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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染却一把甩开顾修寒的手,怒目圆睁:“你闭嘴!萧夙朝,我闺蜜要是没事还好,要是有一点事,我特么让你变成高位瘫痪,下半辈子都别想好过!”
谢砚之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会儿看看暴跳如雷的凌初染,一会儿看看满脸愧疚的萧夙朝:“别生气啊,锦竹、徽诺你们倒是拦着点啊,再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没动手打他就算好的了。你看看康令颐身上的伤,没一块好地方,全是他的‘杰作’!”两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心疼,看向萧夙朝的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对萧夙朝的不满和指责倾泻而出,情绪愈发激动的时候,叶望舒原本满是焦急与担忧的小脸,瞬间被惊喜点亮。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明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清脆又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声音,从床边迫不及待地传来:“初染姐姐,我姐姐醒了!”这一声呼喊,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穿透了屋内那嘈杂喧闹的争吵氛围。
众人的争吵声就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原本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气氛,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大家仿佛是被一股无形却又强大的力量牵引着,动作整齐划一,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迈着急切的步伐,朝着康令颐的床边快步围拢过去。
凌初染心急如焚,她的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第一个冲到了康令颐的身旁。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康令颐那略显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掌心因为过度担忧而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她的眼眶早已泛红,像熟透了的红柿子,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满是心疼与关切地问道:“你按时喝药了?怎么病情加重得这么厉害?”她的眼神中写满了焦急与忧虑,恨不得此刻就能替康令颐承受所有的病痛折磨。
康令颐缓缓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思维都变得迟缓起来。喉咙干涩得好似要冒烟,每吞咽一下都伴随着一阵刺痛。她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那笑容里带着虚弱与疲惫,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轻声问道:“喝了,我睡了几天?”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答案。
叶望舒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拉着康令颐的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生怕一松开姐姐就会再次消失不见。她带着哭腔,声音里满是对姐姐的担忧与后怕,说道:“姐,吓死我了。你都昏迷五天了。这五天里,药喂不进去,水也喂不进去,你水米未进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擦去眼角即将滚落的泪花,脸上满是对姐姐深深的关切与心疼。
康令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难以置信,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带着无尽的感慨与沧桑,苦笑着说:“这么久,我以为我死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感慨这段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惊险经历。
独孤徽诺走上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贯的冷峻与沉稳,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冰山。但仔细看她的眼神,却能发现其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她伸手拿起床边的水杯,动作轻柔而小心,倒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然后缓缓地、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嘴边,轻声说道:“说什么傻话,来。喝点水。”她的语气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扰到康令颐。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地说道:“喝不下,没胃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身体的虚弱让她对任何食物都提不起兴趣。
凌初染微微皱眉,眼神里满是担忧,她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手,语气温柔地说道:“你吃点养胃的,是不是某人惹你生气了?”说着,她还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萧夙朝。
萧夙朝见状,连忙上前,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生怕弄疼了康令颐,缓缓将她抱在怀里,脸上满是温柔与关切,轻声说道:“想吃什么?乖,多少吃一点。你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受不了的。”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用这份温柔安抚康令颐。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的怀里,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说道:“是,朕想吃麻辣烫,舒儿会做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凌初染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说道:“换一个,不能吃。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吃麻辣烫会刺激肠胃的。吃点正经东西,让萧夙朝给你做。有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一心只为康令颐的身体着想。
康令颐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樱桃红烧肉,松鼠桂鱼,切个果盘吧。”她的声音虽然依旧虚弱,但总算有了一些对食物的期待。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朕记得你喜欢吃可乐鸡翅还有冰糖荷叶粥,朕都做,你好歹吃一点。只要你能吃得下,我做什么都愿意。”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
康令颐微微别过头,轻声说道:“随便你。”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冷漠,似乎对萧夙朝的殷勤并不买账。
萧夙朝摸了摸康令颐的头,轻声说道:“乖,好好歇着。别任性闹小孩子脾气。身体要紧,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哄劝,就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然而,萧夙朝那句“别任性闹小孩子脾气”,恰似一颗火星,不偏不倚地掉进了康令颐心中那片积攒已久的火药桶。康令颐的身体瞬间如遭电击,猛地微微一僵,原本平静的眼眸里,刹那间被愤怒与委屈的熊熊烈火所填满。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在她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泪痕。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带着浓浓的哭腔,近乎嘶吼地吼道:“闹,你管这叫闹脾气?萧夙朝,你特么的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那些被你亲手推进深渊的日子,我在黑暗里独自挣扎,生不如死。你一句别闹脾气,就想把所有的伤害都一笔勾销吗?你太天真了!”她的身体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那些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悲愤。
