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第1157集:医署里的新学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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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春深:医署内外的仁心与新生

庐江郡的晨光总带着股未散的潮气,刚搭起的医署木架还沾着夜露,夯土的地面踩上去软乎乎的,混着新劈松木的清苦气味,在空旷的场地上漫开。秦斩站在最外侧的一根木柱旁,甲胄上的铜扣被朝阳映得发亮,却没了往日战场上的冷硬——他看着素问弯腰从药箱里翻找油纸包,青布裙角扫过地面,带起几星泥土,又很快被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学徒小心拂去。

那两个学徒是前几日从流民里挑的,一个叫春桃,手巧,擅长把晒干的草药理得整整齐齐;一个叫石头,力气大,搬药箱、劈柴的活计都归他。此刻春桃正蹲在铺开的竹席前,把素问刚从山里采来的薄荷、柴胡按叶片大小分类,指尖沾着的草汁染得指缝发绿;石头则扛着门板大小的竹筛子过来,粗声粗气地问:“先生,这筛子放哪儿?晒艾草用的。”

素问直起身,发间别着的一支艾草晃了晃——那是今早她路过田埂时摘的,露水还凝在叶尖。她指着木架下的阴凉处:“放那儿,别晒太狠,艾草要留三分潮气才好用。”说完回头,正好对上秦斩的目光,见他嘴角勾着点笑意,便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秦斩走上前,指了指这初具雏形的医署:“你这扩张速度,可比我攻九江城快多了。前几日还说只是搭个临时药棚,这才三天,木架都立起来了。”

素问从竹席上拿起一株艾草,递到他面前。叶片上的露水沾在他的手背上,凉丝丝的。“你平定楚地,是让百姓有地可站;我建医署,是让百姓有病可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庐江郡旱了两月,又刚经战乱,流民里多有染病的,临时药棚哪够?再说,”她顿了顿,看向不远处排队等着领预防风寒汤药的百姓,“你挖庐江渠是为了长远,我这医署,也想长远些。”

秦斩捏着那株艾草,指尖摩挲着叶脉。他见过战场上的生死,却少见这样的场景——没有刀光剑影,只有草药的清香和百姓低声的道谢,可这安宁里的力量,竟不比一场胜仗弱。正想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站在医署门口,身形单薄得像根刚抽芽的芦苇。他的衣裳洗得发白,袖口和裤脚都短了一截,露出的脚踝细瘦,沾着些泥点。少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袋,布袋子口用麻绳系得死紧,看形状像是装着谷物,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怯生生的,落在素问身上时,又带着点藏不住的期盼。

“素问先生?”少年的声音有点哑,像是练了很多遍才敢说出口,“我、我想跟您学医术。”他把手里的布袋往前递了递,动作有些笨拙,“这是我的束修,是家里仅剩的半袋粗粮,您别嫌弃。”

春桃和石头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那少年。排队的百姓也转过头,有人低声议论:“这不是阿禾吗?前几日他爹娘染风寒,就是素问先生给治好的。”“他家哪还有粮食?听说去年旱情,地里没收成,全靠挖野菜过活。”

阿禾听见议论声,头垂得更低了,攥着布袋的手又紧了紧,指缝里渗出点汗。他知道自己的束修太寒酸,可他实在没办法——爹娘病好后,总念叨着要报答素问先生,他看着先生每天天不亮就上山采药,天黑了还在给人看病,累得眼睛都红了,就想跟着先生学本事,既能报答先生,也能给更多像爹娘一样的人治病。

素问刚要走过去,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检测到‘医者天赋’持有者,收为学徒可解锁‘草药辨识’进阶功能,该功能可提升草药辨别准确率,降低用药风险。”她微怔了一下,随即看向阿禾——这孩子刚才递布袋时,手指无意间拂过竹席上的草药,竟准确避开了有毒的天南星,只碰了旁边的紫苏,这份下意识的分辨力,倒真不像普通孩子。

她走过去,蹲下身,与阿禾平视。阳光落在她的发梢,柔和了她平日里略显严肃的眉眼。“你的束修,我收下了。”她接过那个布袋,入手轻飘飘的,能感觉到里面粗粮的颗粒感,“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阿禾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了几秒,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夯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对着素问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了泥土也不在意,声音带着哭腔:“先生!谢谢您!我一定好好学,不辜负您!”

