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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对外人嘛,总要有个说法。”元太挠挠头,忽然压低声音,“而且之前新一哥哥带我们去的那些地方……”他话说一半,猛地捂住嘴,“完了,我怎么把这个也说出来了?”
步美和光彦顿时紧张地看着洛保,生怕她生气。
洛保却只是淡定地夹了块玉子烧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之前新一哥哥带你们去凶案现场,是柯南的时候吧?”她抬眼看向新一,“现在变回大人,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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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干咳两声,眼神飘忽:“那不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观察力……”
“锻炼?”洛保挑眉,“把一群半大孩子往凶案现场带,你这锻炼方式还真特别。”她顿了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下次有这种‘锻炼’,叫上我。”
元太和步美都愣住了,光彦推了推眼镜:“小哀你……不反对吗?”
“反对有用吗?”洛保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与其让你们偷偷跟去,不如我跟着,至少能保证你们别乱摸证物,也别被凶手当成目标。”
她看向新一,眼神里带着点调侃:“工藤同学,不介意多个人‘监督’吧?”
新一噎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欢迎监督,正好省得我分心照顾你们。”
“碰到案子就交给警察。”洛保打断他,语气认真,“别以为个个都像工藤这么命大,真遇到危险,跑都来不及。”她话锋一转,“不过要是有把握的小案子,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步美立刻欢呼起来:“太好了!有小哀一起,肯定更安全!”
洛保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点下定决心的笃定:“我还是变回身体吧,就这两天。”
正在欢呼的元太和步美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她。新一也收了笑,眼神里带着关切:“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前不是说失血过多,需要再休养一阵吗?”
“嗯,之前是失血多才缩成这样。”洛保指尖轻轻按了按手腕上的纱布,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这两天没什么大事,正好可以调整药剂。”她顿了顿,看向窗外,“总以小孩子的样子跟着你们闯东闯西,也不是办法。真要去那别墅,还是恢复原样更方便——至少不用担心够不到门把手,也不用踩小板凳才能看桌子上的东西。”
小兰立刻紧张起来:“会不会太勉强?要不还是再等等?药剂的事不能急的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洛保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之前的配方早就改良过了,这次只是调整剂量,不会像上次那样疼得打滚。”她看向博士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句,“博士,下午帮我把实验室的仪器再检查一遍,顺便准备点乙醚和乙醇,纯度要99%的。”
阿笠博士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没问题!不过志保啊,真的不再多养几天?我总觉得……”
“再养下去,这群小家伙就要把别墅的墙凿出洞了。”洛保瞥了眼跃跃欲试的元太,“早点变回来,也好看着他们。”
步美凑近了些,小声问:“变回来之后,还会陪我们去别墅吗?”
“说了会去就会去。”洛保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触到步美柔软的发丝时,动作顿了顿,“而且变回来的话,说不定能认出那画家的风格——我妈以前收藏过他的画册,小时候看过几眼。”
夜幕低垂,洗漱完毕的洛保抱着枕头站在客房门口,看着正往床上铺另一床被子的小兰,眉头微微蹙起。
“小兰,你不回家?”她晃了晃手里的枕头,“你干嘛跟我挤在一张床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人哄着睡。”
小兰拍了拍铺好的被子,回头冲她笑:“博士说你这两天要调整药剂,情绪可能不太稳定,让我多照看着点。而且你忘了?我跟爸妈说过今晚在博士家陪你啊。”
“我跟我姐睡就好了呀。”洛保指了指隔壁房间,洛溪刚才还过来帮她倒了杯温水,“再说你爸妈那边……”
“放心啦,爸爸今晚有麻将局,妈妈住律所不回来,他们才不管我呢。”小兰拍了拍床沿,“快过来躺好,我给你讲今天新一小时候的糗事好不好?”