顾修寒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他微微皱着眉头,语气轻柔且带着几分劝解的意味说道:“他就是嘴笨不会说话,出发点是好的。令颐,你看你嗓子都成这样了,先喝点水。歇会儿,咱再骂他,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说着,他赶紧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康令颐面前。
谢砚之也在一旁附和:“对,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他的眼神里同样充满了担忧,试图安抚康令颐那失控的情绪。
然而,康令颐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愤怒与委屈,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她愤怒地看向顾修寒和谢砚之,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都说了我没胃口,你们要逼死我才满意是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都在帮他说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助与痛苦,仿佛周围的人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萧夙朝看着情绪彻底失控的康令颐,心中的愧疚与心疼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自责,不假思索地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康令颐紧紧抱在怀里,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乖,朕去做饭。你喝点水再骂朕。朕保证一句话都不说,只要你能消消气。”他试图用怀抱给予康令颐一丝安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可是,康令颐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而平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用尽全身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愤怒地吼道:“滚!别碰我!”这一巴掌,带着她所有的怨恨与失望,重重地打在萧夙朝的脸上,也彻底打碎了萧夙朝试图安抚她的幻想。
萧夙朝被这一巴掌打得侧过脸,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迅速蔓延,可比起心底的剧痛,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感觉。她望着眼前情绪失控、近乎癫狂的康令颐,心疼如决堤的洪水,从灵魂深处汹涌而出。她的眼神里交织着痛苦与无奈,那是对过去错误的深深自责,以及面对康令颐愤怒时的无力感;但其中又蕴含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就在康令颐还沉浸在愤怒的情绪中,满心都是对萧夙朝的怨恨与失望,尚未缓过神来的瞬间,萧夙朝像是被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驱使,猛地伸出手,有力地扣住她的后脑。他的动作急切而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康令颐。紧接着,她微微俯身,双唇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康令颐的唇。这个吻炽热而滚烫,仿佛燃烧着她所有的情感,其中有对过往伤害的无尽愧疚,有深埋心底多年未曾消逝的浓烈爱意,更有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深深悔恨。他像是要用这个吻,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康令颐,试图以此来浇灭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挽回她们之间那已经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的感情,让一切回到最初美好的模样。
而此时,房间外,时锦竹看着屋内这混乱又充满纠葛的一幕,心中明白,感情之事旁人难以插手。他神色凝重,快步上前,双手摆了摆,把众人都引领到屋外。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与无奈:“算了,感情这东西太过复杂,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不如让她们自己去面对,咱们插手反而可能坏事。让她俩单独待一会儿,好歹比令颐一直对萧夙朝排斥来得好,给她们点时间和空间,说不定能把心里的结解开。”时锦竹的话语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段感情的理解与对两人的关心。
凌初染皱着眉头,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她轻咬下唇,眼中满是对康令颐的关切:“我去拿药,她刚醒,身体还十分虚弱,药可千万不能断。你俩,真行,把事情弄成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既有对康令颐身体状况的担忧,又有对当前混乱局面的无奈。
顾修寒和谢砚之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随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俩在这儿守着,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在向众人许下庄重的承诺,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好康令颐,确保她的安全。
时锦竹转头看向独孤徽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徽诺,咱俩去趟温家。温家这段时间太嚣张了,屡次三番地挑衅,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这次直接砸!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提到温家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寒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独孤徽诺微微点头,眼中同样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仅仅一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干脆与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都能奔赴战场,给予温家迎头痛击,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罢,时锦竹和独孤徽诺转身,大步朝着温家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充满了力量感和使命感。凌初染则快步朝着药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康令颐的牵挂。顾修寒和谢砚之则静静地站在门口,像两位忠诚的卫士,全神贯注地守护着屋内的康令颐 。
屋内,康令颐与萧夙朝两人依旧紧紧相拥、难舍难分。康令颐起初还在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捶打着萧夙朝的胸膛,指甲划破了她的衣服,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但随着这个吻的持续,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只是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两人相拥的地方,似在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