秦斩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暖的。他想起前几日挖庐江渠时,张阿伯掬着甜水落泪的样子;想起此刻医署外排队的百姓,手里捧着粗瓷碗,眼神里满是期待。他突然明白,楚地的春天,不只是地里的庄稼发了芽,更是这人间有了医术,有了希望——就像这医署的木架,虽然还简陋,却能为百姓遮风挡雨;就像阿禾这样的孩子,虽然还弱小,却能扛起传承仁心的担子。

素问扶起阿禾,从竹席上拿起一片紫苏叶,递给他:“先从认草药开始吧。这片是紫苏,性温,能散寒解表,你爹娘上次喝的汤药里,就有它。”阿禾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捏着叶片,像是捧着什么珍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生怕漏了一点细节。

秦斩看着阿禾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素问耐心教导的侧脸,转身悄悄退了出去。他还有军务要处理,九江城刚归降,城防需要整顿,庐江渠的后续工程也得盯着。但他知道,这医署里的一切,会和庐江渠的流水一样,慢慢滋养着庐江郡的百姓,让这乱世里的春天,多几分安稳。

离开前,他回头望了一眼——晨光里,医署的木架投下长长的影子,竹席上的草药泛着青绿,素问的声音和阿禾的提问声混在一起,伴着风里的艾草香,成了庐江郡最动听的声音。

初探乡野:草药与人心的距离

阿禾跟着素问学医术的日子,是从每天天不亮上山采药开始的。

第一天上山时,天还没亮透,东方只有一点鱼肚白,医署的木架在晨雾里若隐若现。阿禾背着素问给他准备的小竹篓,手里攥着一把小锄头,站在医署门口等着。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又洗了一遍,虽然还是短,却干净得没有一点污渍。

素问提着药篮走出来时,见他已经在等了,眼里露出点笑意:“来得挺早。”她递给他一双草鞋,“山上露水重,穿这个防滑。”阿禾接过草鞋,连忙道谢,蹲下身飞快地换上——草鞋是新编的,鞋底还带着草的韧性,比他之前穿的破布鞋舒服多了。

两人沿着田埂往山里走,晨雾还没散,沾在裤脚上,凉丝丝的。田埂旁的地里,已经有百姓在翻土,见了素问,都停下手里的活打招呼:“素问先生,又上山采药啊?”“阿禾也跟着去?好好学,将来给咱们看病!”阿禾有些害羞,低着头,却悄悄把腰杆挺得更直了。

“山里的草药,要认清楚形状、气味,还要记得生长的地方。”素问一边走,一边指着路边的植物,“你看这个,叶子像锯齿,开着小黄花,这是蒲公英,根能入药,清热解毒。”她蹲下身,用小锄头轻轻挖起一株蒲公英,根系白白的,带着泥土的湿气,“挖的时候要小心,别把根弄断了,断了药效就差了。”

阿禾凑过去,仔细看着蒲公英的根,又闻了闻叶子的气味,有点苦,却很清爽。他跟着素问的样子,也挖了一株,小心地把泥土拍掉,放进竹篓里:“先生,这个蒲公英,是不是也能像艾草一样晒干了用?”

“可以。”素问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不过晒干的方法不一样,蒲公英要阴干,不能暴晒,暴晒会让药效散掉。”她又指着前面一片长在湿地上的植物,“那个是车前草,叶子宽大,穗子像狗尾巴,全草都能入药,能利尿通淋。你去摘几片叶子,闻闻气味,记住它的样子。”

阿禾跑过去,摘了一片车前草的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草腥味。他把叶子举起来,对着晨光看了看,叶片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先生,我记住了,车前草的叶子宽,有穗子,闻着有腥味。”

素问笑着点头:“不错,学得挺快。不过光记样子还不够,还要知道什么时候采最好。比如车前草,现在刚长穗,药效最好;要是等穗子熟了,药效就弱了。”她边走边教,从路边的青蒿到山坡上的柴胡,从溪边的薄荷到林间的茯苓,每一种草药,都详细地讲着形状、气味、药效和采摘的时间。

阿禾听得格外认真,手里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画着草药的样子,遇到记不住的,就反复问素问,直到完全弄明白才肯罢休。他的竹篓渐渐满了,里面装着蒲公英、车前草、柴胡,还有几株刚冒芽的当归。阳光慢慢升高,晨雾散了,山里的鸟鸣声越来越响,阿禾额头上出了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他觉得这些草药就像有生命一样,每一株都藏着能治好病的秘密,而他正在一点点揭开这些秘密。