洛保抱着枕头走过去,一脸无奈地掀开被子:“我又不是步美,不爱听这些。”话虽如此,却还是乖乖躺了进去,只是往床边挪了挪,刻意留出点距离。
“你呀。”小兰躺下后,顺手把她往中间拉了拉,“总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可在我眼里,你现在这样就很需要人陪着。”她顿了顿,声音放轻,“白天你说要变回来的时候,我其实挺担心的。”
洛保的背僵了僵,没回头:“有什么好担心的,药剂很稳定。”
“不是担心药剂。”小兰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是担心你又把自己逼得太紧。志保,变回来也好,不变回来也好,你不用总想着要保护谁,不用总装作很坚强。”
怀里的人沉默了片刻,闷闷地说:“我没有装作坚强。”
“那你白天哭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扑进我怀里?”小兰戳了戳她的后背,“非要一个人扛着,肩膀都在抖,看得我心疼。”
洛保的耳朵有点发烫,挣扎着想躲开,却被抱得更紧了些“那不是……忘了嘛。”她小声嘟囔,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洛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在别墅要是真遇到什么事,你不用护着我,我能应付。”
“知道你厉害。”小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但我护着你,不是因为你不行,是因为我想啊。就像你总想着保护步美他们一样,这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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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没再说话,只是悄悄往小兰怀里缩了缩,把脸埋进柔软的睡衣布料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是小兰常用的洗衣液味道,让人莫名安心。
或许偶尔当个“小孩子”,被人这样抱着睡,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到小兰在耳边轻声说:“晚安,志保。不管明天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的你。”
洛保的声音在黑暗里闷闷地响起,带着点刻意掩饰的紧张:“你就不怕……我半夜突然变回来,身上衣服撑爆了没的穿?”
身后的小兰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起来,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带着温热的痒意:“我又不是没看过。”她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染上点狡黠的喑哑,“而且我早就把你要过来了,你都是我的人了。就算衣服真撑爆了……”她故意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洛保的腰侧,“顶多是忍不住而已。”
洛保的脸“腾”地红透了,伸手想去捂她的嘴,却被牢牢按住手腕。“小兰!”她又羞又急,偏偏声音里没什么气势,反倒像撒娇。
小兰笑着在她发顶亲了一下:“逗你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床头。”她放缓了语气,“不过真变回来的话,要是疼就叫醒我,别自己扛着。”
洛保“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耳根的热度半天没退下去。后半夜她睡得并不安稳,身体里像有无数根骨头在悄悄错位、拉伸,钝痛一阵阵袭来,比上次变小时温和些,却依然磨人。她咬着唇不想吵醒身边的人,可额头的冷汗还是浸湿了枕巾。
不知过了多久,骨骼的牵扯感骤然加剧,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小兰几乎是瞬间惊醒,借着月光低头看去时,呼吸猛地一滞——
原本小小的身影已经舒展成少女的形态,茶色长发散落在枕间,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破碎的睡衣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19岁的身体褪去了孩童的稚嫩,每一寸线条都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洛保还陷在转变的余痛里,眉头紧蹙着,眼尾泛着生理性的红。小兰的喉咙动了动,眼里瞬间涌上滚烫的情绪,有心疼,有惊艳,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渴望。她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却没料到真实发生时,自己会失态到屏住呼吸,
“兰……”洛保察觉到她的注视,刚想开口,就被一个滚烫的吻堵住了唇。
小兰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从轻柔的试探渐渐变得深沉,舌尖撬开齿关时,洛保浑身一颤,剩下的话都化作了细碎的喘息。
温热的手掌顺着腰线缓缓向上,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洛保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兰掌心的温度,还有她微微发颤的指尖——那是克制不住的激动,第二天一早,餐厅里弥漫着煎蛋和咖啡的香气。洛保穿着小兰准备的宽松衬衫,坐在餐桌旁小口喝着牛奶,目光扫过正在狼吞虎咽的元太,忽然开口看向新一:“工藤,你不是喜欢破案吗?”
新一抬眼,嘴里还塞着面包:“怎么了?”
“我想起我那边有个地方,叫刑侦博物馆。”洛保放下牛奶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我的祖国的。里面收录了好多案子,全是全世界最变态、最难破、最轰动的那种。我之前去过,这是当时拍的视频,还有博物馆给的导览图。”
她把手机推到餐桌中间,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灰暗的展厅画面——一个个房间被隔成独立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有逼真的假人还原着案发现场,血迹、挣扎的痕迹甚至散落的物品都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里面全是用假人还原的现场,还有痕迹复刻。”洛保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比鬼屋刺激多了,每个房间一个案子。给你们看看,别恶心到吐。”
视频里刚好播放到“炸鸡店大屠杀”的还原场景,假人倒在血泊中,周围散落着沾血的炸鸡和工具,细节逼真到刺眼。步美“呀”地一声捂住了眼睛,光彦推了推眼镜,脸色有点发白。
“这是每个国家的案子都有收录。”洛保划着屏幕,下一个画面是解剖台和煮沸的锅具,旁边的说明牌写着“人体料理案”,“比如这个,把人解剖分尸后煮了,还真给别人吃了。还有连测谎仪都测不出来的嫌疑人,被割喉的、灭门的……”
元太刚咬了一口汉堡,看到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传来一阵干呕声。毛利小五郎皱着眉移开视线,英理推了推眼镜,眼神却没离开屏幕,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密室杀人这里也有。”洛保点开另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个狭小的储物间,“真正的密室——1米8的成年凶手像幽灵一样消失,因为现场根本装不下他的身体,连手表都塞不进通风口。最后是我们那边的刑警破的,靠的是痕迹分析,不是侦探的推理。”
新一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灭门案的现场还原呢?”
