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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痛苦论:
如果把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痛苦放在一起,再让你去选择,你可能还是愿意选择自己原来的那一部分。
人生之路坎坷不平。现实与我们理想难免有所差距,如果总是怨天尤人,苦闷烦躁,导致思想更加消极低落,就会陷入恶性循环,既然现实不可改变和不摆正态度,从内因着手改变从政阻碍我们发展的坏毛病,养成好习惯,以正确的思想和良好的心理素质去面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咱们来讲一个非常特别的皇帝,汉元帝刘爽,他特别在哪儿呢?从微观上看啊,刘爽的人生经历没啥亮点,黑点倒是不少,他做的事儿说的话综合起来会让绝大多数吃瓜群众血压拉满,从宏观上来看呢,西汉王朝由盛转衰的节点也在刘爽执政的16年间,所以很多人对刘氏的态度啊都是略过很多书籍和纪录片里啊,讲完昭宣之日紧接着就跳跳到西汉末年的王莽篡汉,就好像西汉后期呀,这几个皇帝不存在一样,为啥呢?可能啊是因为没有收视率,可能是因为观众对他们没有好奇心,更可能啊是因为没人喜欢走下坡路,毕竟啊没人喜欢坏结局嘛,所以面对悲剧,面对让人心情沉重,低落跟愤怒的东西,我们的第一反应啊都是回避,现在社会你是真没地儿跑啊,他是真按在地上打你呀,所以与其被动挨打,咱还不如主动啊去了解悲剧,认真的研究研究中国古代王朝衰落的原因,从中啊总结出有用的东西用在自己的人生中,这就是所谓的前人的智慧,这才是历史的意义和价值。
我知道写后期史没有什么流量但还是得让我了解前人的故事有句话说的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总结前人失败的原因才会越走越远。
理想与现实的撕裂:
少时经历:儒术的浸染与父皇的警示
朕生于昭帝元凤六年(前75年),乃孝宣皇帝刘询与皇后许平君之子。幼时居未央宫,耳濡目染皆经术文章。“朕天性柔仁,尤好儒术”,尝从名儒萧望之、周堪习《论语》《春秋》,深信"为政以德"之说。
然父皇宣帝以刑名法治国,任用文法吏,整饬吏治,朝纲肃然。朕尝侍侧,见其决狱严明,遂进言曰:"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宽以治国。"父皇闻言色变,厉声斥朕: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效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言罢叹息,谓侍臣曰:"乱我家者,太子也。"
彼时朕不解其意,反以为父皇苛察少恩。及至登基,方知治国非空谈仁义所能济。
即位之初:儒术治国的理想
黄龙元年(前49年),父皇崩,朕以太子继位,改元初元。
朕欲革除前朝严苛之风,遂推行新政:
1. 罢黜苛法:减省律令,废除"诽谤诋欺法",放宽言论。
2. 重用儒臣:以萧望之为前将军、领尚书事,周堪为光禄大夫,共参朝政。
3. 轻徭薄赋:减免田租,赈济灾民,欲效文景之治。
然朕之优柔,终致权柄旁落。
朝堂之争:儒臣、外戚与宦官的角力
朕本倚重萧望之、周堪等儒臣,然外戚史高(大司马、车骑将军)与宦官弘恭、石显深谙权术,渐掌机要。
萧望之性刚直,屡劾宦官专权,弘恭、石显遂诬其"朋党营私,毁谤天子"。朕一时糊涂,下诏收望之入狱。望之不堪受辱,饮鸩自尽。及闻其死,朕大悔,泣曰:
"曩固疑其不就牢狱,果然杀吾贤傅!"
然悔之晚矣。自此,石显权势日盛,朕虽知其奸,却因体弱多病,无力整肃,终使朝政渐腐。
匈奴与昭君:和亲之策与终身之憾
竟宁元年(前33年),匈奴呼韩邪单于来朝,求娶汉女以固盟好。朕不欲兴兵,遂从和亲之议。
宫女王嫱(昭君)因不肯贿赂画工毛延寿,画像被丑化,朕未察其美,随意点选。及至辞行,昭君盛装觐见,"丰容靓饰,光明汉宫",朕惊愕失色,然天子一言,岂能反悔?