快到中午时,两人走到一处山涧旁,准备歇会儿再回去。山涧的水很清,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素问坐在一块石头上,拿出水壶喝了口水,又递给阿禾:“喝点水,歇会儿。”阿禾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带着点清凉,顺着喉咙下去,解了不少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女人的哭声:“素问先生!您在哪儿?救救我的孩子!”阿禾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衣裳的妇人抱着一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头发乱了,脸上满是泪水,怀里的孩子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嘴唇干裂。

素问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别急,把孩子给我看看。”妇人把孩子递过去,哭着说:“先生,我家娃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发烧了,浑身烫,还一直哭,我实在没办法了,才跑来找您!”

素问抱着孩子,手指放在孩子的额头和手腕上,又翻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是风热感冒,烧得有点高,得赶紧用药。”她回头对阿禾说:“阿禾,你去竹篓里找找,有没有薄荷和柴胡,各拿一点过来。”

阿禾立刻跑过去,打开竹篓,从里面找出薄荷和柴胡,仔细数了数,各拿了一小把,递到素问手里:“先生,够吗?”

“够了。”素问接过草药,又对妇人说:“你家离这儿近吗?我们去你家煎药,孩子现在需要休息。”妇人连忙点头:“近,就在山脚下,我带你们去!”

几人往山脚下走,妇人一边走,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家男人去年打仗死了,就我和娃两个人过。这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阿禾走在后面,看着妇人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他想起自己爹娘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担心,要是没有素问先生,爹娘可能就活不下去了。他悄悄攥紧了拳头,心里更坚定了要学好医术的想法——他要治好更多像这个孩子一样的病人,让更多的家庭不用再担心失去亲人。

到了妇人家,是一间简陋的土坯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个板凳。素问把孩子放在床上,让妇人烧热水,自己则拿出药臼,把薄荷和柴胡放进去,开始捣药。阿禾站在一旁,看着素问捣药的动作,手法熟练,力度适中,药臼里的草药很快就变成了粉末。

“阿禾,过来帮忙。”素问把捣好的药粉递给阿禾,“等水开了,把药粉放进去,煮一刻钟,记得要搅拌,别糊了。”阿禾接过药粉,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的水,等水开了,小心地把药粉放进去,用勺子轻轻搅拌着。

药煮好后,素问把药汁过滤出来,放温了,用勺子喂给孩子喝。孩子一开始不肯喝,哭着挣扎,妇人在一旁急得不行。阿禾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颗用糖稀做的糖块——这是昨天春桃给他的,他没舍得吃。他把糖块递给孩子:“乖,喝了药,就能吃糖了。”

孩子看着糖块,哭声小了点,张嘴喝了一口药汁,虽然苦,却还是坚持着喝了下去。喝完药,阿禾把糖块递给孩子,孩子含着糖块,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平稳了些。

妇人看着孩子睡着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对着素问和阿禾连连道谢:“谢谢先生,谢谢阿禾!要是没有你们,我家娃就危险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个鸡蛋,非要塞给素问:“先生,这鸡蛋您拿着,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别嫌弃。”

素问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一个鸡蛋,又把剩下的还给妇人:“你家里也不容易,这些鸡蛋留给孩子补身体吧。孩子还要喝两天药,我明天再过来看看。”妇人点点头,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他们走远了,才转身回屋。

回去的路上,阿禾手里攥着那个鸡蛋,心里暖暖的。他抬头看向素问,问道:“先生,咱们给人看病,为什么不要报酬啊?”

素问看着他,笑了笑:“行医不是为了报酬,是为了救人。庐江郡的百姓刚经历战乱和旱情,日子都不好过,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她顿了顿,又说:“你记住,当医者,最重要的是仁心。有了仁心,才能真正为百姓着想,才能治好病。”

阿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仁心”两个字记在了心里。他看着手里的鸡蛋,又看了看竹篓里的草药,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不是鸡蛋和草药,而是沉甸甸的责任——这份责任,是素问先生传递给他的,也是他将来要坚守的。

夕阳西下,两人背着竹篓往医署走。晚霞把天空染成了红色,路边的草药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阿禾走在素问身边,脚步比来时更坚定了——他知道,自己的医者之路,才刚刚开始,而这条路,会和庐江郡的春天一样,充满希望。

时疫突发:医署内外的生死竞速

庐江郡的雨季来得突然,一场大雨下了三天三夜,雨停后,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地里的庄稼倒是长得更旺了,可医署里的病人却突然多了起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春桃。那天早上,她刚把晒干的草药整理好,就看见一群百姓扶着一个病人过来,病人脸色发黄,浑身发抖,还一个劲地呕吐。紧接着,又有几个症状相似的病人被送了过来,有的还发着高烧,说胡话。

“先生,这不对劲啊。”春桃跑到正在配药的素问身边,声音有些急,“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病人,症状都差不多,是不是……是不是时疫啊?”

