高阶异能者，谁还能探这个塔？
“郎君，你为何不看？”
女人埋怨的声音传来，两眼汪汪，幽怨地看着楚尧。
“是因为我不够美吗？”
楚尧看向女人，又将目光移开，对方似乎一直在强调要看她舞蹈唱戏？
“可是......”女人的声音泫然欲泣，“这是我剥的几张皮中，最好看的一张了......”
楚尧瞳孔一扩，瞬间头皮发麻。
眼前的女人果然是拼凑出来的，披上别人的皮，不知道里面的骨又是剔的谁的。
冷静！楚尧呼出几口气，再如何恐怖也不过是强大一点的灾物，有些东西只是自己在吓自己。
“郎君，看看我，好么？”
女人竟流出两行清泪，温柔细腻的乞求声惹人垂怜。
“看她！快看！”
一旁原先的纸人扭头，朝着楚尧命令般的大吼。
“看她！”
万千纸人齐齐扭头，漆黑的孔洞凝视楚尧，戏院顿时响起一阵诡异的嘎吱声。
“看她！”
万千观众齐声大喊，戏院只余余声回荡。
楚尧脸色一沉，微微扭头，蹙眉俯视两次让他陷入众矢之的的纸人。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这一刻，楚尧已经有所猜测。
从进来开始，前面的黑暗不说，后面戏园便不由分说，自顾自开始唱戏，连试炼都一点提示和隐喻都没有，他将第一场看完，第二场只是不鼓掌便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甚至大的有些出奇。
于是第三场像是刻意在迎合自己，多次强调一定要好好看这场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