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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不看，台下的观众便配合起来施压，想要在心理上实施压迫，瓦解。
或许，坎利斯特与另一位渊界使者就是完完整整的看完了这场戏，又鼓了掌表示对戏的认可，于是不得不留下了皮和骨。
可为什么看完了戏，鼓了掌就要留下皮和骨？
“我....叫你看她！”纸人大吼。
“噗——”
长枪轻飘飘地刺穿纸人，捅出一个硕大的窟窿，随后便如泄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楚尧收回长枪，观察这些纸人的反应，本以为它们会暴起冲向他，却是扭回了头，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看着舞台，也不再大吼“看她”。
这些纸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连一个小孩过来都能轻易撕碎，狐假虎威。
楚尧真正要注意的，是台上的女人，以及帷幕后方的未知。
“郎君，你为何如此凶狠？”
台上女人抬起指节分明的右手，拭去眼角几滴泪水，梨花带雨般委屈。
楚尧这回抬起头，正视前方看向女人。
“我不会看的，你这戏也并不好看。”
楚尧朗声道。
女人不语，缓缓走下台，步子从原来的弱柳扶风变为妩媚妖娆。
裙摆摇动，白皙隐隐若现。
女人已至楚尧身前。
“郎君，我不美吗？”女人双臂忽然搭上楚尧双肩，吐气如兰。
楚尧这才看清女人眼角有一颗泪痣。
“或许，这本质上是一场交易。”
楚尧盯着女人的眼睛说道。
“我看了你们的戏，鼓掌表示认可，作为交易要留下我的皮，骨又或者是魂，对吗？”
“郎君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懂呢？”女人故作委屈。
楚尧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女人又靠近一步，楚尧迅速后退一步。
“郎君在怕什么呢？”
楚尧眼神微冷，眼前的女人的确生的好看，但不知道在这张漂亮的人皮下是个什么恶心的灾物。
“我没有看戏，也不认可你们的戏，就不说和真正的戏差远了，所以本质上交易没有达成，这第一层我算是过了吧？”楚尧说道。
女人嘴角翘起，情意绵绵盯着楚尧黑色的眸子，轻启红唇说道：“按理来说，这关你是过了，可惜理在我这儿。”
楚尧眼睛一眯，心中不解，只是第一层，怎么会这样？
女人嘴角弯起，“我剥了张满意的皮，也剔了具满意的骨，现在，就差一个满意的魂。”
“你的魂，我很满意。”
“所以郎君，我把我的身体给你，你把你的魂，给奴家吧~”
楚尧微沉的脸忽而一松，“真的？”
女人俏脸微喜，“真的，只要郎君把魂给我，我的身子郎君尽管拿去即可~”
楚尧点点道：“好，我不仅把魂给你，我的心也可以给你。”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的魂也在心脏这里，你一同拿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