单于得昭君,大喜,上书愿保塞安边。朕虽得"边境安宁"之名,然每思昭君远嫁漠北,终身不得归,未尝不扼腕叹息。
晚年反思:守成之君的无奈
朕自知非雄主,亦无父皇之明断。外戚史氏、许氏专权,宦官石显弄政,而朕病体缠绵,无力制衡。
临终前,朕忆及宣帝昔日之言——"乱我家者,太子也",不禁苦笑。
朕一生崇儒,然儒术未能安邦;朕欲行仁政,然仁弱反致权奸横行。
后世或讥朕"优柔寡断",朕亦不辩。
“若问朕此生何感?”
“唯有四字——力不从心。”
制度改革:儒术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朕即位之初,深信"礼乐兴而刑罚措",故欲以周政改制,然推行之际,方知世事艰难。
1. 选官制度的调整
扩大"察举制",令郡国举"孝廉贤良方正",欲使天下儒生入仕。
然地方豪强操纵选举,所荐者多沽名钓誉之辈,反不如父皇时"以功次迁"务实。
2. 律令宽弛之弊
朕废"诽谤诋欺法",许臣民直言,然石显等宦官借此罗织罪名,反使言路更塞。
减省刑狱,然地方官吏因循苟且,豪强横行,百姓未蒙其利,先受其害。
朕之改制,本欲复古圣贤之道,然汉家百年基业,岂能尽弃霸道?
经济政策:轻徭薄赋与财政危机
朕承孝宣之治,府库尚盈,故即位后屡下诏:
-减免田租(初元元年,诏减天下田租三十税一)
罢黜盐铁官营(因儒臣言"与民争利",然实施后国库岁入大减)
赈济灾荒(关东大水、齐地饥馑,朕皆命开仓放粮)
然朕之仁政,反致财政日绌:
1.盐铁私营后,豪强垄断,物价腾贵,小民反受其苦。
2. 减免赋税,却未减皇室开支,加上匈奴赏赐、宫室修缮,国库渐虚。
3. 地方官吏阳奉阴违,赈灾钱粮多入豪强之手,饥民仍流离道路。
朕尝问丞相于定国:"何以惠政而民不怀?"
定国默然,朕亦无言。
文化兴衰:儒术独尊与经学之争
朕自幼崇儒,故即位后:
增博士弟子员额(从宣帝时的十二人增至五十人)
推崇《谷梁春秋》(朕曾亲临石渠阁会议,裁定五经异同)
鼓励民间讲学,使儒风大盛
然儒术独尊,亦生流弊:
1. 经学沦为利禄之途,士人争习章句,不求实用。
2. 今古文经之争愈烈,博士们"党同伐异",朝堂亦分派系。
3.真正通经致用者少,如萧望之死后,儒臣多趋附石显,毫无气节。
朕曾问刘向(宗室大儒):"儒者当以何为先?"
刘向答:"正己而后正人。"
朕默然——满朝儒生,几人能正己?
边疆经营:妥协与收缩
朕不喜兵戈,故对外多取守势:
1. 西域:
放弃车师屯田(因耗费过大),致匈奴势力复入。
西域都护郑吉老迈,朕未及时更替,诸国渐生二心。
2.羌乱:
西羌反叛,朕命冯奉世征讨,虽平之,然耗费钱粮巨亿。
3. 匈奴:
呼韩邪单于内附,朕厚赐之(赐锦绣珍宝,岁给米谷二万斛)。
然郅支单于西迁,威胁乌孙,朕未能制,终成后患。
将军陈汤曾上书请击郅支,朕恐劳师远征,未许。
后闻其矫诏发兵,斩郅支首,朕虽嘉其功,亦暗叹:若朕果于决断,何须边将擅行?
晚年反思:盛世的幻灭
朕晚年常独坐宣室,回顾一生:
欲行仁政,而吏治日坏;
欲崇儒术,而士风虚伪;
欲轻徭薄赋,而国库空虚;
欲怀柔四夷,而边患不息。
《汉书》言朕"牵制文义,优游不断",诚哉斯言!
然朕非不欲振作,实乃才具平庸,加之天不假年(朕四十余岁即病重),终难挽颓势。
临终前,朕对太子刘骜(汉成帝)叹曰:
"天下事重,汝宜慎之。若遇大议,当问萧望之、周堪……"
言至此,忽忆二人已死,宦官外戚满朝,遂怆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