“在后面。”洛保滑动进度条,“不过很多人看了会反胃。比如这个,一家五口被灭口,凶手在墙上用血画符号,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小兰看到这里,轻轻按住了步美的眼睛,自己却皱着眉看下去。赤井秀一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洛溪则递了杯温水给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元太。
“所以说,你这边的杀人案真是绰绰有余了。”洛保收回手机,语气里带着点不以为然,“这三个国家的案子加起来,论变态程度都比不上那边的零头。不过这些案子早就破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是我们那边的刑警破的,不靠侦探。”
新一放下面包,眼神发亮:“这些案子的侦破报告有吗?比如那个密室杀人,凶手到底怎么离开的?”
“报告是机密,不过导览图上有简略说明。”洛保把一张折叠的图纸展开,“凶手是拆解了通风口的栅栏,用特制工具把自己‘挤’出去的,肋骨错位了三根才做到。”
“这跟你们那边不一样?”小兰轻声问,指尖微微收紧。
“当然不一样。”洛保咬了一口吐司,“我那边对重刑犯的管控有多严,你们想象不到。一旦定罪,想出来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报复了。而且破案靠的是刑侦技术,不是靠侦探的‘灵光一闪’——现场勘查、痕迹比对、心理侧写……这些才是实打实的东西,比推理可靠多了。”
新一皱了皱眉:“推理也是基于证据的……”
“但你们总喜欢把‘找出凶手’当成终点。”洛保打断他,“我那边不一样,找出凶手只是开始。要追溯动机,要还原所有细节,要确保法律能给予最公正的制裁,还要保护受害者家属不被二次伤害。这些,靠侦探可做不到。”
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听起来,你们那边的刑警压力很大。”
“是很大,但没人会把破案的责任推给外人。”洛保看向他,“警察就是干这个的,不像这里,动不动就要靠侦探帮忙。说句不好听的,要是真遇到我刚才说的那些案子,光靠推理,早就让凶手跑了。”
元太刚缓过来,又被吓得缩了缩脖子:“那、那还是别遇到了……”
“放心,这种案子全世界都少见。”洛保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些,“我跟你们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们知道,真正的恶是什么样子的。别总觉得破案是件好玩的事,背后藏着的可能是好几个家庭的毁灭。”
她把导览图叠好收起来:“那个刑侦博物馆,与其说是展示案子,不如说是在警示——警示所有人,恶是真实存在的,而对抗恶,需要的是比恶更坚定的东西,不是一时兴起的冒险。”
餐厅里安静了片刻,连最吵闹的元太都没再说话。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刚才那些话带来的寒意。
新一看着洛保平静的侧脸,忽然明白她为什么总对“冒险”那么谨慎——她见过的黑暗,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下次……”他顿了顿,语气认真,“下次你回去,能带我去那个博物馆看看吗?不是为了‘刺激’,是想看看那些案子的侦破思路。”
洛保挑眉:“怎么,想改行当刑警?”
“至少想知道,除了推理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抓住凶手。”新一的眼神很亮,“总不能一直靠‘死神体质’碰运气。”
洛保端起牛奶杯,指尖在杯壁上轻轻划着圈,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我这边的任务结束了,但未来的事还没定呢。等你真去了我那边生活,就知道什么叫‘死神体质’自动失效了——那边的治安管控,连只带刃的水果刀都很难随便出现在公共场所。”
她抬眼看向新一,嘴角弯了弯:“到时候我会把干爸干妈、博士都接过去,大家住得近点。我跟小兰在一起,日子总不会太差。至于你……”洛保的眼神沉了沉,“要是还改不了总往危险里钻的性子,又怕被报复,就得自己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