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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头骨,用最细的蛛丝,悬挂在巨网的正中央,如同一个随风摇曳的诱饵。
“这‘银翼天鹰’是这片山头的霸主,它的领地意识极强。这磁吸貂是外来户,在它看来,就是侵入它领地的挑衅者。”沈青解释道,“这头骨上,还残留着磁吸貂那独特的气味,足以把它从百里之外吸引过来!”
布置完毕,两人便退到远处,屏息等待。
果然,没过多久,天际线上,那道熟悉的银色闪电,再次出现!它显然是发现了那个悬挂在半空中的“挑衅者”,发出一声愤怒尖锐的鸣叫,猛地一个盘旋,便收拢翅膀,如同银色的流星一般,朝着那磁吸貂的头骨,俯冲而来!
它的速度,比之前捕猎雪兔时还要快上数倍!在它的身后,甚至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撕裂空气的白色气浪!
它离那头骨越来越近!一百米!五十米!十米!
就在它那锋利的爪子,即将抓碎那头骨的瞬间!它一头就撞进了那张早已等待多时的,“天罗地网”之中!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山谷间回荡!整张巨网,被那恐怖的冲击力,撞得猛地向后凹陷了下去!
那头“银翼天鹰”显然没料到这空中竟然有陷阱,它在网中疯狂地挣扎,撕扯,那如同刀锋般的翎羽和利爪,将坚韧的藤蔓都划出了一道道白印!
但,已经晚了!它那恐怖的冲击力,被那厚厚的缓冲垫,层层卸去。而它越是挣扎,那张由“龙筋藤”和“松魂胶”织成的大网,就收得越紧!
“赛龙!雪霸!上!”沈青沉声下令!
两条神犬咆哮着从两侧冲了上去,它们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用它们那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住了不断晃动的巨网边缘,让那只“银翼天鹰”,再也无法借力挣脱!
“我的天…沈哥…这…这就成了?!”赵小军从藏身之处跑了出来,看着那在网中徒劳挣扎,却再也无法挣脱的银色霸主,激动得满脸通红,“您…您这是把它给生擒了啊!”
沈青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他没有急于去捆绑,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用厚皮子做的头套,看准时机,猛地一下,套在了那“银翼天鹰”的脑袋上!
被蒙住了眼睛的“银翼天鹰”,果然渐渐安静了下来。
“走吧,”沈青指挥着同样震惊不已的赵小军,用带来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自投罗网的空中霸主,连同那张大网,一起收拢起来,“回去,让它认认家门。咱们的荒山,从此就有了真正的眼睛了。”
赵小军看着沈青,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发自肺腑的,带着无尽崇拜的叹息。
他知道,沈哥的脚步,早已不再满足于这片山林。他要的,是这天,这地,都尽归其用。而他,赵小军,能做的,就是紧紧跟在身后,见证这个传奇,一步步地,变成现实。
将那神骏非凡的“银翼天鹰”安置在荒山后崖一处专门搭建的巨大木笼中,这活儿便暂时告一段落。沈青没急着去驯服这天空的霸主,他知道,对付这种桀骜不驯的猛禽,急不得,得慢慢磨掉它的性子。
荒山上的建设,因为这几次狩猎带回的巨额资金,更是日新月异。新修的道路如同巨蟒,盘绕在山间,拖拉机“突突突”的声响,成了这片山头最动听的音乐。李佳慧指挥着几个手巧的妇女,将新得的那些珍贵皮毛分门别类,晾晒处理。陈雪则在她的药房里,对着那些新得的药材,整日埋头研究,时而蹙眉,时而欣喜。陈燕更是快活得像只小鸟,带着几个半大的孩子,满山遍野地给那些新栽的果树浇水,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老远。
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这日午后,沈青正拿着新画的图纸,跟铁牛师傅商量着制作一套小型的风力发电设备,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却在徐远图的亲自陪同下,找上了门。
来的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靛蓝色布衫,身形清瘦,背着一个长条形的、用厚布包裹的物件。他头发花白,面容清癯,一双手上布满了老茧,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透着一股子与他这身朴素打扮截然不同的,专注而又挑剔的神气。
“沈英雄,”徐远图一脸的郑重,向沈青介绍道,“这位,是咱们南方最有名的古琴制作大家,周文山,周老先生。周老这次来,是有一件天大的难事,想求您出手相助。”
周文山对着沈青,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眼神,带着审视,似乎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对沈青的威名有多么敬畏。
沈青也不在意,客气地将人请进屋,上了最好的茶。
落座后,周文山没有喝茶,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背后那长条布包解开,露出里面一张古意盎然的七弦琴。那琴身呈现出一种温润的暗红色,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蛇腹断”纹路,一看便知是传世的珍品。
“沈先生,”周文山开口了,声音沙哑,却字正腔圆,“我这一生,都在寻觅天底下最好的制琴之材,想复原一张传说中的‘焦尾’神琴。如今,木材,丝弦,漆料,都已寻得,却唯独差了最关键的一味‘引子’,缺了它,这琴,就少了魂。”
赵小军在一旁听得好奇,忍不住插嘴道:“周大爷,啥引子这么金贵啊?是啥宝贝木头?”
周文山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奇异的光:“不是木,是虫。”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或者说,是蝉。一种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名为‘火焰蝉王’的奇物,也有人叫它,‘赤炎金蝉’。”
“蝉?”赵小军差点笑出声来,“我的天,一只蝉还能当宝贝?那玩意儿,咱这山里一到夏天,吵得人脑仁都疼,老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