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应着。“好,大人。”
丰禾,国都,栎阳收到傅安睿的信文,上面写到口岸事情都以办妥,但因货物量巨大,现任司长能力不足,希望换一位年轻又清廉的官员出任司长,陛下严细挑选。
栎阳也正有此意,那邢大人一看就是官场的老油条,做不对做不错,做不多,只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人混在口岸是绝不行的,念及家势,给个离城的礼部侍郎让她养老去吧。只是栎阳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栎阳放下手中的笔,元儿见陛下仿有些焦热,立马在后背给栎阳扇起了扇子,栎阳笑到“还是元儿有眼力。”一阵凉爽的风袭来,栎阳想到了今年科举的传胪,是个年轻又有鸿鹄之志的女子,离城人士,长的清面刮水,并不出众,有些严谨德神色,她都快把这个人忘了,现在都城还是个闲职小官,就她了,召见吕青。
吕大人走在宫里漫长的红墙之中,从未被单独召见的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她给了引路的女官一小袋银子,“叶掌事,可知陛下此次召见是何用意?”
叶宣拿了那小包银子,也没客气,收了下来,但说了四个字让吕大人心安。“委以重任。”
“陛下竟有此意?”吕大人不禁惊讶到。
“吕大人放宽心,这次进宫,可是喜事。”
“吕某谢过叶掌事。”说着向叶宣行了作揖。
“吕大人求见…”宫里的禀报一层接着一层,吕青终于来到了御书房。
“进去吧吕大人,陛下正在等您。”
吕青踏入御书房,陛下正在御书房的东南面一处地塌上饮茶。
“臣吕青拜见陛下。”
“不用行大礼了,吕大人坐。”栎阳指着地塌上自己的茶桌对面。
“天热,先喝杯茶吧。”
吕青坐到了地塌上,这地塌清凉软糯。
“家中老几?”栎阳缓缓问到。
“家中独女。”吕青回。
“父母可还健在?”
“父母健在。”
“和你一起来都城了吗?”
“未曾。父母还在离城。”
“可曾婚配?”
“早年父母曾想把我嫁给一处商户续弦,那商户看上去人很狡诈,并非臣喜,道不同不相为谋。父母知道我心高气傲,便也作罢。”
“看来你的父母也是有远见之人。”
“陛下谬赞,只是家中独女受宠罢了。”
“离莒有一个官职,须谨慎,须细心,须劳乏,须清廉,需有远见,你可否胜任?”