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躁郁病娇,小总裁的心头好》最新章节。
嬴月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还蒙在鼓里呢?你亲手把你二叔送进去了,他的儿子、你三叔的儿子,还有你大姑的两个姐姐,他们都在想方设法除掉你。而且,Freda已经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和孩子的。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
琴彧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握紧方向盘,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嬴月突然说:“琴彧,给我一张可以无限刷卡提款的黑卡。”
琴彧有些疑惑,问道:“之前给你的钱都花哪儿去了?”
嬴月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担忧,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情况有多危急。到处都要用钱来应对这些麻烦,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而且我们得为孩子和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我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持来保护好我们娘儿仨,孩子,也是你继承琴氏的底气。”
“什么?娘儿仨?”
“对啊!你要当两个孩子的爸爸了!”嬴月说着,幸福地笑着抚着自己隆起的独自,“他们俩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相处得可好呢。”
琴彧听后,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他毫不犹豫地丢了一张黑卡给嬴月,说道:“拿着,不够再跟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和孩子,这是我一辈子的责任。”
车子在高速路上绕了好几圈,确定甩掉跟踪的车后,琴彧将嬴月送到了她奶奶家的老房子门口。
在阴暗的巷子里,青苔斑驳的石阶前,嬴月攥着黑卡戳他心口:“要是被我发现你给Freda也开过这种卡……”
“只有你。”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月光石刺青下心跳如擂鼓,“从白色情人节那束玫瑰开始,就只有你。”
她忽然掀起衣服下摆,露出隆起的小腹。
他指尖发颤地抚过她腰侧的那道纹身,听她轻笑着说:“宝宝们说,爸爸的刺青好丑。”
“等一切结束,我重新纹。”他将脸埋进她颈窝,贪婪汲取她的气息,“纹一家四口。”琴彧的心中满是不舍,他轻轻抚摸着嬴月的肚子,说道,“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什么事立刻联系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
嬴月点了点头,说道:“你也是,一定要小心。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深情地深吻着。
巷口传来野猫凄厉的叫声,她推开他转身进屋。铁门闭合的刹那,他看见她用手指在起雾的玻璃上画了颗歪扭的爱心。
良久后,琴彧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开车回家,而嬴月则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伫立,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回程路上,琴彧摸着副驾驶座上已经消失的温度。后视镜里,几缕晨曦落进车厢里,恍惚间又看见她歪在画架前打瞌睡的模样。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你儿子踢我了,真像你一样讨厌。”
他急刹在路边,把那条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眼眶发烫。挡风玻璃上凝结的晨露滑落,恍惚是她笑着在玻璃房朝他泼颜料时溅开的水花。
晨光斜切进总裁办公室。琴彧指尖在键盘上一叩,屏幕荧光映出他冷峻侧脸。
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狙击手的模糊照片被放大到极限,那人袖口露出一截蛇形刺青,和二叔之子琴笙常戴的袖扣图腾一模一样。
琴彧下意识摩挲左手无名指根,那里本该戴订婚戒,如今只剩一道淡白戒痕。
嬴月咬破他指尖,在婚戒内圈刻“囚”字那晚,笑着说:“哪天你摘了它,我就把你锁进画框。”
“砰!”办公室门被撞开。
Freda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快步逼近,猩红指甲差点戳到琴彧鼻尖,怒声质问道:“嬴月那个疯子到底在哪儿?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琴彧向后倚进真皮座椅,目光扫过Freda因愤怒泛红的耳垂,那里没了往日ENVIQUEEN的蓝宝石耳环。
他想起昨夜嬴月缩在怀里,吃着柠檬糖含糊抱怨:“Freda的耳环丑死了,像粘着口香糖。”
“联姻在即,我藏她做什么?”琴彧转动座椅,身后是整面玻璃幕墙。晨雾中的琴氏大厦宛如钢铁囚笼,恰似嬴月画的《金丝雀》系列里最阴郁的那幅。
他屈指敲了敲屏幕上狙击手的侧脸,反问:“倒是你,那晚慈善晚宴,你真以为是嬴月要杀你?”
Freda瞳孔骤缩,看到照片背景里熟悉的蛇形刺青,那是上月琴笙送她翡翠项链时,袖口一闪而过的纹身。
“这是栽赃!”Freda尖利的嗓音发颤,急切辩解,“谁不知道你堂哥也对我殷勤有加?上个月我生日他还……”
“送你祖母绿胸针?”琴彧冷笑,从抽屉甩出一沓照片。纸页飘洒间,琴笙与矿工头子交易封口费的画面清晰可见。“不如猜猜,你戴的那颗宝石沾了多少条人命?”
Freda踉跄着扶住桌沿,鲜红甲油在檀木桌面刮出刺耳声响,“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吧?不是为了袒护那个女疯子吧?”
“ENVIQUEEN的大小姐要是不信我们琴氏的内部肃查能力,也完全可以自己动手重新查一遍,看看结果是否一样。”琴彧一脸自信地抬起手,信誓旦旦地说道,“到时候是我袒护了谁,还是你袒护了我堂哥,就清楚得多了。”
“你果然还爱着那个神经病!”Freda低声怒吼着,抓起咖啡杯砸向玻璃墙,褐色液体在防弹玻璃上蜿蜒。“她连孩子都要利用,这种疯子……”
“Freda小姐。”琴彧猛地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她。他指尖抚过领针,藏在那里的微型录音器还在运转。“需要我提醒你吗?昨晚你派去烧玻璃房的人,有个叫阿彪的似乎特别怕老婆?”
他按下遥控器,墙面投影播放监控录像:满脸横肉的男人跪在妻子面前哭求:“是Freda小姐给钱让我放火的!”
晨光穿透云层,琴彧逆光而立,像个审判者。他抚摸着袖扣上嬴月绣的暗纹,那是初夜后,她蘸着血一针针刺下的荆棘图腾。
“游戏该结束了。”琴彧目光冰冷,语气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