素问心里一紧,放下手里的药杵,快步走到病人身边。第一个病人是个中年汉子,躺在临时搭起的木板床上,脸色蜡黄,嘴唇发紫,呼吸急促。素问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又把了把他的脉,脉象浮数,再看他的舌苔,黄腻。“是疟疾。”素问的声音有些沉重,“雨季潮湿,蚊虫多,疟疾容易传播。”

她刚说完,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石头跑进来,满头大汗:“先生!不好了!城外的流民棚里,也有好多人得了这种病,有的已经快不行了!”

秦斩就是在这时赶来的。他刚处理完城防的事,就听说医署里病人突然增多,还疑似时疫,立刻骑着马赶了过来。医署里已经挤满了人,有的病人躺在地上,呻吟声、哭喊声混在一起,场面混乱。

“情况怎么样?”秦斩走到素问身边,眉头紧锁。他经历过战争中的时疫,知道一旦扩散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庐江郡刚安定下来,要是时疫蔓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白费。

“是疟疾,已经有二十多个病人了,城外流民棚里还有更多。”素问的脸上带着疲惫,却依旧镇定,“现在最缺的是治疗疟疾的药材,尤其是青蒿,还有隔离的地方——病人挤在一起,很容易交叉感染。”

秦斩立刻说:“隔离的地方我来解决,我让人把城外的废弃驿站清理出来,作为临时隔离棚,再派士兵把守,禁止无关人员进出。药材的事,我让人立刻去山里采青蒿,再从其他郡调运,一定尽快给你送过来。”

“多谢。”素问点点头,又对春桃、石头和阿禾说:“春桃,你负责整理现有的药材,把青蒿、柴胡、常山分出来,单独放好;石头,你去烧热水,给病人擦身降温,再帮忙把病人送到隔离棚;阿禾,你跟着我,给病人诊断、配药。”

“是!”三人齐声应道,立刻行动起来。阿禾跟着素问,给一个个病人诊断,他已经跟着素问学了半个多月,基本的望闻问切已经掌握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动作却很熟练。他给病人把脉,看舌苔,然后把症状告诉素问,再按照素问的吩咐配药,一点也不含糊。

“阿禾,这个病人脉象沉细,舌苔白腻,是寒疟,要用附子、干姜配常山;那个病人脉象洪数,舌苔黄腻,是热疟,要用青蒿、知母配柴胡。”素问一边给病人诊治,一边教阿禾分辨疟疾的类型,“疟疾有不同的种类,用药也不一样,不能弄错了,弄错了会出人命的。”

阿禾认真地记着,手里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把不同类型疟疾的症状和用药都记了下来。他看着那些痛苦的病人,心里很着急,恨不得立刻就能把他们治好。有一个病人是个小女孩,才五岁,发着高烧,一直哭着要娘,阿禾看着心疼,配好药后,特意找了块糖,放在小女孩手里:“乖,喝了药,病就好了,就能见到娘了。”小女孩接过糖,果然不哭了,乖乖地喝了药。

秦斩很快就调来了士兵,开始清理废弃驿站。士兵们拿着扫帚、水桶,把驿站里的灰尘、垃圾清理干净,又铺上干草,搭起木板床,还在驿站周围挖了排水沟,防止积水滋生蚊虫。同时,另一队士兵则拿着镰刀、竹篓,进山采青蒿——他们按照素问画的青蒿图,在山里仔细寻找,遇到不认识的,就立刻派人回来问,生怕采错了。

可问题还是出现了。山里的青蒿虽然多,但士兵们大多不认识草药,采回来的青蒿里,混了不少长得相似的杂草,需要筛选;而且流民棚里的病人越来越多,现有的青蒿很快就用完了,从其他郡调运的药材还在路上,根本不够用。

“先生,青蒿不够了!”春桃拿着空了的药筐,急得眼圈发红,“刚才又送来了十个病人,已经没有青蒿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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