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兄!你们叫得太大声,能不换个房间,叫得太骚太浪了!”
说着他不停敲门,嘴里骂骂咧咧,满嘴污言秽语,诚心不让屋里人办事。
里面的教育主任入了港正要策马奔腾,关键时候被扰不由勃然大怒,气冲冲穿了个短裤下来应门,开门就大骂道:
“哪个瘪三这么衰,自己尿不进去就赖别个!你给老子滚远点···”
话说一半,教育主任愕然愣住,他见夏吉祥从提包里拿出一支怪异的加长版手枪,对准自己,嘴里介绍说:
“刘洲英刘主任,老子是抗日锄奸队的,这是俄式纳干无声手枪,专门杀汉奸用的,你今天想死还是想活?”
刘洲英脸色大变,立即满脸赔笑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位好汉,你不要冲动,咱们可以慢慢谈,
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鄙人都会尽量满足你!”
夏吉祥端着枪,一脚踹在刘洲英肚子上,他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
夏吉祥从提包里拿出一个集束炸弹,将套索挂在刘洲英脖子上,然后在他后腰上卷了一脚,森然命令道:
“狗汉奸,给老子爬回屋里去,敢叫出半声,老子先把你舌头割掉,再把你阉了,最后再把你炸成肉沫!”
夏吉祥的语声冷漠,犹如屠夫对待待宰猪羊,刘洲英不敢反抗,只能一路爬回房间。
夏吉祥跟在后面,随手关上房门,这时床上女人坐了起来,见进来一个杀手,下意识闭上眼睛就要大喊,
夏吉祥从包里抓起个马蹄表扔过去,‘嘭’的一声,正砸在女人额头上,那女人白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刘洲英见状大为恐慌,连连说道:“好汉饶命!你要钱的话,多少钱我都给,只要留我一条狗命!”
“痛快!老子当然要钱,而且要一大笔钱!”
夏吉祥一边说着,一边从提包里掏出一段绳索,将刘洲英搂肩搭背捆绑起来,
结结实实捆完汉奸之后,他又将昏迷的女人拉过来,背靠背与刘洲英捆在一起。
接着他悠闲的搜索刘洲英的衣服,一面用调侃的口吻问道:“姓刘的,说说吧,打算花多少钱买你自己的狗命啊?”
“我兜里的钱,全给都你!”刘洲英急切的说:
“还,还有!我包里有一张银行本票,那最少价值两万块现大洋,你去了银行就能提出钱来,我全都给你了!”
这时夏吉祥已经搜到那张银行票据,他仔细看了一下数额和签名印章,确认这是一张汇丰银行开具,无条件支付确定金额美元给持票人的银行本票。
就又问道:“这张票据的背书,应该还有个支付密码吧?万一我去银行取不到钱,你应该知道后果。”
“有有有!”刘洲英连忙说:“我的生日倒写一遍便是密码。”
‘啪!’
夏吉祥给了他一嘴巴,然后从他上衣口袋掏出钢笔,塞到他嘴巴里,然后拿过一张钞票,示意说:
“把密码写在上面,写错一个数,你都得炸成灰!”
刘洲英咬着钢笔,哆哆嗦嗦写完密码,夏吉祥掏出氯仿和手帕,足足倒出一半麻醉剂,
一下捂住刘洲英的口鼻,把他很快迷晕过去,没有几小时都醒不过来。
夏吉祥对绑在一起女人也如此炮制,将她也彻底迷晕过去,然后将炸弹和马蹄表又收回包里。
其实这个炸弹里根本没有炸药,纯属就是吓唬人的假道具。
就见他拎起提包,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易容物品。
······
十几分钟后,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走了出来,他换上刘洲英的衣服,将汉奸的证件印章一股脑装进手提包里,提着走出了宾馆。
四十分钟以后,夏吉祥拎着鼓鼓囊囊的提包从汇丰银行出来,他带着得意的神情,随手打了个黄包车,上车之后吩咐说:
“去静安寺路,仙乐舞厅!老子在那还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