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的确当着众人的面攀上龙背,飞出龙石岛。
初时是想回到君临,揪出暗地里的拉里斯,一剑削掉他的虚伪脑袋。
但他没有这么做。
时机不对,冒然杀掉一位国王之手的子嗣,会招来外界的关注。
正值博洛斯遇害,半点关联都不能扯上。
咚咚……
亚丽.河文享受着男人的霸道,咯咯直笑:“国王的伤势来自诅咒,但他是真龙,用龙血洗涤便能治好。”
“我不需要!”
相反,手忙脚乱的写信回君临,才是授人以柄。
第一站停在城堡门口,遭遇一队巡夜龙卫阻拦。
“父亲?”阿利森恍惚。
一番迟来的关心,阿利森心理防线破碎,眼角渗出泪水:“拉里斯制定了一个邪恶的计划,我参与其中。”
大哥雷加不巧的离开,怕是没人帮他驯龙。
伊蒙德欢呼一声,手脚麻利的四处翻找。
“奇怪,父亲的房间居然没有令牌。”
阿利森错愕回头,紧张道:“外面是谁?”
咚咚……
砰——
为了缓解他的痛苦,特地寻到梅罗斯,临时研制了一杯罂粟花奶。
龙石岛的城堡、黑石大门、龙山各处都有龙卫巡逻,没有令牌他根本溜不出去。
“龙血滚烫如岩浆,我哥哥可扛不住。”戴蒙饶有深意。
他原本是看在亚丽.河文貌美才收为情妇,不成想稍一试探便露出真面目。
一个心肠歹毒的阴谋家,最好能被发现蛛丝马迹的储君一剑杀死,以绝后患。
抓了抓头发,伊蒙德眼前一亮:“雷妮拉是龙石岛公主,统管龙卫的令牌说不好在她手里。”
只要阿利森不闻不问、保持平静,这件事便沾不到干系。
亚丽.河文面露痛苦,扭动身躯挣扎,急切辩解:“可以用私生子代替,只要血统纯正即可。”
阿利森暗骂一句,心乱如麻。
出了房门,阿利森抹了抹眼角,快步回到同一条走廊里的卧房。
她想写信偷传回君临,质问拉里斯的行动是否成功。
伊蒙德垮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嘀咕。
戴蒙闻言瞬间冷面,粗暴的捏住女人脖颈,眼中寒光乍现。
奥托深吸口气,不动声色的瞥向房门口的棕发侍女,低声道:“她可信吗?”
太阳落山,夜幕降临。
停顿片刻,奥托特有的深沉嗓音传来:“是我,阿利森。”
“坦格利安的血!?”
心思千回百转,雷加昂首轻叹:“今夜注定不太平。”
……
将房间布置恢复成原样,迅速出发。
大哥雷加不在岛上,雷妮拉大概率不会独守空房,而是去哄一对双胞胎养女睡觉。
“他”已经驾驭贪食者离开龙石岛,可不能再露面。
“我不喝这东西……都出去……”
打开房门,门外空无一人,传信人早已跑掉。
她刚得到消息,雷加收到了一封君临来信,骑着那条碧眼黑龙飞往君临。
说干就干,伊蒙德一路下了楼梯,摸到雷妮拉房间门口。
阿利森吓了一跳,艰涩道:“我晚点再来看你。”
……
她的少女时期,要追溯到侍奉人瑞王杰赫里斯迟暮之年。
亚丽.河文,他在御林狩猎后新找的情妇,很棒的一个床伴。
雷加抿唇一笑,不再关注下方的争吵,转身步入阁楼。
奥托认为自己有必要出手,确保女儿、自己与家族的整体利益。
伊蒙德大喜过望,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拿起令牌亲了一口,伊蒙德欢欣鼓舞:“龙山,我来了!”
阿利森扶着丈夫的肩膀,端着杯盏劝说:“你该上药了,喝一点能让你做个好梦。”
龙石岛是雷妮拉的地盘,自然也有雷加一份。
亚丽.河文展颜一笑,走到窗沿下跪坐,眼神勾人的望着男人。
所谓的血液洗涤,说白了就是生人血祭。
亚丽.河文媚眼如丝的打量云雨过后的英俊男人,毫不在意走光的迈动脚步,红唇轻启:“有坏消息?”
奥托推门而入,平静的环顾一圈,眼睛在泰拉手里的纸笔停留一瞬。
“哼!”
戴蒙用力将她推出去,抬腿跳下窗沿,冷眼相待:“我哥哥不会允许这种邪恶的巫术存在,你也不准靠近我哥哥一步,否则我剁碎你的脑袋。”
阿利森急切反驳,充满担忧。
奥托轻轻颔首,神情凝重起来:“不要写信,老老实实待在房间,哪也别去。”
轻微的推门声响起,房间内点绕十几根熏香蜡烛,唯独没有人影。
半响。
“阿利森,你从小就不会撒谎。”
奥托趁热打铁,声音放轻松:“告诉你的父亲,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好的,王后。”
阿利森赶苍蝇似的摆摆手:“我没事,你忙的你的。”
说话间,垂腰卷发摇晃,奶白肌肤晃眼,说不出的妩媚惑人。
国王卧室,醉意朦胧的韦赛里斯连连摇头,拒绝喂到嘴边的罂粟花奶。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